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代表敬了一杯而已。”他把她的发丝勾到她的耳后,欣赏着烛光下美丽的容颜,尤其,此刻在他怀里的她是这么单薄,只穿着中衣,秾纤合度的娇躯完完全全紧贴在他身上,令他忍不住想要兽.性大发。
还而已!他知不知道每一个国家敬一杯是多少了啊!美酒再香醇也不可贪杯啊!
看到她薄怒的眼眸,尉司隐欣然地笑了,擭住她的下颌,俯首,霸道的吻上了她柔软的香唇,掠夺了她如幽兰的气息。
“唔……”白苏轻捶着他,他们之间的话好像还没谈完。
尉司隐不管不顾,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贝齿,深入探索她檀口内的美妙,拥着分外娇小的她身子一转,将她重重地压在了一旁的大红柱子上,放开了她,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将她笼罩住,禁锢住,想要狠狠的吻个够。
浓烈的酒味过度过来,白苏有些不适的皱眉,在他孟浪的狂吻下她也只能弃械投降,渐渐的遗忘了他满嘴的酒香,忘情的闭上眸,笨拙的回应他。
他是皇帝,她是妃子,他要她,天经地义!她取悦他,也是必然!
得到她的投入,尉司隐抽离了钳制在她下颌上的手,蜿蜒而下,带着调.情的魔力游走在她雪白的玉颈上,另一只手悄然从她的中衣下探入,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逗弄那里的凹处,成功惹得她轻颤不已。
他从阑喜欢留意女人在他身下会是怎样千变万化的表情,只觉得,凡是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不外是媚眼如春,**连连。
可是,她不同,他将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取悦,她让他想要看清楚她在他身下承欢时在每一步所呈现出来的反应和表情;而她,也没有让他失望,每一个表情变化,每一次压抑的拧眉,每一声娇喘低吟,每一个欲拒还迎的眼神……都让他雀跃不已……
他承认,她是与众不同的!不是因为他与她曾春风一度过……
那,他用了整整来证实……
她让他欲罢不能!
今夜,在盛宴上,他看着大殿上的莺歌燕舞,想象着她的模样,突然想起,他从来没看过她跳舞,没听过她抚琴,只看过她一次比一次冰冷的表情,只见过她耍狠的手段……
衣物翻飞,灵活的大手已经在中衣里边除去了她的胸兜,大掌覆上柔软的丘陵,盈满掌心的感觉令他下腹的惹火腾腾往上窜!
“嗯唔……”白苏吃疼的低吟出声,已经转媚的眸带着迷离瞪他,他总是会刻意弄疼她。
尉司隐轻轻啮咬着她的唇角往外拉,让她疼了却没弄伤她,看着在她红肿的唇瓣上留下了自己的齿印,他眼底的火热更旺盛。
“若你再不发出声音,朕不介意每次都用这种方法治你。”拇指抚上那片唇角,邪气的看着她此刻生气的模样,在中衣里作乱的大手陡然一紧……
“嗯啊……别……”好听的娇吟从红唇里溢出,气息滑过他的指腹,又是引他下腹灼烧。
白苏拧着眉,被他这么一弄,身子自觉的往上弓起,好似要把自己的椒.乳送到他手里任他把玩似的,察觉过来后,她恼羞成怒的瞪着他,双手要将藏在她衣服里的手拨开。
尉司隐却是邪恶的低笑,反抓住她的手让她触碰到了她胸前早已挺立的果实。
“啊……”白苏低呼,飞快的从他手里挣脱,她从阑知道自己的胸脯会如此敏感,能变成这样,尤其是她还是在他大掌的带领下,那种感觉更让她心跳如狂。
尽管下腹已经紧绷如弦,尉司隐还是暂且放开了她,退离一步,双手环胸邪佞的盯在她身上,欣赏她自然形成的媚态。除去了胸兜的她,里边尖.挺的山峰隐隐可见,尤其是那两枚被他调.教得亭亭玉立的红梅,几乎是要破衣而出。
白苏以为他的退离可以让自己松口气了,可是他过分炙热的目光非但没让她好过,反而更难受了,若是再不离开他火红的双眼,她担心自己会窒息。
可是,她刚转身,身后的他已经飞快的伸手抓住了她,她像一只落入大野狼手里的小白兔,水汪汪的美眸还带着未消的媚波瞪他。
他邪魅一笑,无视她的瞪眼,弯腰将她抱了起来,转身,箭步往榻走去。
白苏第一反应就是担心他这一弯身会导致他的伤口再度裂开,可没等她开口提醒,他已经将她放到柔软的被褥里,倾身吻上了她的小嘴,并且边动手解开他身上的衣物。
又是一波难以抗拒的热浪袭来,白苏沉浮在他身下,柔软的双手已经学会了在他身上如何摆放,当触碰到他腰间的那圈绷带,满腹的热火如同被一盆冷水浇醒了。
“皇上……别……”她开始推拒正在她身上膜拜落吻的男人,“皇上……停下来……”
她伸手阻止了探入她腿间的大手,埋首在她胸前的尉司隐不解的抬起头看她,黑眸中充斥着熊熊欲.火。
她的语气是认真地,所以他才会停止!
