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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嬷嬷轻笑一声说了自己的猜测。
“夺子,都生下来了还夺?她知道自己不容易怀孕了?”
“我估摸着应该是知道了,这也不是很难打听的事。”
慧兰点点头,“那就怨不得了。那王琴怎么办?这种事不是要殿下同意才行么?”
“所以说她瞎折腾,殿下自小生母离世,老奴斗胆猜测,殿下未必会答应,情分未必有多少,但好歹也是孩子娘,不能好端端的把人给弄死吧,何况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又是一个养子?”
宫里有进贡的西洋哈巴狗,私下里暗讽李承泽是西贝货,这个流言很多年了,他不是皇后的亲生子,是抱养的,立太子头二年才上了玉蝶,成长的很多年里,他饱受非议和白眼,滋味并不好过。
“这倒是,这个人到底在折腾什么呢。明明开局条件那么好,她只要多请示几次就能得到殿下的认可了。”
慧兰无奈的摇头,这就是爱情的盲目吧,妻妾身份不同,所思所想也不同,顾忌少了,胆子就大了,这很多事就坏在理所当然的想法上。
“谁说不是呢,私底下太后也常说,太子妃败在了性格上,失了谨慎之心,才把路越走越窄了。”
“算了不管她,盯着就行,别来招惹我其他都无所谓,小源子,记住,如果谁敢伸手到那四个孩子身上,毫不犹豫把手给我剁了。
好歹那孩子也是我辛苦八九个月照看出生的,我就不能容忍别人动他们。”
只要四个孩子平安长大,功劳就源源不断,细水长流,谁敢坏我好事,老娘就砍死你。
“是。”
下午李承泽派人来说,不过来了,要去永宁殿用膳,晚上就在那歇下了,回来头一天必须去正室那,这是规矩,也是给正室的脸面。
慧兰应了,正好院子里的奴才们可以放开胆子玩一会。
周颖特意打扮了一番,经过三个月的调理,她恢复了身体,到底年轻恢复得快容色也和从前一样光鲜亮丽了,好似曾经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一般。
“问殿下康安,您辛苦了,丁氏来问过安了,还给带了小礼物,还挺有趣的。”
李承泽点点头去耳房洗漱换了一身常服出来,穿了软鞋放松一会。
“孤走后,宫里可有什么事?”
“东宫并无什么大事,大家都相安无事。”
周颖急忙讨好的回复。
李承泽眨眨眼,端起茶杯吹了吹沫子这才喝了一口,心里暗自叹口气,我明明问的是宫里,皇后和妃子那头,或者皇祖母和父皇那头可有什么动静值得注意一下,哎!得,我就白问。
“嗯,用膳吧。”
李承泽也没了聊下去的欲望,她就是这样,不管给多少次给机会,都能把你打回来,毫不犹豫,然后转脸说我宠妾灭妻不顾她的脸面,却从来没有认真用心替我想过一丝一毫。
这要是换了兰儿,每每从慈宁宫回来,都能说个大概,甚至还能得到丁点皇后和妃子的消息,有时候连皇帝的脸色和心情也能跟我说两句,可见是真费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