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妃打算何时做好侍寝的准备呢?”她侧过身去恰好方便了尉司要与她调.情,他俯首吻上她的颈畔,湿热的唇舌进攻她敏感的耳廓……
“这话……应该要问皇上!”白苏惊慌失措的避开他的唇舌,他却倏然将她转过身去,从后抱着她,大手从她姣好的曲线往上,隔着层层衣物覆上了她胸前的丰盈。
“朕这会似乎已经做好准备了,苏妃,过时不候喔!”他邪佞一笑,加大了动作丫。
“皇上……不要……媲”
身后抵上滚烫的硬物,白苏蹭着蹭着,片刻后便知道那是什么了……她就算未经人事也知道那是男人的……因为打出生就注定是皇妃的她,关于房事之类的少不了一番认识,毕竟,后宫三千佳丽,若不会点媚功,迟早会被冷落了。
她以为他会打退堂鼓的,岂料,他真的还能将就……
“为何不要?苏妃,朕封你为妃不是封来玩玩就算了的。”他忽然将她转了过来,托在她臀上的大手,轻轻往上一提,将她抱上了圆桌,俯首居高临下的抚弄她。
“皇上……”白苏惊呼,担心自己会摔下去,双手紧紧抓上他的衣襟,这样一来就更加将他拉近了,她抬眸,正好对上他笑得好看的脸,“苏妃嘴里说着不要却已迫不及待要与朕拉近距离了。”
忘了返,忘了羞怯,他的唇近在咫尺,是那种淡淡的樱色,一开一合,诱人至极,白苏从阑知道原来男人的唇也能这般好看,炙热的呼吸全数扑洒在她脸上,熏得她晕乎乎,向来灵活的脑袋也停止了转动。
她不知道他对每一个妃嫔是不是都用这样深邃灼热的眸光去勾人,她只知道再被他这样看下去,任她再如何冷漠也招架不住他的狂烈火焰了。
“苏妃,朕,好看吗?”他的唇一点点的贴上了她的,轻轻的,柔柔的,如春风抚过,还不忘留一些缝隙给她说话。
白苏的心早已乱成一团,在他的温柔诱.惑下,傻愣愣的点头。他的确很英俊,尤其是那双深如黑潭、灿若星辰的眸,慑人勾魂。千言万语,只要一对上那双眼就再也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尉司隐看着完全被自己征服了的白苏,心中胀满了一种叫做‘成就’的感觉,他坏坏的勾了勾唇,大掌覆上她瞪得如铜铃般大的双眼,贴着她的唇呵气般的诱哄,“用心去感受。”
说罢,薄唇密密实实的封住她的,在她柔软粉嫩的唇瓣上辗转粪的掠夺,大掌再缓缓拿开,她已经闭上眸,昂首接受他的给予,眸光得意一闪,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白苏毕竟还是生嫩的,这会碰上了这样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平常的冷静、理性全都土崩瓦解,一点清醒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长舌在她檀口内纵横无阻,甚至深入到她喉间,狂烈火热,故意吻得她忘了自己是谁!
衣衫从肩头褪落,露出白嫩无暇的雪肌,肚兜下高耸的雪峰正呼之欲出,仿佛已经急不可耐的等待男人的怜爱。
尉司隐转移了阵地,吻上她雪白的玉颈,扣住她后脑的手悄然往下,食指巧妙一挑,系在她颈上的胸兜自滑嫩的肌肤上滑落,两团丰盈似是得到了解脱,欢快的跃入他眼帘。
他邪气的笑了,俯首,含住了已经等待绽放的其中一个花蕾。
他那一刹那的停顿让白苏从意乱情迷里飘然清醒过来,只是……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她,颤着身子惊呼,伸手抱住了埋在胸前的头颅。
她在他身下越是颤抖,越是失控,他就越是兴奋,想要把真实的她一点点一点点逼出来。
他后宫里有那么多妃嫔,他抱过那么多女人,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值得他如此耗尽耐心的去取悦,这个白苏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
“嗯唔……”白苏忘情的低吟出声,双手明明想推开在她胸口恣意胡来的男人然听使唤的抱得更紧。
她舒服又难耐的的让尉司隐欣喜若狂,他相信,这世上的女人在面对欢爱时都一样的,她更不可能是例外。
他边逗弄着硬实的樱果边抬眸看她,天!好美的媚态,被他吻得肿红欲滴的朱唇诱.惑的微张,像是得不到水的鱼儿喘息个不停,娇艳的脸蛋早已蒙上了一层诱人可口的粉红,更别提她平日里那双恍如会说话的美眸有多柔媚了。
此时,她的声音……应该会更好听……
坏心一起,尉司隐低头微微啮咬了下早已在他嘴里挺立绽放的蓓蕾,果不其然……一声宛如天籁的娇吟自那张诱人的朱唇情不自禁的溢出……
“嗯啊……疼……”
正是胸口传来的刺疼感让白苏的理智从云里雾里飘回,她不敢相信方才听到的是自己的声音,竟能那样娇媚,还带着一丝丝乞怜,这种语调是她最不屑的啊,可是,刚才她听到的确实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甚至比平时比白薇和云茯苓对皇上说话时那种声音更媚。
太可怕了!
