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语气认真的讲起事情来。
他今夜还要受令去房山城,不然光凭这多尔衮的那一些先行骑兵们,要包围房山城实在是有些困难。
“我等一定用心防守顺天府,绝不会让一兵一卒离开。“孔有德拱手行礼道。
“是,我也一样。”耿仲明也赶紧跟着拱手说道,但在其拱手的时候他不自觉的撇了一眼尚可喜一眼——对方正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
“我也一样。”尚可喜讲道。
“嗯,那战场便由诸位来清理吧。”齐尔哈朗挥了挥手,几位女真骑兵便马上四面向着各部牛录而去。
“记住。”他回身对着眼前这三人叮嘱道。
“一定母使明军走脱!”讲完这一句话,齐尔哈朗便即刻驱使着马匹向着队伍的后端而去。他所要求的集结点,正是在那一处阴影之中。
“是。”三人向着齐尔哈朗的背影齐齐喊道。
而在齐尔哈朗的队伍选择放弃清扫战场,向南支援多尔衮之时。明军一部分逃出生天的骑兵,也终于抵达到了顺天府门下。
唐通默不作声的看着那些好不容易才苟得一条性命的骑兵们,他站住身子,用余光暗暗的瞧了一眼崇祯。
朱由检的表情僵住了。
他愣愣的,随后向着城楼下面走去。
母庸士兵们报告,他也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又赌输了。
在赌局上面,他似乎从未赢过。
或许,战争本来就不是一场赌博。在鲜与血、钢与铁的背后是一个国家的后勤,是一个社会的环境,祈望依靠着所谓国运之战而进行赌博的人,不仅仅在现在,在将来也同样无有胜利的可能。
“唐通!”朱由检在走下第一道台阶的时候忽地喊道。
“臣在。”唐通赶忙跪在地上,等候着这位陛下的所谓圣旨。
“朕许你临机专断之权,你要好好防守此城。”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吩咐起身,朱由检的身影缓缓消逝在了夜色里面。
而唐通则是马上站起身来,目光不自觉的瞅向那一位仍旧愣住的兵部尚书。
张缙彦则仍旧是先前那一副模样。
“怎么会呢?这不应该啊?”他愣愣的自言自语道。
“轰隆……”低沉的声音自顺天府的城下响起,那几位苟存一条性命的骑兵终于进了城。这些人耷拉着脑袋,一入城便驱使着马匹向着瓮城城墙走去。
唐通数了数对方的人数,十三个。
他数的即不多,也不少,恰好是一十三个,一如当年朝中官员说李自成逃亡商洛山的那么多。
数千人的出征就只有他们回来了。
“唉......”唐通叹了一口气,在他的心中大明朝似乎确实是要被人将牌匾给摘下来了。
“是那个家伙要我们追击的?”怀着愤满,一位骑兵向着城墙上的众人怒吼道。“鞑子的主力都在那边!都在……”
“预备防守的事情吧。”唐通转过身去向着自己亲卫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