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还是没能说出来,“这件事(情qíng)我自己还没想好,等之后再和你们说吧。”
酒若颂也不((逼bī)bī)她,“那好,既然你也不知道怎么说,咱们就先不问了。以后等你想说了再和我们说。”
君茶点头。
晚上君茶睡着后古黎才回来。
察觉到被窝里进来了一股凉气,君茶裹紧了被子,翻了个(身shēn),“你去哪里了?一整天都没见着你。”
古黎抱着她,“出去处理了一些事(情qíng),不过现在已经处理好了,赶紧睡吧。”
君茶在他怀里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然后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小凤之前出去找景鹤也没有看到他回来,后来实在是不早了,她也就没有在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
第二天天还没怎么亮,小凤就起来了,她敲了敲景鹤的门,可是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小缝接着又敲了几下,想着可能是睡得太沉了没听到,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里面还是一点声响都没有,她试着推了一下门,没想到就这样推进去了。
她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先探了个小脑袋瓜子进去张望了一下小声的喊道,“师父?”
里面没声儿,她走进去,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床chuáng)上也非常的干净整洁,手摸上去一点温度也没有,还有放在桌上的茶水也已经凉透了,他这是一整晚都没有回来呀!
从之前的事(情qíng)来看,景鹤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她记得走之前,师父是和主人见过的,但是现在实在是太早了,这么早就去打扰他们,似乎有些不好,再等等吧,有的时候师父他也会一整晚没有回来,但是他第二天肯定会回来的,于是小凤就在他的房间里面坐着,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她就开始犯困了,就那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景鹤回来的时候拖着一(身shēn)的疲惫,打开了房门,就看到小凤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他回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完全亮了,他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小凤的肩膀。
小凤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到叫醒自己的人,“师父你回来了,你去哪里了呀?”
景鹤叹了口气,“出去处理了一些事,我有点困,你回房间去睡吧,等会儿吃早饭,还有午饭的时候都不用叫我了。”
说完他把外(套tào)一脱,随便扔在椅子上就往(床chuáng)上一躺,被子也没盖就呼呼大睡起来。
小凤见他被子都没盖就已经睡着了,特别的意外,他这是一晚上都没睡吗?不应该啊,师父别说一整晚没睡了,就是两个晚上三个晚上没睡,他也没有现在这么累呀!他昨天晚上到底干嘛去了?虽然小凤很好奇,但还是贴心的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
现在景鹤回来了,小凤也算是放心了。
肃南阳来了,
但是还找不到小凤到底住在哪间房里,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进来的,反正进来的时候没有人拦得住他,但是进来了之后被巡逻的人发现了,于是就被抓了。
暮青岸来到牢房,士兵,“暮将军,就是这个人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反正鬼鬼祟祟的好像在找什么。”
肃南阳坐在地上,正纠结着要不要直接就出去,但是想到直接就在牢房里消失的话,肯定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刚好这时候暮青岸来了。
他抬头一看,这人她有点印象,上次在宫门前的时候,小凤和他打招呼来着,上次也去过他家里的。
“暮将军,还记得我吗?”肃南阳连忙跑到门前激动的看着他。
暮青岸皱眉,“肃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肃南阳,“我进来找小凤姑娘的,可是刚找了没多久就被他们给抓了,然后也不听我解释了,就把我关到这里来了。”
暮青岸示意旁边的士兵把他的门打开。
肃南阳终于出来了,“多谢!”
“你找小凤姑娘有什么事吗?”他上次去肃府可没有忘记他看小凤姑娘的那眼神完全就是(爱ài)慕呀!这小凤姑娘要是和他在一起了,那他们景先生咋办?
不行不行,不能再轻易的让他和小凤见面了。
肃南阳,“昨天我和小凤姑娘到外面玩了一圈,结束的时候我和她约定好了,今天带她去游湖的。”
“游湖?”暮青岸有些感到意外,因为小凤她平时一般都很少会接受别人的邀约,除了君茶他们,可是这个肃南阳,他出现了以后,小凤姑娘基本上就很少在宫里能看到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整(日rì)和他在一起了,这样下去还了得啊?再铁石心肠的姑娘,估计跟这样满眼都是她,有趣还几乎整(日rì)都围着她转的男子在一起时间久了,也肯定得(日rì)久生(情qíng)吧。
肃南阳点头,“所以你能带我去找她吗?”
暮青岸神(情qíng)有些不自然,撇开了视线没有看他,“那什么小凤姑娘她……她一大早就出去了,不在宫里。”
肃南阳惊讶,“啊?一大早就出去了?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暮青岸面对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有些不耐烦了,“我哪知道她去哪里了,这皇宫不是你能随便来的地方,下次要是再想见小凤姑娘,你们就约好时间,然后让她去宫门接你,反正不能再像这次这样了,公里是讲规矩的地方,行了走吧,我带你出去。”
肃南阳好不容易进来的,结果小凤姑娘不在,这他多失落呀!但是人家都不在这里,他在呆在这里也不好意思了,所以就乖乖地跟着他走了出去。
暮青岸将他送出了宫,“你今天来的事我若是见着小凤姑娘了,我会和她说的,你
先回去吧。”
“那就有劳暮将军了。”肃南阳双手抱拳作揖道别。
暮青岸双手插着腰,皱着眉头看他离去的背影:(挺tǐng)好一小伙的,可惜呀,真心错付。
小凤姑娘是喜欢她师父的,这他们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景先生和小凤他们两人自己没有发觉,倒是平(日rì)里的相处久了,肯定多少会知觉一些,但是现在又出来了一个肃南阳,对他们来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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