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几天。
“城门门口那个女人,已经跪在那里几天了吧?”
一个挑着扁担拉着马车进城的商人,绕过跪在地上不言语的项君君,和旁边的小家丁耳语着。
家丁瞥了低着头不说话的项君君,然后转过身小声对着商人说着。
“是呀,昨日我进货回来就看见她跪在这里了,好像是流离失所,逃难一般。
好像是没什么人依靠的,也不知道是哪家女子。”
商人叹了口气:“唉,要不要给点银子过去。”
项君君也不知怎得,跪的双脚发麻,毫无一丝力气,全身发软,特别难受。
“我看还是先走吧,这个女人不被放进国来,肯定是有什么问题的人,我们还是回去吧。”
家丁嘱咐着商人,然后商人收起口袋,二人安然过城。
过了良久,项君君还是跪在那里。
不一会儿,一辆马车从不远处驶来,车里的人双手抱胸。
远远地看了跪在地上的项君君一眼,然后压低了帽子,马车转了个方向,立刻又回到皇宫里去。
此刻,西川皇宫内,太和殿,紫檀的香味充斥房间。
殷止戈命下人点了香薰,自己一个人一边看着奏折一边撑着头,有些惬意的时光在静静流淌。
“皇上,臣有疑问,当下项国不仁不义,伺机攻打侵犯过吾国领土。
咱们完全是可以向别国散布此恶臭行为,皇上为何如此镇定。”
小德子一边低头行礼,一边闷声说道,语气中带有不甘。
殷止戈缓缓放下了手里的奏折,然后看着淡淡的烟雾袅袅升起。
“此时不宜惊扰邻国,该说的该骂的也给了充裕的时间。
项国之前的作为,我相信你我不言,自然也有人。
吾国人,邻国人,会去言论,会去用一双慧眼看清楚项国的嘴脸。”
小德子低头,殷止戈淡淡说道:“然我们先去告状,并没什么实质帮助。
他国也只会怀疑吾国是不是敌不过,又或是喜爱造谣。”
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小德子急忙去接,是刚刚马车里的探子,殷止戈转门派过去的。
“进来。”殷止戈站起身,然后走向门口,探子行礼并开了口。
“皇上,项国公主依然在城门口跪着,有时抽泣,过往百姓都看着,影响十分不好。”
殷止戈有些头疼:“好,你先回去吧。”探子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小德子看着殷止戈然后说道:“皇上,这个项国公主铁了心要圣上你做一个重大决定啊。”
殷止戈挥一挥衣袖转身说道:“唉!接进来吧!安排到一个小房子里先住下吧。”
小德子应了一声:“喳,臣立即安排。”
宫里刚好有一间空着的储藏房,小德子命下人收拾干净了。
就派人去到城门口,项君君依旧跪在那里。
“公主,您起来吧,别在这里跪着了,皇上准您进宫。”
几个宫女将脸上带着泪痕的项君君扶了起来,然后合力搀扶着走上了马车。
项君君一路上非常虚弱,慢慢地,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就依靠在了宫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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