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德拉科今天被斯内普教授叫去了没来吃晚饭吧!
不然他就真的可能惨痛的横死当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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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久见天啦撸。
大堂里的师生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奇怪的、神魔的一样的黑发男人上一秒还一脸正常,下一秒就原地咆哮满脸长黑毛。
我屮艸芔茻!诈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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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米阿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抚下了发飙的大魔王,打消了他把那个‘眼睛被屎糊了的小子’抽筋扒皮吊在外面揍死的想法。
大魔王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转身揪着狼小姐的领子,完全不管周围看戏的几百人,照直就往大门口走了。
…..咦?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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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卡在房顶上的鲲鹏白雪:…..啊喂!你们两个!不要因为这么长时间没有我的戏份就忽略我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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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最高的塔楼尖尖上】
圆月当空,月明星稀,诸神在天。
两个非人类兄妹正在躺在倾角超过六十度的塔楼斜尖顶上看星星晒月亮。
琅长风惬意慵懒的翘着他的大长腿,微眯着眼睛——像只舒服的打着哈欠的阿拉斯加——黑色的中长发被夜风吹的飘散在夜风里。
咧着嘴傻笑的米阿萨躺在他坚实有力的臂弯里。
——刚才两兄妹进行了一番爱的鞭挞,具体是狼公子单方面花式吊打狼小姐——同时用妖法彻底治愈了她的腰伤。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享受着这一分这一秒忍不住——让人灵魂停止喧嚣安心沉溺的安宁。
狼小姐顶了顶头顶上大魔王腋窝的位置,“哥,我很想你。”
琅长风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小姑娘被夜风吹得乱糟糟的灰脑袋,:
“恩。”
“你想不想我。”
“恩。”
“嘁。”米阿萨撅噘嘴,扭了扭。
“别乱动,”大魔王拍了她灰茸茸的脑袋一巴掌,
“小心掉下去。”
“怕什么!反正你不会让我掉下去!”
大魔王翻了个白眼,从冰凉的塔顶上直起身体——在微冷清新的夜风里——脱下了自己的黑色佣兵服,盖在了狼小姐身上。
小姑娘满足的吸了一口周身满满的狼公子的味道——笑得像个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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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长风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白皙的手指捏了捏她的鼻子:“少女,不要像一个变态痴汉一样好么?”
小姑娘张嘴就要咬那只作妖的大手,被坏心眼的哥哥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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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不说废话了,哥,你到底来干嘛?只是单单来削我么?”狼小姐转着小脑袋,双眼亮晶晶的,像是夜空里明亮的星辰。
琅川笑看了她微弱闪烁着绿光的眼睛,温柔的摸了摸妹妹柔顺的头发——把漏出来的发丝别到了小姑娘的耳朵后面。
“那你以为呢?我这次过来八成就是为了削你的!!”
“那可是伏地魔!当世最伟大的黑巫师之一!”
“我去虐他没问题,你个小衰货给人家送上去加血的吧!”琅川一说这个就来气,他掀了掀獠牙,穿着黑色鹿皮靴的脚又踢了小姑娘一脚。
“…..“米阿萨心虚的吐吐舌头,赶紧转移话题:
”那哥,你那另外两成原因是什么?“
“恩,一些任务问题,来做个接洽。”狼公子懒散的抄着双手枕在脑袋底下,
“上一回裂谷那一票干完之后,接了一单莱茵河边上,怎么说呢,——算是连环杀人劫财案吧。”
“……”狼小姐龇牙咧嘴的看着他,“如果我没记错,琅长风先生,当年是你拒绝了第二世界帝安局的邀请,那为什么身为非政府组织的黑暗佣兵的你现在要来做他们该做的事情呢?”
“因为那群水妖他们治不了呀。”琅长风说的十分轻松随意——好似第二世界排名第一的流匪,莱茵河爵士是一拨上不了台面的小喽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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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狼小姐眨眨眼。
“哦,对了,我们以后可能会迁移来欧洲一段时间,“狼公子眼睛专注的看着美丽的星空,漫不经心的说着,
”以后谁都欺负不了你了。“
“….“狼小姐傻愣愣的看着他,觉得心中滚热的像是沸腾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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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的哥哥。
以后就要在欧洲了。
——在离她这么这么近的的地方了。
小姑娘颤抖着嘴唇,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满心满眼翻涌的都是来到英伦这一年她收到的所有歧视冷遇,所有欺负不平。
那些事情就像是愈合的伤口,虽然已经不再疼痛,却永远的留下了白色丑陋的痂痕。
——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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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哥!你怎么这么好!!!“
米阿萨假哭着扑进大魔王温暖的怀里,狼公子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废话,我不对你好谁还会对你好,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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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夜风吹得人发抖。
琅长风淡定的在寒冷的风里翘着二郎腿,一派风流不羁,刀刻一般的容颜上流露着刻骨的放浪写意。
他转过头来,看着睡着在他厚实佣兵服里面的琅小岚同学,目光温柔,轻轻的伸手给她拉了拉衣服。
——睡着的米阿萨循着热气的源头往他怀里蹭了蹭。
大魔王挑了挑眉,把小姑娘搂进了怀里。
安静的夜晚,圆月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