他是怎么了?在这种关键时刻,竟然宁可选择让自己难受也要顾虑她的感受,尊重她的想法!
还真是越来越不像他了!
“皇上,您身上有伤……”
他终于肯听她说话了,白苏松了口气,悄悄扯过锦被遮住胸口,可他还悬宕在她身上,这让她为难。
“无妨,朕不会让你失望的……”听完她的理由,尉司隐温柔的笑了,拉开了她阻止他看美景的被角,放在细腿里被迫停止的大手又移动起来。
她明明也渴望得紧,却因为担心他身上的伤而叫停,就凭她如此紧张他,他就该满足她不是吗?
“皇上,若你执意要……就请皇上移驾别宫吧,臣妾担当不起祸害皇上的罪名!”
他的伤已经不止一次裂开了,他还想再罔顾一次吗?忍几日不碰女色都不行?
冰冷如霜的嗓音不容置疑的在头顶上想起,尉司隐只觉得满腹的欲.火因她骤然而来的冷漠给熄了。
他阴郁的沉下脸,随即挑了挑眉,翻身离开娇软的身躯,白苏以为他真的被她气得离开了,没想到刚侧过身去,她身上立马盖上了温暖的被褥,紧接着,她被一股强劲拥住,身后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躯,紧紧的,她完全可以感觉到抵在她臀后那没完全冷却的火热。
“别动!”他沙哑的在她脑后命令,听他的语气似乎压抑得很辛苦,害她一动也不敢动,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直到听到他一贯戏谑的笑声,身子才没那么紧绷。
“朕依爱妃所言,当好好养好身子,日后才能满足爱妃。”
说得她像个荡.妇一样!她厌极了他嘴里唤她‘爱妃’,虽然后宫里那些女人听到他这么叫通常都会心花怒放,可她不觉得这有何好光荣的。
“皇上知道保重龙体就好。”她冷冷言,闭上眼,不想再去计较他的话。
“朕就说你很会扫兴嘛!”尉司隐扼腕似的轻叹了声,更加拥紧了她,笑着闭上了眼。
叫她‘爱妃’会让她生气,这是他意外的发现,第一次只是凭着捉弄的心态唤她,没想到她会如此反感。
既然,她这么体贴的打断他的情.欲,他不妨也让她气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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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苏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关雎宫里没有人知道皇帝昨夜来过,就连整个皇宫都不知道他昨夜睡在她的关雎宫、与她相拥而眠,大家只知道的是,宴散后,皇上陪宸妃回了未央宫,直至丑时一刻才离开,所有人都认为皇上回了紫宸殿就寝,断不会有人想到皇帝昨夜夜宿关雎宫。
夜半而来,天未亮就离去,他这是何苦?
不想让人知道他幸她,又何必来?不想她一次又一次被记入彤史,又何必临幸她?
……
未央宫里,一早就陷入狂风暴雨中。
“迎春,你去打听打听是谁在办理‘皎灵寺’那件谋杀案!”白薇把信紧捏在手心里,脸上怒火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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