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德在鲁加和林羡礼的陪同下进入穗扬城时,整个城市已经被肃清。
他们几个人踏过血流成河的街道,来到了穗扬城总督府的原址,扎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他心里十分得意,连带着看向鲁加的眼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鲁加知道这是拍马屁的最好时机,他展开一张纸,大声念了起来:“此次穗扬城攻城战,我方总攻出动将士九十余万,经过四个小时的战斗,歼灭敌军六万多人,俘虏敌军两万多人,另外,天元国总统领何笑也被我们活捉,而我方的伤亡仅有一万余人。”
扎德听完鲁加的汇报,点了点头:“不错,这次胜利全赖两位将军指挥有度,我会向父王为二位请功。”
鲁加激动地跪在地上:“多谢殿下提拔之恩!”
林羡礼则一脸谦虚地说:“此次大胜,主要是殿下目光远大,对时局把握精准,要我说,功劳全是殿下的,我和鲁将军只不过是跑跑腿而已。”
鲁加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殿下此次立下大功,将来陛下将王位传给您时也会更加放心吧。”
鲁加这句马屁似乎拍到了马腿上,扎德皱着眉头说:“那按你的意思,父王现在对我不放心咯?”
鲁加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说道:“殿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扎德看在他刚刚打下穗扬城的份上,也没有再问下去,只不过胜利带来的喜悦被冲淡了一些。
扎德整理了一下心情,问道“何笑现在在哪里?”
鲁加连忙回答道:“我让卫兵把他关起来了,殿下你要见他吗?”
扎德点了点头:“嗯,把他带过来吧。”
鲁加转身出门,对门外的卫兵叮嘱了两句,不一会儿,卫兵带着何笑走到了扎德等人所在的地方。
何笑一进门,扎德面带微笑着说道:“何总统领,久闻大名了。”
何笑浑身被捆城了一具木乃伊的模样,嘴里塞着厚厚的抹布。
扎德看到何笑的样子,佯装责怪道:“你们是怎么对待何统领的?还不快松绑?”
野蛮人卫兵面露难色:“殿下,不能给他解绑啊,我们抓他的时候,好几个兄弟都被他咬伤了,他就跟疯狗一样。”
听了卫兵的话,扎德走到何笑面前,温和地说道:“何大人,战争已经结束了,咱们能不能平心静气地好好交流一下,我让他们给你解绑,你到时候不要有过激的动作,好不好?”
何笑艰难地点了点头。
扎德大喜,连忙让手下把何笑身上的绳子解开。
只不过在松绑的过程中,几个野蛮人卫兵手拿武器死死地盯着何笑的一举一动,一旦他敢轻举妄动,这些士兵会第一时间把他砸死在当场。
而表面上和和气气的扎德以及鲁加、林羡礼都躲得远远的,说漂亮话当然容易,但也不能完全没有防备。
不过何笑并没有其他什么动作,当最后一根绳子被解开口,他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转了转脖子,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扎德见没有什么危险,脸上又重新浮现出微笑:“何大人你好啊。”
何笑翻了个白眼,他指了指身上的伤口和血迹:“你觉得我好吗?”
扎德笑道:“哈哈,战场上刀剑无眼,男子汉受些伤很正常嘛。何大人不会这么小气吧。”
何笑低下头又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并没有搭理扎德。
扎德作为胜利者,心里难免得意,他见何笑似乎没有作为俘虏的自觉,就打算羞辱他一下。
“何大人,久闻你能征善战,可是今天却做了我的阶下囚,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啊?”
何笑说道:“我能有什么想法,认倒霉呗?”
扎德说道:“哦?这么说,何大人觉得你是因为倒霉才战败的吗?”
何笑的语气颇为不屑,有一股无赖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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