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化剑,一句“野女人,将本尊当猎犬使唤,你可知罪”……
该死,这突然冒出来的罪孽感。
……
前世刘希希野外求生的事没少做,面对血味冲鼻的惨尸也只是皱了下眉头,利索的从空间取出来一把匕首,一阵操作把狼皮扒了下来,前后腿分别砍下,直装了七个大袋子才放进空间。
都收拾好了,刘希希带着柱子往回撤。
路上又打了野鸭一只,掏了两窝鸟蛋,摘了十几个熟透的蜜果。
满载而归。
俩人手挽手出村,又手挽手归来。
别问为什么非要手挽手好似亲密的如胶似漆似的,问就是刘希希怂了,谁家养了武力值超标的“二哈”出门都得拉紧了。
大树下摘菜的各位奶奶辈目光腻歪的迎着一对“亲密璧人”归来,又目送着两人往了刘家院子。
杜家奶奶啧啧啧叹息。“我就说刘家女婿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吧,看到没,出去好半天也就打个鸭子回来。”
“要是能天天打只鸭子,那也不错。”石家奶奶。
万家奶奶,“还天天打!他是仙人不成,那野鸭就专往他手里头钻!你们都看看刘家女婿那样,细皮嫩肉的哪是个能干活的,我看啊,这鸭子八成是个病死的,赶巧让他们捡到了,也不怕吃了闹肚子。”
“就是,就是………”
奶奶群里啧啧声此起彼伏。
刘家院中。
刘希希动手收拾鸭子。
柱子在刘希希多次手把手教授后,在灶房里守着灶火烧开水。
刘希希一边收拾着,一边注意到院子门外有个人影一直在鬼鬼祟祟的往院里瞧。
装作不知。
端着一盆烫过鸭子的臭水就往外走,开门,泼水,一气呵成。
“哎哟哟,天杀哎,烫死老娘了。”牛婶子一边跺脚,一边拍着身上被浇到的地方,还有挂在衣服上的鸭毛。“菜丫头你是干嘛,故意往老娘身上泼是不是。”
“哎呦,是牛婶子,我不知道您在这儿啊,话说回来,您在我家门口站着干啥,幸亏天还亮着,这要是大晚上的还不得让人当野兽给打了。”刘希希一脸无辜。
牛婶子指着刘希希,“你,你,你……婶子我就路过,怎么了,这路是你们家的,还不让人走了。”
“不敢,只是好心提醒婶子,走路就走路别到谁家都擦着门板走,我这只是倒盆水尚且无大碍,若是哪天收拾院子往外丢石板石块,那被石头砸了可就不好了,丢了命也是活该。”说着,端盆进院,关门。
“天杀啊,大伙都出来评评理哎,菜丫头她要拿石头砸死我哎……”
听着门外牛婶子咋咋呼呼的嚷嚷声,刘希希不再搭理,就当门外来了只野狗瞎叫唤。
柱子从灶房里迎面出来,脚下生风,手上还拿着一根小孩胳膊粗的木棍
刘希希暗叫不妙,赶紧拉住柱子。
“媳妇别拉我。”
“柱子你拿棍子干嘛。”
“柱子不能让媳妇被人欺负,柱子去揍她。”
“别啊……”想想被柱子一剑开膛的巨狼,刘希希拽的更紧了,蹲下使出千斤坠的架势。“你不是答应我会听话的吗,我让你别去,你听不听。”
柱子站住,一张生气的脸别扭的看着蹲在地上使劲拉他的人,手一松,丢下棍子不往外走了。“都听媳妇的。”
刘希希总算松口气,站起来拉着柱子回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