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里暖暖的,那是久违的被照顾的感觉:她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要检查两遍门锁看是不是锁好了,用煤气炉烧个水也要不停地去看开了没有以免溢出来的水把火浇灭,毕竟,屋里即使进了小偷或是充满了煤气也不会有人救她……
其实任性的和爱撒娇的孩子都是幸福的——有人爱,有人疼才可以任性,才可以撒娇。而陶夭是坚强的,因为她早就丧失了这样的机会。
“那个,”陶夭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怎么?”鬼鲛抬头看她。
女孩低着头,声音也是低低的:“我,可以叫你鬼鲛大哥吗?”
“……好。”
鼬站在树下,左边的袖筒空空的,被风吹得翻飞起来。四下樱花飞舞。他就在这纷飞的花瓣之中淡淡地看着两人走近。
鼬,你本该是属于阳光的……
陶夭走到鼬的面前,弯下腰去,“谢谢你,鼬君。”
唰唰唰!八只手里剑牢牢地钉在中心。她侧头看向鼬。鼬还是那样,一丝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只道:“后退10米。”
还是全中。
“后退。”
……
“再后退。”
……
此时,陶夭离木桩已经是50米开外。
“鼬,你这是在测试我吗?”陶夭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片刻之后,缓缓睁开。
“鼬,她的眼神……”鬼鲛诧异。转头看见鼬打开了血轮眼,于是噤声。
陶夭的眼神变了。专注到仿佛天地间其他一切都已不复存在,眼中只剩下木桩。
唰唰!左手有两只手里剑偏差了一点点。陶夭并未动容,只是掏出另外八只手里剑射向目标。
当当当!被打落的手里剑掉到地上,有轻微的灰尘扬起。
片刻之后,鼬和鬼鲛又看到了她的笑容,非常灿烂、自信。
木桩上稳稳地钉着八只手里剑,每一只都位于交叉点。只是回头看到鼬红色的眼睛时,陶夭的脸上划过些许疑惑。
又是灯光昏暗的房间。
“有发现了?”是佩恩的声音。
“她体内平时几乎没有查克拉的流动,但是注意力集中时会很快产生大量的查克拉。”
“这么说她可以完美地掩饰自己的查克拉啦?”
“这种事情,倒是有趣呢!”鬼鲛笑笑。
“她的潜力到底有多少呢?还真是让人期待……”轮回眼缓缓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