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过树冠在厚实的书上洒落光点,和风轻轻吹抚在历史流经过的栏杆下,调皮地吹动了乌黑的发梢和泛黄的书页,许久,站着的众人都不明白为何他们会这般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少女翻书,他们不知是在害怕什麽,亦或是他们知道在害怕什麽但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矫情。
他们隐隐期待着这一幕永恒。
"很不错呢。"
"什...什麽很不错。"
虚子眼神柔柔地看着有些恍惚的卡比兽,点点的阳光替虚子打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一瞬間吸引了卡比獸所有的注意。
"能看懂这些很不错呢。"
"阿阿...这...不难..."從那畫面中回過神來,卡比兽莫名地红起脸,说话有些结巴。
"是阿,对很多人来说这一点都不难,像我就認識一个在这方面十分厉害的家伙,厉害到我觉得他愿意的话就能改变这个世界。"虚子微笑着,但笑容卻帶著一絲難以言語的淒涼。
"阿..."卡比兽的手下意识地伸出去,在某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好痛,他想要好好安慰眼前的少女但又突然怕自己的举动显得太过亲密而只能尴尬地将手停在半空中。
只见虚子坚强地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只是温柔地笑着把书阖起放到了卡比兽停在半空的手中。
"可惜他不在了,不然你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
阿...
一瞬间卡比兽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捏住一般难受,但爱面子的他却让自己不敢紧紧抱着少女安慰她的心。
"我相信你有那个天赋的。"虚子笑着朝一动也不动地卡比兽肩膀一拍,随後便转过身去挥手告别。"我们学校有电研社,无聊的话可以去那晃晃。"
"..."
一直注视着虚子的背影,直到虚子已经消失在校园里面,一动也不动地卡比兽手中的书才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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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一直到了转进校舍的一角,虚子才松懈下来背贴在墙喘气。
虽然呼弄过了但心情意外地糟呢。
对於虚子来说勇希的死一直是个难以抹灭的伤痕,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在勇溪遭遇危险的时候竟然没办法去讨救兵反而是先解决自己的麻烦,即便是外力所致虚子还是自我厌恶了很长一段时间导致机关和组织有机可趁。
无言仰头看向已经看过第二次的同片天空,虚子打起了精神正准备前往社办等有希时她突然感觉马尾一紧,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
"你在这里干嘛?"
"我怎麽知道?"说完,虚子无奈地回头挥打那只抓住自己马尾的手。
"很痛耶,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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