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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入彤史 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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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上唇去牢牢封住了她的。这张朱唇不是他初次尝,却仿似让他百尝不厌,每一次都恍如初尝般,欲罢不能。

    下身自由的白苏想要挪动身子,可是一想到可能会不小心碰到他腰腹上的伤口,只好作罢,双手紧紧抓着身下褥,承受他火热的掠夺。

    他的长舌似横扫千军般在她柔嫩的领域里纵横,连带着点燃了她潜藏在体内的火苗也冉冉升起。

    狂热,温柔,轻重缓急,无论是把她带上云端,还是推入地狱,她都无力反抗。

    她以为,这样的美妙再也感觉不到了,没想到……他带给她的震撼永远是意想不到……

    湿热的唇舌吻上美丽的颈项,久久不离去,在上边烙下了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烙痕,生怕不明显似的还故意吻重了,直到她不适的扭头他才罢手,接着,像似攻陷敌人的城池般,一步步往下,眸中露出跃跃欲试的狂猛……

    ……

    “王爷,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还望王爷体谅体谅奴才,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滚开!本王见皇上有急事!”

    帐外,传来陆英和裕亲王的声音,被逗弄得眼神有些涣散的白苏顿时清醒了过来,“皇上……有人来了……”

    “陆英会看着办的。”尉司隐一点儿也不在意,继续沉浸在眼下的美景中。

    她的身子他不是第一次见,也不是第一次摸,可当如凝脂般的高耸双峰再次跃入眼帘时,他一心只想放空一切,好好爱怜它们,恣意的,的,全心全意的爱怜。

    “皇上……啊……”

    他的手何时钻入她下身的?温热的指间抵上她神秘的幽谷就显得冰凉了,她感觉那里就像是火源,不停的在燃烧,越烧越旺。

    他在做什么,为何要这样对她?她做不来在人前与他如此赤.裸交缠出活色生香的画面。

    “你下面已经动情了,真是热情的人儿。”他修长的指尖并没有深入,只是在有幽谷周边游走,像是觊觎里面的宝贝的猎人,正在伺机而动。

    比先前那些吻,那些爱抚更陌生的感觉袭击白苏,她有些恐慌然得不力持镇定,咬牙保持理智。

    她没忘了昨夜,他刚与她行过周公之礼,若是她表现出生涩或者害怕,一无所知的模样定会叫他起疑,从而否定昨夜她费尽心机的努力。

    她甚至不知他所谓的动情指的是什么,只知道下体有些不适,黏黏滑滑的好不舒服。

    “皇上,臣有事要奏!”

    裕亲王好不容易推开了陆英的阻拦,挥开帐幕,疾步入内,却没想到会看到此等春宫画面。

    姑娘家的衣裳凌乱的掉落在榻前,还有专属皇帝的中衣,以及榻上正在被褥下发出火热的娇喘低吟声的男女。

    “嗯唔……”

    白苏知道裕亲王已经闯进来了,而且一定正在直勾勾的盯着他们瞧,被皇上健硕的身子压在身下,她并不担心自己裸露的身子会呈现一丝一毫在他眼前,只是……

    身上这男人好似故意的,咬着她胸前的蓓蕾,在下面的手也肆无忌惮的挑弄起来,逼得她控制不住娇吟出声。

    媚眼一瞪,他却邪佞的勾唇,俯首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吻了下,方抬头,本还吊在她颈上的兜儿倏然被他扯去,就这般飞了出去,从他的臂弯里,她撇到她的胸兜正落在裕亲王的——头上!

    如果说方才那声娇吟听得裕亲王酥骨魂飘,那么,此刻这件胸兜则是让他下腹起火了。

    可恶!她居然被这个男人临幸了!

    “不知,裕亲王有何事非要这时候来打扰朕不可?”尉司隐翻了个身,却没让身下的人儿有一丁点儿暴露在空气里,他侧过身来,用高大的身子挡住了里边的她,一手支着下颌,懒懒挑着眉问,嗓音里还满是情.欲的魅惑,听则温柔,实则有些欲求不满的愠怒。

    “是臣鲁莽了,皇上也知道臣沦为草寇多年,一时之间还改不过来,还请皇上恕罪!”裕亲王将那件紧攥在手里的胸兜松开,让它滑落在地,嘴角的弧度却没有一丝卑微,反而笑得格外狂妄。

    “无妨,裕亲王这些年沦为草寇真是为难了,若是朕早些找到裕亲王,裕亲王也许就能早日‘解脱’了!”

    另一只空着的手悄然在身后抚弄着那具滑腻的玉肤,白苏的双手却敌不过他灵活的一手,怎么阻止被他碰到,碍于裕亲王在场,她又不敢有太大动作。

    “谢皇上挂怀,臣……”

    “啊,对了,有空,朕得跟裕亲王好好喝两杯,也好问问裕亲王草寇是怎样的,不然,朕哪天也不慎沦落为草寇,对草寇却一无所知,那就就惨了!”尉司隐就像个顽皮的小孩子一样,笑得好不纯真。

    “臣现在回来了,会有机会的。”会有那个让你沦为草寇的机会的!

