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的看着她。
他知道她是谁,不过他却是不想跟她扯上关系,他从来不是那种,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人,所以才会在走之前,给了她两千块大洋。
在如今的光景里,两千块大洋已经是一笔巨款了,思及此,他不由得嗤笑:“这位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俩之间应该两清了吧?”
佩佩闻言,只觉一股羞辱袭至全身,原本来之前,她设想了很多的话,却没料到还是被对方的一句,咱俩应该两清了吧给侮辱到。
半晌,她强迫自己恢复冷静,自香包里拿出一张,从医院检查过后,确诊自己已经怀孕三个月的单子,说道:“我怀孕了,这孩子是你的… …”
闻言,于立庭先是斜睨了一眼单子,而后面露不屑,并不认账:“这位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哦,我承认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可架不住你之后,又跟谁睡过呢?你凭什么把怀孕的这口锅,扣在我的头上?”
佩佩从没想过眼前之人,明明是那般的和煦,却唯独对她不假辞色,说出来的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剜的她彻骨的疼痛。
是,她是在七重天舞厅上班,可她是干净的,除了那晚上被他强行玷污,她就没跟谁睡过,她还没那么不要脸。
……
满意的看着她的脸色,由最初不可置信,直至惨白无力,于立庭满是冷意,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女人了,不仅贪得无厌还得寸进尺。
秉着打发瘟神的想法,他最终决定拿钱打发,遂站起身来至办公桌前,拿出一本支票。
唰唰唰的几声过后,将支票递于她道:“呐,这里是额外给你的两千块,里外里你什么也没做,就轻轻松松得了四千块,也该知足了吧,莫要人心不足蛇吞象… …”
一番话刺激的佩佩目眦欲裂,一把掸开支票,朝他嘶吼道:“于立庭,我说了,这孩子是你的,我是舞女不假,但身在七重天这么久,从来都是洁身自好,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 …”吼完,她整个人蹲了下来,啜泣不止。
于立庭见状,眸底已渐渐染上一抹不耐烦,不知为何对于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让他显得很是阴郁。
想着他跟高曼妮结婚了两年,却迟迟没有孩子,可跟眼前的舞女,就睡了一个晚上,却让她意外怀上了孩子,强烈的对比落差,让他只觉讽刺得很。
……
须臾,只听他冷漠开口道:“我于家大门不是那么好进的,我劝你还是识时务,趁如今月份不大,把孩子堕了吧,我这边再给你加一千… …”
佩佩闻言,即缓缓站起身,泪眼婆娑的看着于立庭颤抖道:“于少爷,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来要钱的,也并不是拿孩子来要挟你负责… …
我从没奢望过,能进你于家的大门,我只求你,可怜可怜我,不要对我这么狠心好不好,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
说着,不顾于立庭眸中染起的厌恶,一把抱住他卑微的乞求,鼻尖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贪婪的不愿放手。
她想明白了,与其跟他硬碰硬,还不如降低自己的姿态,男人嘛,肯定都会吃这一套的,他也不会例外。
看着她像八爪鱼,贴在他的身上,于立庭到底没忍住自己的脾气,一把推开她:“够了!说什么不是来要钱的,说什么不是拿孩子要挟我?你当我于立庭是傻瓜吗?
我再说一遍,即便这孩子是我的那又如何?我劝你还是拿着钱,去医院把孩子给堕了,若你非要跟我撕破脸皮的话,我自然是无关痛痒,但与你那可是致命的打击,你信不信凭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七重天老板开了你,嗯?”
佩佩自知这一步还是失策了,说白了谁愿意一直待在七重天那个鬼地方,可她又没有张露浓那般的有才华,除了以色侍人,别无他法。
“于立庭,我会如你所愿堕了这个孩子的,你满意了?”说罢,她拿过支票夺门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