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那个年代,,美丽便是原罪,她辗转于多人的床上,没多久便神志不清,状若疯癫。此后多年一直没有结婚,文ge结束后,庄丽英被一个捡破烂的收养在家中。”
“然而,捡破烂的也不是出于好心,而是他需要一个女人传宗接代。庄丽英这时已经年过三十,保养的也不好,但是天生底子在。捡破烂的收养了她之后,孩子便一个接一个的生了下去,那个年代,好好工作的人因为有一大家子人要养,生活都举步维艰,在大家都困难的肩带,捡破烂的又能捡到什么东西呢?他逐渐养活不起一家老小,最后卧轨自杀了。家里没有了顶梁柱以后,庄丽英的生活更加的艰难,开始有地痞流氓找上门来……”
林奈的话还没说完,马春梅就不耐地打断她道:“林先生,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这些事儿在我们家那边儿也算不上什么新闻,我妈妈她这辈子吃了很多的苦,其中大部分的痛苦都来源于男人,她长得美,这本不是她的错误,但是命运就是如此地弄人,所以我恳请你,还是别说了!虽然她听不见,但是我作为子女的,真不想听你说这些!”
马春梅说完,使劲儿灌了一口水。林奈的嘴角一翘,道:“你别着急,我还没说到关键的地方呢?”
马春梅被水呛了一下,止不住地咳嗽,与此同时,她小心地收敛自己疑惑的目光,装作不在意道:“再就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林奈轻微摇头,道:“接下来的才是重点。”
马春梅的脸色微变。
鱼焱把水龙头开的极大,她用手掬了一捧,细致地将脸和胳膊都洗了一遍,王储不耐地看着她,急道:“师妹啊!你别在这儿磨蹭了,‘绣花’呐?咱们赶紧回去,看看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啊?”
鱼焱不紧不慢地关掉水龙头,抽了一张纸巾,王储鬼鬼祟祟地往林奈的方向瞟,鱼焱从后面拍了他一下,道:“鬼鬼祟祟的!”
王储被她那么用力一拍,吓得心脏好悬停摆,他捂着自己的小心脏,道:“师妹啊!你是打算吓死师哥我吗?”
鱼焱“嘿嘿”一声,随即道:“师兄,我劝你还是别凑上前去了!”
王储眼珠子滴溜溜直转,道:“咋地呢?”鱼焱瞥了他一眼,给了王储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眼神儿,道:“装什么傻啊?林奈明摆着把咱们俩支走。他一定和马春梅有什么话要说,而且不希望咱们俩知道!”
王储翻了个白眼儿,道:“就你听他的,我说话你怎么没那么听?”
鱼焱嘿嘿一笑,装傻,王储猫着腰往前溜,鱼焱拽着他的后背,急道:“哎!你这人,怎么和你说不清呢!林奈有话要和马春梅说,而且不想咱们俩听见!”王储扭过脸,怒道:“他有话要说就说!为啥要避着咱们俩?神神秘秘的!”
鱼焱正色道:“反正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王储被她从后面拽着衣服领子,勒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利落地站直了,揪着鱼焱的耳朵,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鱼小火!你是不是给他给洗了脑了,他说的话你怎么这么听呢!”眼见着鱼焱又要维护林奈,王储眼睛一转,道:“我就不信你不好奇他们在说些什么!”鱼焱的坚持稍稍动摇,只听王储又补充道:“你就真不好奇他们在说什么么?”鱼焱虚弱地说:“也不是不好奇!”王储咧嘴笑,道:“这不就得了!”说着,他就猫着腰,往林奈他们所在的卡座移动,鱼焱天人挣扎了一会儿,也猫着腰跟上了王储。
马春梅已经有点坐不住了,这么多年来,她阅人无数,这么多年来,她也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但是从没有一个时候,她觉得面前的人是如此的难以对付,自己的难关是如此地难以迈过去。
林奈放下手里的杯子,道:“之前我也给过你机会,但是你没有选择坦诚相待。”
马春梅咬紧自己的后槽牙,只听林奈说:“捡破烂的死了以后,庄丽英的处境更为艰难,这个时候她面对的是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还有半夜摸上门来的流浪汉和地痞,后来,她生了你,在生了你没多久后,就在外人想要越过庄丽英,把你的哥哥姐姐送人的时候,她清醒了过来,自称在混沌状态中修炼的道,开了天眼,能够联通阴阳,回溯过去,预知未来。从此,你们家的境况就开始转好了。”
“但是有一点,大家都疏忽了一点……”林奈压低了声音道:“就在庄丽英说她开了天眼的那天,那些骚扰她的流浪汉和地痞一夜间离奇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