    “对了,裕亲王,草寇是不是吃草的啊?”尉司隐挑眉表现出兴趣浓厚的样子。

    “噗!”藏在被褥下的白苏终于忍不住窃笑出声,亏他问得出来,还扮无辜,就算炕到,她也可以想象得到此时裕亲王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回皇上,等日后有机会,臣再详细跟皇上说!现下,皇上该解决的是,今日的比赛!”裕亲王气得全身血液沸腾,恨不得上前将那张嘲弄他的脸给毁了。

    “啊,今日的比赛朕只怕是无法出赛了,就由兵部尚书罗勒代朕上场吧!”罗勒贵为兵部尚书,骑术自然了得,由他上场再好不过。

    “皇上不妥!如此一来,会让对手以为我朝不尊重他们。”裕亲王立马反对道,他好不容易才让太尉与丞相两人弹劾罗勒这个人,现在让他上场,等同于让他立功,这不是白费了他先前的一番功夫。

    “不打紧的!朕已经事先与凤淼国的国主说过了,而且朕也相信有了风佤国的可汗加以说明,凤淼国的国主会体谅的。去吧,今日的比赛就由你和风云王带领了,朕会在上面看着的。”

    裕亲王还想据理力争,可是,皇帝已经转回身去逗弄怀中的美人了,他实在无法再站在这里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他们翻云覆雨,于是恼怒的无声退去。

    “若是可以,朕真想与你在榻上耳鬓厮磨一整日。”尉司隐再三吻了这张红嫩嫩的唇瓣,才舍得翻身而起,赤脚下榻为她捡回衣物。

    白苏不知道他这句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只知道裕亲王一走,他眼中闪现的冷静令她心颤。

    看着他负伤弯腰替她捡回来的衣裳送到眼前,尤其是方才那件衣兜曾被那个裕亲王抓在手里过,她就禁不住眉心微蹙。

    “剪秋,回你们的毡帐替你主子找套齐全的衣裳来!”他看穿了她的心思,二话不说朝外出声命道。

    “是!”帐外传来剪秋淡冷的回应。

    “谢谢。”白苏感动的出声道谢。谢谢他总是能轻易看懂她的为难,谢谢他总会在她最不知所措的时候替她解围。

    无论是在佛殿也好,在这里也罢,她知道她心里一直对他心存感激,甚至……还有那抹悄然复生的情愫。

    因为没有衣裳穿,白苏只能揽着被褥坐在榻上看他优雅的穿上一件件衣裳,看着那健硕的身材被衣裳遮住,她还看到他身腰腹的伤有丝丝鲜血溢出,她的心只来得及揪了一下,他已经背过身去,以宽阔的背面对她,再回过身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整齐,英俊中威严不可冒犯。

    很快,剪秋已经把衣裳送过来了,她只在帐外请示,不敢贸然进来。白苏以为他穿好衣裳就会出去了,没想到他却是走到门帐旁接过剪秋手里的衣裳,而后朝她走过来。

    “皇上不是该……出去看看赛场,看看各国的来宾们昨夜过得可好吗?”她有些吱唔的问。

    他不出去,要她如何穿衣?这里面又没设有更衣的屏风。

    “他们没有你重要。”他柔柔的弯起嘴角,一句也许是不经心的话却迷惑了白苏的心。

    他把衣裳递给她,“换上,陪朕用早膳。”

    “皇上可否……”

    “可否回避?你是朕的妃子,朕又不止第一次看你的身子,你还需害羞吗?”他的直白让白苏脸色一红。

    “回皇上,臣妾不甚习惯!”她的语气顿时冷硬了起来。

    “不习惯?有办法!”

    白苏只来得及看到他眼角的邪光,遮在身上的被褥已经被他扯开,在他面前,她就觉得自己像一片叶子,这么轻易的就落入他怀中了。

    “朕多帮你穿几次衣裳,你就习惯了。”他低低的在她耳畔发笑,她窘得无地自容,她上半身不着寸缕啊!

    “不劳皇上尊驾,臣妾自己来就可以了!”白苏推开他,抓过他放在榻边的衣裳,背过身去手忙脚乱的穿上。

    身后的尉司隐在看到她肩背五寸以下的疤痕后,嘴角代表愉悦的笑弧顿时消失了,深沉的盯着,眸中尽是复杂。

    敏感的白苏才系好衣兜便觉得如芒刺在背,她身子一颤,突然反应激烈的抓起衣裳披在身后,跳下了榻,离他远远的。

    被褥滑落在地,尉司隐看到凌乱的明黄色被褥上染着片片血渍,他,微微拢眉,视线移向已经全身竖起刺的女人,最后,撇了眼她站得不是很稳的双脚,一语不发的拂袖走了出去。

    “剪秋,进去服侍你主子梳洗更衣!”

