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就是如此。
就这天,马场才安全,没人过去骑马。
“废话,劳资能不知道去干什么的吗?”
江辛杰翻了个白眼:“我说贺北书,你是不是不知道他们几个有洁癖。”
贺北书:“......这,大约,可能,知道?”
他跟着姜茶的这些日子,基本都在暗地里,上次在‘顾的宝’山庄,还是因为江辛杰受伤才特意露了面。
要说相处,贺北书还真没跟其他几位他口中的好兄弟相处过,只是看他们几个贵公子的模样,有这么个感觉。
“不在场外,就是在屋内,封闭空间下,小马仔的那些味道,他们两个能受得了才怪,尤其是文博。”
“难怪。”
贺北书忽然想起之前与那两人通电话的奇怪之处。
他提出这个见面地点时,季祁安脱口而出的拒绝,只是后来付文博同意了,他也就没再反对,原来是这样。
“难怪什么?”
“没事,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换个地方。”
——
“这两个臭混蛋,就会笑话我。”
从茶室回来的一路上,江辛杰都在骂骂咧咧,要不是贺北书强硬的给他戴上一个口罩,这喝风怕是都喝饱了。
“他们也是关心你。”
江辛杰没看见,贺北书却是知道,自从江辛杰失踪,他们的担心可不比自己少。
“我要你说?”
江辛杰不满的瞪了贺北书一眼。
对他来说,付文博是自己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季祁安是在他们之后入门的小老弟,以前交浅言深,现在相见恨晚。
跟在身边的贺北书反而是最后一个进门,就算论年限,那亲疏远近贺北书也得靠边站。
“我还没说你,有这个地方,为什么之前不直接选茶室。”
他们碰面的茶室好像是之前一个嫡系叫什么奈尔斯·米德尔顿·坎贝尔的地方。
这人不知道从哪里接触到他们的文化,有一阵子对喝茶很感兴趣,就搞了个茶室,后来三分钟热度,就使这里空了很久,只是庄园的佣人隔些时日,来这边打扫一下,整体环境还算可以,起码对他们约见的地点来说。
“你没发现这里比马场远多了。”
“那又怎么样?”
“天气不好,不想让大家跑这么远,而且,这里的隐蔽性也稍微差了一点。”
“行吧。”
江辛杰也就是问问。
贺北书是姜茶亲自收的人,他自然把他当做自己人。
只不过相处中总要有一个过程,更何况贺北书给江辛杰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还有什么色.狼,变态鬼之类的。
“接下来几天我们就当旅游来的,随意转转,不用操心旁的,只等着就行。”
“看不出来你心还挺大。”
江辛杰又睨了贺北书一眼,说实话,这人有时候让他感到挺神秘的。
他和付文博与季祁安是在这里过了明路的,虽然是假扮的他宴哥,顾之宴身份吧。
而贺北书,他是晚上偷偷来找自己的,早上还能偷溜出去买吃的,现在等他们接头回来,又能堂而皇之的陪他回去,这简直太奇怪了。
这人是一点儿都不担心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