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充满了经验,也就是当晚会难受,一般第二天起来就没感觉了,不一般的话可能两三天都不会太好受。
不过未来的事谁知道呢,大不了真难受的时候他再忏悔嘛。
傅星河傻兮兮的笑了一声,两只脚推动着身体往前滑,他决定去吃几个消食片,之前撑的时候二哥会给他吃三颗,今天他很撑,那就吃四五颗吧!
这个药箱是二哥才买回来的,他原本那个编织小盒子已经退休去收杂物了,傅星河剥了消食片扔进了嘴里,抬脚翘在沙发上晃着。
咕噜咕噜转的眼睛里闪烁着显而易见的坏心思,他举起药箱将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整个上半身都埋在了药里。
傅君辞走出房间的时候,只看到楼下的沙发上翘着一只转悠个不停的脚,还有很轻的哼歌声。
今天倒是乖,傅君辞眉心微动,双眸里染上了浓浓的笑意:“星河。”
乱七八糟的歌声停了下来,接着是噼里啪啦的东西落地的声音和细碎的纸张声,茶几后面慢慢的冒出了一点头发,接着是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傅星河紧张的看了一眼站在楼梯上的哥哥,两只眼睛讨好的弯了弯:“嘿嘿,哥哥晚上好。”
看似乖巧的外表下,隐藏了一只正在快速忙碌的手,早知道看完的说明书都塞进去,现在也不至于这么难收拾。
茶几后巨大的动静让傅君辞想忽视都忽视不了,他唇角的笑容僵了僵:“我现在能下去吗?”
不要一边问一边往下走啊,傅星河这下也顾不上隐藏了,直接跪坐起来将说明书和药盒一起往里塞。
傅君辞走过来的时候,地上还散着几板药,一两张说明书,一个堆的冒了尖的小药箱,还有一个双手交握在胸前,看起来老实乖巧的罪魁祸首。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就装不下了。”
傅星河垂着头,声音小小的听起来还有点委屈,像是一颗蔫了吧唧的小白菜,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前提是如果傅君辞没有人赃并获的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坐到了傅星河身旁的沙发上:“药箱放到茶几上,地上的东西都捡起来。”
“是。”
原本整齐的小药箱被倒霉孩子折腾的一塌糊涂,药盒、药、说明书全部被解剖了,扔的到处都是。
傅君辞摁了摁跳痛的眉心:“这是在做什么?”
傅星河又紧张又心虚,他瞥了一眼傅君辞的大手,生怕自己一个说错话,巴掌就落到身上。
“我在吃消食片,有一点点无聊,就想看看药的说明书,然后不小弄乱了,对不起哥哥,我已经诚恳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傅君辞真的被气笑了,这段时间这小崽子的认错速度真的是越来越快了,还真是积极认错,绝不悔改。
“既然知道错了,那我们就不提这个了。”
傅星河眼睛一亮,也不委屈了,黏黏糊糊的凑到了傅君辞面前,趴在他的腿上:“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肯定不会和我计较这些小事的,哥哥最大度了,宰相肚子能撑船,撑一百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