尉司隐看着她渐渐消失的媚态以及转瞬冰冷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这一咬,咬回她的理智了。他的手邪肆的轻捏了下她异常挺立的蓓蕾,才缓缓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她姣好的身躯。
“要是苏妃不用那么冷的眼神瞪着朕,朕兴许还做得下去。可惜啊……”
“皇上若是真心想要臣妾,就算臣妾的眼神再怎么冷,也影响不到皇上的对吗?”
白苏意识到自己早已半躺在圆桌上,她恼羞的胡乱把衣裳拉上,跳下圆桌,背过身去。
他的眼神和表情都在告诉她,他方才只是存心逗弄她,并非真的想要碰她,兴许,她该感谢他,在他玩腻了的时候故意让她清醒,而不是让她在意乱情迷之下才推开她,那样会让她更加觉得难堪。
尉司隐邪笑,“嗯,朕只是心血来潮想试试苏妃的反应而已,看来苏妃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冷漠,在情事方面与别的女人没两样。不过,少有女人能在这种事之后脑袋还能转得这么灵活的,苏妃,你又让朕刮目相看啊!””
白苏煞白了脸,他方才只是为了看她在他身下难耐的无耻样?他只是想要试试她与别的女人有何不同?
明知道他夜夜纵欢,有时候还分上半夜下半夜,可她却为何如此在意他拿她跟别的女人来比较这种事?
对于游走于百花丛中的他,极为知晓其中滋味,又怎不会去比较?又怎会为其中一株花驻足观赏?
“皇上,臣妾也是女人,又怎会与众不同!皇上若是玩得尽兴了,那么臣妾恭送皇上!”白苏缓缓回过身来面对他的嘲笑,坚强的扯出一朵笑花,双手紧紧拉住衣襟遮好里边空无一物的身子。
“又急着把朕赶走了,好在朕脾性好,若你碰上个暴君,苏妃,你小命休矣。”尉司隐笑着上前一步,白苏因他的自诩而皱了皱眉,见到他过来立马想要退缩,他却先她一步伸手揽住了她,低头,认真为她收拾衣物来。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她弄不懂他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了!
“皇上不止脾性好,连帮女人家穿衣的功夫也不错。”白苏一直强忍着被他再次碰触的不适,好不容易见他终于松了手,她也跟着松了口气,冷嘲热讽道。
“苏妃,你知不知道你在朕的面前像什么?”尉司隐挑起她冷漠如霜的面庞,深邃的眼眸没有一刻不是含着笑的,只是那笑容看起来无害,实则变化缤纷。
“臣妾知道自己在皇上面前没做好过作为妃子的本分,劳烦皇上提醒了。”白苏毫无畏惧的迎上他带笑的眼瞳。
“不!苏妃,你在朕面前就像一个……嗯,像什么好呢?容朕想想……”话说到一半,尉司隐故意想要吊她胃口,偏偏她却一点面子都不给的转过脸去,看都不看他,只是碍于身份,不敢走开。
唉!她真懂得扫兴啊!
“苏妃,你真是太不可爱了!”尉司隐挫败的将她转过身来,挑起她的下颌,目光灼灼,“莲妃来跟朕说,要把这次随驾出宫的机会让给你,甚至还央求朕!苏妃,告诉朕,你怎么办到的,嗯?”
话题一转,他的语气是温柔的,可是吐出来的气息却让白苏觉得遍体生冷。原来今夜他来关雎宫最主要的是为了这件事而来,那她可不可以认为,方才的戏弄是他为了要帮莲妃讨回公道?
她很想大声的跟他说,她不稀罕这个机会,可是……偏偏她需要,很需要!
她,早已失去了任性的资格!
“回皇上,臣妾只是刚巧知道了莲妃的一些秘密而已。”
带笑的俊庞顿时冷了下去,柔柔托在她下颌上的手也一点点收紧力度,他的语气依然出奇的温柔,却也阴冷如冰,“你就用那个秘密威胁她?”