    他一走,白苏顿时觉得呼吸顺畅了,右脚传来丝丝痛感,她抓着衣裳跳回榻边穿上绣鞋。

    他那在意的眼神伤到了她,兴许,想要他日后再碰她,只能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吧,可这么警醒的男人会有几次神志不清?

    “娘娘,您可还好?”剪秋挥开帐幕看到的就是白苏冷冷支撑着榻站起的画面,她赶紧跑上前扶住她,助她穿好衣裳。

    穿好衣裳,挽好发髻的白苏虽然脸色看起来有些过冷,但是依旧很美!剪秋为她送来的衣裳是束腰式的曳地绸裙,淡雅又不失高贵的蓝白色,再配上罗缨环佩,头戴珠花流苏,恍如仙女下凡。

    “剪秋,这褥……”白苏的目光落在凌乱的褥上。

    剪秋看到那上面的落红,难掩欣喜的道,“回娘娘,这褥得由陆公公来处理。”

    因为是在宫外,所以自然是由皇上身边的贴身总管来证实娘娘已经得到皇上临幸的事实。

    难得看到剪秋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虽然不明显,但是白苏还是看在了眼里,她黯然一笑,走出了毡帐。

    走出这里后,她将是名副其实的皇妃,已经得到皇上幸的皇妃!

    ·

    午间,尉司隐和龙修、风云王、罗勒,以及陆英四人走在林间幽静小径上。

    “今天这场比赛又赢了,多亏裕亲王的英勇啊!”裕亲王以为皇帝一心只想要输,好讨好各国的王,没想到他的自以为是反而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身为兵部尚书的罗勒也不过年约二十六左右,看起来却比这当中的任何人都老练成熟,而走在他身边的风云王则是一脸的温和,用龙修的话来说,这种人最可怕了,什么也不说,只会笑,到做的时候比任何人都恐怖。

    “他怕是还不知道皇上真正的意愿是要赢到最后呢!他更不知道皇上早已暗中和各国的王另签了战利品!”龙修也去掉了拘谨,心情大好的道。想起那半年他奉命奔于各国,周游列国真不是人干的事。

    “他更不知道的是皇上昨日一招苦肉计不止赢得满堂彩,还赢了美人归。”一直噙着笑不说话的风云王一开口就让众人禁不住失笑。

    昨日他们早就知道猎场里有埋伏,而且还是一些江湖人士,只是估摸着裕亲王只不过是想挑起各国纷争,没有要闹大的意思,所以皇上将计就计,在那支箭要射向风佤国可汗的时候,为他挡下危险,只是没想到皇上到最后真的拿命去拼,本来说好了只是弄点小伤得了,没料想居然弄到昏迷去。

    今日传出苏妃娘娘昨夜侍寝的消息,他们顿时明了,原来皇上本意在此啊!

    “皇上,您别怪奴才多嘴,奴才今日入毡帐叫起的时候就在想,到底是皇上强了苏妃娘娘呢,还是苏妃娘娘昨夜趁皇上‘昏昏沉沉、神志不清’而强了皇上?若是前者,皇上的精力非一般的好,若是后者……皇上,您一世英名不就……”

    “哈哈……”

    听完陆英绘声绘色的话,众人霎时昂首哈哈大笑,只有风云王笑得很是优雅。

    “陆英,你跟在朕身边这么久,现在才知道朕精力这么好,是不是太失职了?”走在前边的尉司隐停下脚步,勾起好看的笑容反唇相讥,“要不要朕也找一两个老嬷嬷与你对食?”

    “皇上,奴才知错!”陆英哭笑不得的求饶,与老嬷嬷对食,那还不如要了他的命来得痛快。

    “咱们这算不算是苦中作乐?”风云王率先清了清嗓子,止住这难得轻松的片刻。

    他们个个都身具武功,若是有人靠近必定能第一时间就发觉,饶是如此,他们仍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而今的局势紧绷得让所有人难以喘息。裕亲王死而复生在朝野内外造成了很大的轰动,曾经拥护过裕亲王的部分朝臣们也在蠢蠢欲动,听说白家的白敛与白青今日又与裕亲王走得很近,而白青的妻子长公主又是太后的亲生女儿……

    唉!谁说不是苦中作乐呢?

    所有人的面容顷刻间恢复了正经,随着皇帝沉下脸去,气氛瞬间变得低迷……

    “皇上,是否该考虑将白青调离京城……”

    “谁!”

    罗勒甫一开口,倏然,左边距离他们有三棵树远的地方传来了响动,尉司隐的喝声未落,龙修已经施展轻功上前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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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更晚了,罪过罪过……初争取继续早更哈,么么╭(╯3╰)╮!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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