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二人沐浴就寝,好些日子也没亲近过,船上不隔音也不敢太放肆,用水也不方便总不好过分,这回来了自然就起了心思。
慧兰身体好又是他心里的人,自然是可劲的折腾,要满足尽兴才能放过她,一夜间就要了两次水,下人们也习以为常了。
第二天李承泽下了朝去了永宁殿,周颖昨儿没睡好,一夜都在翻来覆去的琢磨宫权的事,清晖园越来越受宠了,丁氏的底气也越发壮了,都敢跟自己明着呛声了,今儿殿下若来一定要告状,杀杀她的威风才行,不然自己连站脚的地方都没了。
“殿下万安。”
“起吧,昨儿你说要拿丁氏的宫权,为了什么?”
李承泽坐下来开门见山,和她没啥聊的。
“我身体也恢复了,东宫理当是我的责任,到让丁氏辛苦了许久,也该还给我了。
到不想丁氏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连我都敢怼了,我看是恃宠而骄吧,殿下也得敲打一下才好。
东宫不能没有规矩,到底我才是太子妃,是嫡妻,不是她丁慧兰,要怨就怨她命不好,没投好胎吧。”
明着说我家世好,你嫉妒也没用,活该你只配做妾室的意思。
李承泽脸拉了下来,叹口气,“我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这么多理所当然的自信。
自打我们成婚以后你不停地出错,不停地争风吃醋,从不问自己的错,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你心里只有自己罢了。
新婚头一天你非要立威,大冷的天让人坐在偏殿等候,我们去请安最少也要两个时辰才能完事,两个时辰下来以她们身体的娇弱肯定要病了,这就是你的目的?
当天常吉说了一句不能吃有味道的菜,第二天全是清汤寡水,我不让你问于氏的事,你揪着不放偏要问,于氏下药是孤脸上难堪的事,你偏要问个明白,你有把孤的脸面放在心上么?
大冷的天孤来你这,只有茶喝,连一碗热汤都没有,一道摆膳你就给我大补汤,我是七老八十了么,你总能让人十分难堪。
孤给你宫权你没玩出花样来,就先要把丁氏的东西全部改掉,管了大半年不到你就先给自己兜里装银钱,这也就算了。
东宫生孩子,你眼看着就是不管,问都不问一句,慧兰从头忙到尾要照顾四个孕妇,最后倒了你让人在宫外传流言,功劳全都扣在自己头上,只字不提慧兰一句半句,便是这样人也低着头认了。
直到现在东宫的人和事你都没有完全弄清楚,甚至还不如钱氏她们了解的更深,太后几次提点你,你一概听不进去。
我不让你问刺杀的事,是父皇不让,是父皇要压下来,你完全看不透,非要去闹事,甚至还觉得我是窝囊废,只有你最聪明是吧。
周颖,你扪心自问,你哪一点真的把我这个丈夫放在心上,孤并不是要你们个个都爱我如命,可起码的脸面和互相尊重要有吧。
便是于氏钱氏她们,也晓得夜深了不给我喝茶了,换一杯花果茶一盅甜汤也就罢了,你想到过么?”
李承泽这次心平气和的谈论二人之间的问题,到了已经必须要摊牌的时候了,再这样闹下去,她只有死路一条,不用等慧兰出手,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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