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是所有在校学生一年之内除了七夕和圣诞外最注意的月份,从四月二十九开始的昭和之日开始,经过宪法纪念.国民之休等等众多节日开始组成,在阿虚的印象中自己很小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对黄金周这个单辞有所印象,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黄金周这个单词逐渐频繁的出现在他的耳边。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只穿一件排汗衫跟短裤,坐在客庭的沙发後的桌椅上的阿虚排闷似地思索,或许是思考得太过专注又或许是完全心不在焉,只听同样穿着清凉躺在沙发上转着电视的虚子一声惊呼阿虚差点没被吓死。
"怎了?"
"你看看这个!"顺着虚子布着细细薄汗的白嫩小手,阿虚看到了自家附近一间算是小有名气的烧肉店被报上了电视,而其中碰巧是刚好当客人的阿虚被访问感想的片段。
"看起来好傻。"
"要你管..."阿虚有些不爽转过头气继续发呆杀时间,没有理会虚子的调笑,对此虚子脸上的笑容更加炽烈,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下巴双臂挂在椅背上好笑地看着阿虚直到阿虚受不了这诡异的视线後。
"你想干嘛?"
"我也想吃。"囊中羞涩的虚子毫无芥蒂地说出了目的,只见阿虚眉头微微一皱。
"别蠢了,大热天的。"
"还好吧,反正里面有冷气,晚餐吃这个吧。"说完虚子兴致勃勃地看着阿虚,只见阿需先是坚决地否定但很快地便又变成了摇头地叹息,就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虚子发现阿虚很难拒绝别人的再三请求。
滥好人。
这是虚子给阿虚的一个评价。
手里虽然转着电视台,但虚子仍在心中不断地思索着今後该如何。
就理性上来说自己其实也不过就是个可以任意更改复写的资讯体,面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消失的明天虚子还真的没有什麽动力去做些什麽,然而虚子同时也知道,虽然事实是如此冰冷但实际上生命也就是如此,不可能事事顺心,即使有着宏大的目标也有可能在距离目的地一步之遥的地方结束一生,说实在的两着并没有太多差别。
她自己的现况若要举例说明的话,就像1990年世界末日传言前那些恣意挥霍的人一样,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结果而放弃奋斗,只是。
明知道应该要不浪费生命,明知道应该要更加努力但虚子就是提不起劲。
双手懒洋洋地放在平坦柔软的小肚皮上,嫩嫩的面庞热得满红晕,虚子很没形象的拉着无袖背心的领口散风。
管他的,顺其自然吧。
被热得有些头昏脑胀像只小猫般蹭了蹭後大大地伸个懒腰,享受那筋肉拉开的畅快後‘咪呜‘一声沉沉睡去,而电视频道正好停在了当地的新闻台。
"...据记者了解,因为有人举报买马卷的事未成年的学生,因此兑换所拒绝兑钱...&qu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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