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魁,眯着眼腹诽着:“再过几天就到了他离开上海,赴东北的时候,所幸啊,在走之前总算是让他找到了张露浓… …呵,臭婊子,耍了老子这么久,今晚,老子就要你连本带利的给我吐出来,格老子的… …”
这么想着,万达魁不禁美滋滋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鸷、且变态的笑。
良久,万达魁来至七重天,佩佩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趁着珊珊跟张露浓正玩的兴起,偷摸跑出来包厢,来接应他们。
佩佩虽说恨得牙痒痒,到底还是留了一手:“这人我是已经给你带来了,至于如何请她跟你家万爷吃顿便饭,就得由你自己想办法了… …”
万峻豪闻言,嘴角划过一抹嗤笑,对于佩佩这种见钱眼开的货色,他也懒得跟她废话。
随即,他自怀里掏出一包药,以及一沓钞票递与佩佩道:“喏,这是万爷奖励你的,只需你将这包药,投入张露浓喝的酒里面,这两千块大洋就是你的了… …”
佩佩一听如此轻松就能赚的两千块大洋,立时刺激的她目眦欲裂。
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于立庭毁她清白走之后,同样也是甩给她两千块大洋。
如今,只需给张露浓下药,就能赚的两千块大洋,对她而言这就是妥妥的在羞辱她,凭什么?她处处低张露浓一等?凭什么?
……
强烈的落差感,让她把心一横,将钱和药接了过来后道:“您就擎好吧… …”说着,她扭头离去。
包厢里,珊珊跟张露浓玩的脱了力,遂停止了喝酒跳舞,此时墙面时钟,“叮铛”一声响,时针定格在十二点钟。
张露浓见状,忙推了推珊珊道:“珊珊啊,时间也不早了,我真的该走了,我明儿还要上班呢… …”
珊珊闻言,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着时间确实太晚了,忙支起身子道:“确实差不多了,那个姐,你回我家睡吧,你一个人走夜路我不放心… …”
张露浓闻言,看向外头漆黑一片,心下也是一阵毛愣,便接受了珊珊的提议,两人正要推门出去,却见佩佩从外头进来。
见二人要走,佩佩立马拦道:“露露姐,珊珊,你们这是要回去了吗?”
张露浓闻言,遂点头道:“嗯,太晚了,也该回了,我今晚去珊珊那睡,佩佩啊,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
想着张露浓若不是看在珊珊的份上,今日压根不会在七重天逗留这么久,眼下她要走,她也不好再拦着。
思及此,佩佩一副认真、且感恩的表情道:“露露姐,我很开心你今儿能来,说实话,我压根没想过你会来… …毕竟,咱俩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对付。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今晚上跟我说的话,我会把那晚的事给忘了,咱们今儿就聚到这,不过在走之前,我提议再提一杯,祝愿咱们姐妹的感情长长久久… …诶,你可不能推辞哦… …”
说着,也不顾张露浓的推拒,转身去倒酒,趁着光线昏暗,将一整包药尽数下在了酒里。
药一入酒里立时化开,这可是万达魁精心淘来的春药无色无味,一般寻常人是闻不出来的。
其实这药只需半包的剂量即可,可佩佩出于激愤报复,竟给加大了药剂量。
“露露姐,你不会连这个面子也不给我吧,如果你真心拿我当姐妹的话,就干了它… …”说着,她笑脸盈盈的递过酒杯。
张露浓闻言,虽说实在是喝不下了,架不住佩佩这一番话说的,只得无奈接了过来,一口饮尽杯中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