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卫生。
看着桌上东倒西歪的酒瓶,又看到了沙发上,那一抹猩红的血渍,不由得摇头叹息道:“人各有志,露露啊,你既选择了走这条路,以后过好过歹,那都是你的命,唉… …”
……
而另一边的珊珊,连自己何时回到家的她都不知道,洗漱一番之后照常来七重天上班。
前台小李一见珊珊来上班,忙叫住她调侃道:“诶,你知道吗?张露浓,咱们七重天曾经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哦,昨晚上她居然接客了诶,哎,哎,你想不想知道,那客人是谁?
说着,他故作神秘:“我告诉你啊,是于少爷,陈氏马业的大老板,我就说呢,她之前在这上班的时候,那么多客人捧她,她一个看不上眼,原来是在这等着于少爷呢… …哇哇哇,厉害哦,搞得我啊都想变女人了,啧啧啧… …”
一番话说下来,是尖酸又刻薄,听在珊珊耳中,却是一阵轰鸣,她不由得瞪大了双眸,很难想象昨晚上的露露姐,该是有多无助。
她猛的一拍脑门,自责道:“珊珊啊珊珊,你他妈真是昏了头了,你怎么可以放任露露姐她一个人在舞厅啊……
随即,她似是感觉到哪不对:“不对啊,昨晚自己喝太多,醉的不省人事,是佩佩送她回来的,那说明了佩佩是清醒的,那既如此,她怎么不把露露姐一起带回家呢?”
这般想着,她就想去找佩佩,刚转身却见佩佩,哼着小调朝着自己走来,思及,她不由蹙眉。
随后,上前拽过佩佩的手腕,将她带至走廊道:“佩佩,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们走了,却把露露姐留在了七重天,你知不知道咱们害惨姐了… …”
佩佩闻言,心知张露浓已经失身,不由心情大好,然而面上却是不显:“真有意思,昨晚上你喝的跟什么似的,我把你送回家费了多大力,你知道吗?至于你说咱们害惨姐,这话又从何说起啊… …”
思及此,她内心腹诽:“张露浓,如今的你,是半斤对八两,我看你这下还怎么在我面前得意,哼!”
珊珊见状,怒从心起道:“佩佩,咱做人得讲良心吧,露露姐如果不来七重天,她又怎么可能会失身于少爷,你都不知道,刚小李跟我说的时候,我有多震惊啊,那个于少爷,一看就是花花太岁,你让露露姐以后咋办啊?”
珊珊急得在原地跳脚,全然没看见佩佩,在听见于少爷三个字时,这脸色由晴转阴。
不是万达魁吗?怎么又变成于少爷了?佩佩只觉头脑不够用了,不明白好好的万达魁咋变于立庭了?
完了,完了,我彻底完了,里里外外她拿了万达魁四千块大洋,如今这事没成功……万一他来要钱咋办呀?
四千块大洋她全贴补给了家里人,眼下让她上哪去搞钱,去还给万达魁啊?佩佩不禁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
医院,病房里。
不同于,这边的兵荒马乱,万达魁那边也是自顾不暇,昨晚被张露浓踢中下路,一直感觉不对,被万峻豪连夜送进了医院,才知竟被伤了要害。
所幸,经过医生手术治疗后,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人需得静卧一个月。
万达魁躺在病床上气的不行,还好没事,如果他不能人道了,比叫他去死还要难受。
而万峻豪在交完费用后,没有进入病房,而是坐在长椅上扶额思索,昨晚上,万爷让他去抓张露浓,他给放水了。
说实话,他跟着万爷这么多年,虽说一直为他鞍前马后的,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忍心帮着万爷,去祸祸一个无辜的女孩。
他是一路跟着张露浓的后头,确认她跑进了于立庭的包厢后,这才放心的掉头转回包厢,将万爷送进了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