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势众,靠‘仗义’两个字走江湖,令人佩服。”
秦书铭冷笑一声道:“不过今日一见,却很失望,脚行帮的兄弟竟然为虎作伥,以多欺少,跟‘仗义’二字相差甚远啊!”
“你偷袭我在先,现在倒怕我们以多欺少?”狗头哥捂着受伤的手臂,表情凶狠。
“偷袭?先前的事情可不仅仅是偷袭,看来我有必要当着众人的面,把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你用水银骰子出千被抓,我要求按照花门规矩处置你,你不服气,偷袭我小妹,我小妹还手伤了你,现在你还不服气,带着脚行帮的人来报复,这才是事情完整的经过,对不对?”
狗头哥红着脸道:“不对不对!”
秦书铭问:“哪里不对?你没有出千?还是说你没有偷袭我小妹?现场的目击者都在,你想抵赖不成?当然了,你抵赖也没关系,毕竟谁做了这种事情都不好意思承认,但我奉劝你至少不要再打着‘仗义’的旗号骗人!”
狗头哥急了,骂道:“你胡说八道,老子敢做敢当,绝不抵赖!”
秦书铭眉头一压,射出两道凌厉的目光:“好一个敢作敢当,那就是承认我说的经过了?”
狗头哥胸口发堵。
他知道,不能再跟秦书铭绕下去了。
对脚行帮的汉子们道:“兄弟们,这人巧舌如簧,我说不过他,但我这受伤的胳膊是实打实的,今日靠兄弟们帮我找回场子!”
狗头哥说完,脚行帮的汉子开始用扁担敲地。
通通通!
通通通!
一边敲一边唱。
“敲起扁担唱起歌,挑起担子把话说,四脖汗流不在乎,只想婆娘暖被窝。”
“咱们兄弟穷光蛋,别人吃肉我吃蒜,有朝一日成了爷,穿金戴玉大排宴。”
……
原本,胡同里的围观者很多。
歌声响起后,围观者纷纷离开。
胡同两侧的门窗,也齐刷刷关闭。
看来这里的人都知道危险,怕沾惹事端。
秦书铭三人被围在中间,局势凶险。
周围十几条扁担,可不是闹着玩的。
更麻烦的是,不断有更多脚行帮的人从远处赶过来,目测不下百人。脚行帮以人数众多着称,果然不假。
曲红菱暗暗看了那兄妹二人一眼,心中有些愧疚,这个处境,其实是她引起的。
“一会儿打起来,我顶在前面,你们找机会撤!”
“那你呢?”
“这事因我而起,我当然要承担。不过你们也放心,凭我的身手,肯定能全身而退。”
秦书铭听到这里,叹了口气:“我说你能不能改一改,你这遇事就想逃的习惯?”
曲红菱正奇怪这话的意思时,忽听到远处一阵呼喊声。
声音越来越近。
就见展大鹏率领烈火堂的人,冲杀过来,整齐划一的五十多人,气势汹汹,松散的脚行帮完全不敢抵挡。
来至近前,展大鹏大声道:“少帅恕罪,兄弟们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