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青岸不死心的跟上去,“所以你到底知不知道应该怎样找到无字碑?”
“不知道。”卿梵烟这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人(挺tǐng)轴的,认死理儿,这古黎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交代他办的事全都按照他说的办,一点儿也不含糊,这么忠心耿耿的人现在也已经不多了。
“那这些你又怎么知道的呢?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暮青岸一直跟在她旁边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卿梵烟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一下就闭嘴了,停了下来,“怎么不走了?”
“你嘴巴这么碎,君茶和古神受得了你?”卿梵烟。
暮青岸一愣,他完全没发现自己刚才说了多少的话,有多么多么的烦人,就是特别的想知道她究竟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这些。
见他愣在那里不说话了,终于安静了,她这才继续往前走着。
暮青岸回过神来她已经往前走了好远了,忙不跌地跟上去,要是在这鬼地方跟她走散了,自己肯定就走不出去了,要是等到外面的人来救他,可能等到他在这里已经化成骨灰了都没人来。
俩人走了一路都没有说话,突然这么安静,卿梵烟倒还觉得有些不适应了,“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了?”
暮青岸,“你不是嫌我吵吗?”
这姑娘可真够奇怪的,自己说话吧,又嫌自己吵不说话吧,又还嫌自己太安静了,真是难伺候。
“行吧,(挺tǐng)好的,继续保持。”卿梵烟。
暮青岸叹了口气,这跟君茶沾边的人啊,都没有一个脾气是不古怪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两人都有一些累了。
她看了看四周停了下来,“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吗?”
暮青岸靠着旁边的石头,从腰间取出水带打开塞子,“我到这里的时候应该已经快中午了,这个时候按道理来说天应该已经有些暗了的。”
她不问的时候他还没发现自己这么一说,还真是,他们已经走了好久好久的路了,可是这天完全一点变化也没有。
“我知道该怎么出去了。”卿梵烟突然脚一顿往上飞了上去。
暮青岸在下面看着她,不知道她说的该怎么出去,他能不能出去?
过了一会儿人就不见了,他突然有种感觉,那姑娘不会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自己走了吧?
他四处找了找,喊着,“烟儿姑娘?烟儿姑娘你在哪里啊?”
卿梵烟一路跟在他(身shēn)后,不做声也不叫他。
后来天快黑了,暮青岸也发现了,之前完全没有一点变化的天,现在已经快黑了,难道他们进来的这个结界或者是阵法已经消失了吗?
他试着往自己来的路上往回走,很快他就走出了山谷,卿梵烟在他(身shēn)后说道:“看来你也
不算很笨嘛。”
暮青岸一转(身shēn),她怡然自得地靠在树边,笑着看着他。
暮青岸面露不悦之色,“所以你早就知道姐姐已经解开了,你也一直跟在我(身shēn)后,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就是想看看你跟在他们(身shēn)边这么多年,有没有变得和其他的普通人不一样,看来确实也就一点点吧。”卿梵烟站直了往前走去。
暮青岸跟着她,“皇上派我来找你,还请烟儿姑娘和我一起回去。”
“是他们出什么事了吗?”卿梵烟。
“大家暂时都没出什么事(情qíng),不过皇上让我来找你回去,最近出了一些事,烟儿姑娘还是待在宫里比较安全。”暮青岸。
卿梵烟一笑,“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其实最危险的地方就是皇宫吗?”
暮青岸没有说话了,她这么说的话其实也没有问题,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皇宫,一入宫门深似海,自古有几个人进了皇宫之后能活着出来?又有几个人在皇宫里过得是真正的快乐?勾心斗角生死搏论,明争暗斗,诬陷陷害,这才是皇宫的真面目。
“行了,我知道了,我跟你回去就是了。”卿梵烟虽然说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皇宫,但是她还在那里面,他就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
卿梵烟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衣领。往前一跳,他们在落地的时候便已经到了皇宫了。
暮青岸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回来了。突然感慨道这当神仙就是方便,能够这样来去自如,还不用费一点力气,最重要的是还节省时间,真是太方便了,可惜他们凡人怎么样也做不到这样。
“已经回到你们自己的地盘了,应该能找得到路了吧?那我就先去见你们皇上了。”刚一说完人就消失不现了。
暮青岸摇了摇头,这姑娘还真是心大,这毕竟是在宫里呀,人多嘴杂,却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她就这样消失了,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卿梵烟来到御书房,古黎和景鹤还有君祈墨都在,还有个陌生女子。
“这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卿梵烟来人间的这几天发现他们这些人碰到的怪事(情qíng)特别的多,这波肯定是又出什么事了,不然这地上怎么还躺着一个呢?
原来是那名死去的宫女的魂魄被君祈墨赶在她喝下孟婆汤之前将她带了回来,作为说出所有事(情qíng)缘由的条件,他们把她的(身shēn)体带来了。
“前辈。”景鹤。
君祈墨和古黎只是和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我本来是一名普通的良家妇女,可是那天早上突然有一位姑娘找到了我,我说可以让我们家从此过上不用再为钱发愁的(日rì)子,我夫君他好赌成(性xìng),又好吃懒做,没有正经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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