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一旁的兮月却是这么一副十分无辜且不明所以的模样这么份小茫然、加小迷糊看的循月尚且什么都沒做呢便已经一个劲儿的只觉的负罪累累
可大婚之夜莫不是两个人就要双双煞是尴尬的僵停在这里不成么这可真是……
循月边就这么思量着这头脑恼不得就有些打结了边将念头在心下里迂回兜转寻思着如何以一种婉转的语态同兮月说个明白:“我是说”他于此浅顿复以目光往二人被系上同心结的衣角处流转着点了点“这个……我们的喜服被系上同心结了”
局促起來的上官循月公子这位清俊出尘的驸马爷居然比身为女儿的兮月公主还要多些娇羞与扭捏之感便是连循月自己都惊觉怎么会变得这般吞吞吐吐、扭扭捏捏
偏生兮月还是太过于的单纯冰清玉洁的公主从來就不曾涉及过男女之间的闺房情事哪里便就能准确无误的解过了驸马爷这份并不深刻的提点
“对啊”她灵眸闪闪纤纤羽睫蒲扇般浓密可喜“大婚嘛衣角自然是要系上同心结的这有什么错处不成”边说着便俯身抬手去摆弄那系在一处的衣角反复检查
看的循月只觉双目有金星在闪烁脑海有盲音在流转……他喉结上下动动偏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却在这时尚不待循月把那通心头话斟酌着发出來便又见兮月皱眉敛眸颇为惊诧的一句:“咦这衣摆怎么解不开”
循月方大有寻到突破口的意思:“对啊我方才就是说这茬啊”
“那是喜娘给系错了么”兮月依旧不能解其意
面着溶溶红烛交织交叠着恍惚天光之中所铺陈、所氤氲出的这一道磨砂般的韵致循月有意无意的隔过朦胧的光影将清澈朗然的目光定格在兮月染就了一层夜色华光的面靥上忽觉有一股弥深难遏的浓郁冲动感化作了滚烫的热流一浪浪倏然一下冲着额心袭涌而上又甫然间听得兮月如此问话又加之她眉目间浮聚着的那么一丝清浅的小玩味便顿觉又生一种欲生欲死、无法自拔的作弄感……
兮月见循月这么专注的瞧着自己不免就被他给盯得看得起了更深的羞涩才欲把面颊往一旁去侧侧身子却忽地一下再动不得了……纤纤的肩膀已经被循月温良的掌心给牵制了住尚不待她染朱的小口发出一声下意识的惊呼整个人已经被循月就此拥着抱着一倏悠的被扑倒在了鸳鸯榻上
“公主大人”跟着一吻顺势落在兮月染就出美轮美奂的流彩华光的娟秀眉目间循月吻罢后低低吐口“那同心结沒有系错纵然是系错了……便叫我來为你解开吧”
这同心结设计的精巧同心同心何为同心系在一起的这衣襟两道除非二人双双将其脱下不然是无论如何都也解不开的;当然除非是以金剪子顺着那结一剪子下去一刀两断方可解开
一句话要么鸳鸯戏水床榻比翼缔结鱼水之融、百年之好;要么一刀两断各奔天涯从此相悖而驰、永绝恩爱缠绵
而后者自然是要不得的又特别是在这大婚之夜的花好月好人也好的当口里更特别是在这不知隔了几生几世苦苦修炼终于修成一个姻缘正果的二人这里……
洞房花烛夜道不尽的温柔缱绻流光之中循月俨如得了一件天上人间两处难觅的珍宝一般将怀中的可人儿极尽怜惜的宠爱与呵护
似乎活在世上这一十九个不缓不急的明媚年头就是为了等这个人她的出现、她的走入生命、她的融入生命……生命之所以明媚是因有了她的点染有了她的伴随只需有如此良人爱侣伴随身边纵然是天涯海角无尽流浪亦可安心安眠好梦留吾乡
这一晚上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整个晚上兮月都睡得很是甜香这是每一个女人的大日子更是她兮月公主的大日子
诚然是道不尽的欢喜与缱绻之感氤氲荡漾但兮月更是大有一种类似依稀是夙愿皆得尝、所愿皆顺心的大得与大成之感
这种感觉发于心间、起于一种幻似是灵魂深处的幽幽共鸣但又好似是不大有道理的因为纵然是她恋慕表哥循月良久也不该是这种弥深、这种奇异的大欢喜啊……这种夙愿的得尝说不清、也无法真切的逐一就道的明但兮月在心里把这些都归结于前缘的拿捏
可美好的春闺好梦到底也有尽的时候当晨曦的鱼肚白浮上了亘古不变的天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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