“这是臣妾想到最快最简单的方法,臣妾真的想随驾出宫呢!”白苏巧笑倩兮,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痛。
“苏妃,你是朕见过,最狠、最无情的女人!”尉司隐阴笑一声,推开了她,“你放心,朕已经答应莲妃让你随驾出宫了,到时,你想要的,朕也都会给你!你要是再敢伤莲妃的心,你该知道,就算朕忌惮你们白家,朕也有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白苏跌坐在凳子上,腰侧不慎撞到了桌沿,痛得她皱眉,他松开手看似不重,其实力道也不轻。
“臣妾谢皇上恩典!”她强忍着痛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福了个身。尉司隐不欢而去,身后却传来她幽幽的呢喃。
“白家有什么好忌惮的呢?皇上若不念动白家,白家不外是一个寻常百姓家族而已。”
白家的壮大也不过是被逼的,历代来,白家子孙有多少个身不由己?身为皇妃说好听的是为了进宫来巩固白家,其实也不过是作为人质,消除皇帝心里的芥蒂,而玉印之所以会交给进宫来当皇妃的白家大小姐,也只是为了对皇上表明,白家绝无异心,若有,白家玉印就在宫里,大可夺走毁了去。
天澈帝登基,兴许爹在卸下太师一职时不知从哪里听到什么对白家不利的消息,才会忍心将两个女儿都嫁入宫中吧。
到她这一代注定是个多事之秋,前世,她置身事外,不以为然,最后,连老天也不允,才要她重走一遭,看清楚,看透彻,看明白,让她知道她存在的价值!
尉司隐为她无奈的语气而驻足,白家有什么好忌惮的?亏她想得这么天真,若她身在他这个位置上,她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
炎曜王朝建国多久白家的功名就存在多久,皇帝是一代换一代,可是白家却始终是白家,势力越来越庞大的白家,在朝野内外关系盘根错节的白家。历代皇帝里也有过想让白家在炎曜王朝历史上消失的事迹,只是,那个皇帝最终被推翻,改立别的诸君为帝。
就算白家今时今日在朝里无人做官,它的威望仍是不可小觑的,甚至,民间已有百姓为白家立祠建庙了,大多人都认为炎曜王朝是白家用血打下来的天下,白家是神圣的,是伟大的,是可歌可颂的。
这样,叫作为皇帝的他怎能不忌惮?
白苏,怪就怪在,你为何要生在白家,而朕又为何生在帝王家吧……
……
三日后,白苏随驾出宫前往秋山皇家猎场,那里以两座山盘踞,山林广阔,每年都有专人打理,每天也都有人守在那里不让闲杂人随意进入。
炎曜王朝与诸国向来相交甚好,毕竟,上百年的王朝如果不是与诸国搞好互惠关系,也不会屹立至今。一年一度的击鞠赛不知道是从哪一代皇帝兴起的,当时只是为了表示友好,却没想到渐渐成了规矩,延续至今。每一年都会举办击鞠赛,而且轮流在每一个国举办,不管是小国还是大国,都一视同仁,即便是远赴塞外也不可缺席。不过,要是在别国举办的,皇帝若实在抽不开身,或者不想去,可以派皇子或者王爷等在身份上比较尊贵的人前往代为参与。
就好比今日,来炎曜的诸国来宾全都是尊贵显赫之人,不是王子就是王爷,或者是皇爷,总之一定是跟皇家扯得上关系的人。
击鞠赛开始,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队伍,这个跟那个比,那个跟这个比,比赛分为三日,第一日是初赛,第二日是晋级赛,第三日才是夺冠赛,哪一队能胜到最后便得到各国捐出来的大礼,有的甚至是一座城池,有的还会是上百匹马……
白苏坐在观赛的高位上看着在赛场里骑马狂奔的男人,那种英姿飒爽不禁让她想起了上次归宁时,在城南,他抱着她骑乘回白家换衣裳的场景。
想到当时自己刚被抱上马时的惊慌和无措,不禁想笑。当时若不是他抱紧她,要她别怕,她真觉得自己会从马背上跌下去,被马践踏。
坐在他身前,迎着风,她甚至有过那么一个念头,若是能那样与他策马天涯多好!
策马天涯……
亏她敢想啊!
“倦了?”端坐在旁边的尉司隐斜眸看了她好一会儿了,只是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未发现。
低沉的嗓音让白苏愕然回神,她尴尬的摇头,“没有。”
“管理后宫不是那么轻松的活。”尉司隐微笑道。
白苏抬眸迎向他,炕出他总是带着温柔的眼睛里到底是关心还是无意。管理后宫确实很累,这几日不知道是不是后宫那些妃嫔故意找茬,一个接一个的预支月俸,总之总有不停的杂事上门来扰得她不得安宁。
不过,她也知道是白薇和云茯苓在背后搞的鬼!
尉司隐欣赏她的毅力,若换做别人早就跑来跟他撒娇诉苦了,而她没有,不管后宫里的女人怎么刁难她,她最后都能心平气和的处理妥当。
“不累的话,就进来替朕更衣吧。”尉司隐扫了眼赛场里两国快要结束的比赛,接下来该轮到炎曜王朝与坐立在塞外的风佤国比第一场了。
“好。”白苏柔声应道,正要起身,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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