余妙音从镇上回来后,就先回家吃了个饱。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来蹲好戏。
她猜测陈良宵白天不举,晚上一定会找陈曼曼试一试。她打算跟着他们,只要他们一搞上,她就找全村人来抓奸。
余妙音算盘打得很好,一进陈家就听到陈母赶陈良宵去找狐狸精。
“狐狸精?妈,什么狐狸精?”余妙音大眼睛里闪着愚蠢好笑的光芒。
陈母打着哈哈遮掩道:“我是说家里的鸡死了两个,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狐狸精给咬死了。我把鸡腌上了,等过年大家一起喝鸡汤。”
“噢——原来是这样啊。”
见余妙音放下了疑心,陈母朝着陈良宵使了个眼色,陈良宵偷瞄了余妙音一眼。
陈母轻咳一声,“音音啊,你回来得早这会儿肚子该饿了吧?你跟妈来,妈拿点心给你。”
“我不饿——”
“你这孩子咋还跟妈客气上了,你打小没妈,我是真把你当自己闺女疼的。”
陈母亲热地半拖半拉着余妙音走了。
等余妙音拿了两块发霉的干点心回来,陈良宵已经不在了。
啧,不愧是陈家人,儿子偷情,母亲打掩护。
真是一对好母子。
这么好,怎么可以有秘密呢?
真该让陈母看看她儿子的相好是陈曼曼。
只要他们还鬼混,她就不愁找不到他们偷情的地方。
余妙音敛下冷意,在屋里打了个盹儿,听到陈母的屋里响起了呼噜声,抹着眼泪就去砸门。
“妈,阿宵哥不见了,我把家里找遍了也没找到他!他会不会想不开寻死啊!”
陈母没开门,余妙音就拿了洗衣棍硬砸。“爸妈,你们吱个声啊,不会连你们也想不开了吧?”
陈母被砸得心烦,他们担心地一晚上,好不容易阖上眼余妙音就来了,心头憋着一股火。"你才寻死呢!好好地你可不许诅咒我儿子!他就是心烦出去散散心。"
余妙音浮夸地挣大了眼睛,“妈,阿宵哥是你亲儿子吗?你怎么一点不担心他?你不去寻她,我找村里人帮忙找……”
陈父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也不睡了:“音音说得对,阿宵情绪不稳定,确实要去找找!我们这就去找!”
让村里人帮忙找,要是发现了陈良宵偷情就不好了。
陈父以小姑娘出门不开全为由让余妙音留在家里,他和陈母一人村头一人村尾去寻人。
入了夜,村里人为了省电费都早早地睡了。
陈父怀疑陈良宵是跟哪家的女人勾搭上了所以不敢说,他特意往男人在外打工和寡妇的家门口偷听……
陈母压根没想找狐狸精,她就是随便走走。
可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村头。
她刚想往回走就看到了村办好像有说话声,偏偏又没开一盏灯。
她屏息,难道是他的阿宵跟狐狸精?
她下意识地轻了脚步,往发出声音的办公室走去……
“妈的,怎么还是不行!一定是你不够骚!”
“贱人!以前不是挺骚的,现在扭屁股都不会了!”
陈良宵压低的骂声断断续续地从办公室里传出来。
真的是她儿子的声音!
“哥,求求你别咬了,我的哔(和谐)——好的疼。”
哥?!
“曼曼,好曼曼,你心疼心疼哥哥,让哥哥再试试——”
陈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办公室里的两人听到了声音,惊恐地质问道:“谁!”
陈良宵提起裤子来开门,就看到了陈母瘫坐在地上。
“妈?你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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