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说吧,你竟然有胆子自己送上门来,就要做好之后会有什么后果的心理准备。”君祈墨冷眼看着他们。
“让君茶出来!她不是(挺tǐng)能耐的吗?怎么这会儿只知道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了?”柳依依故意放大声音冷嘲(热rè)讽着屋子里的君茶。
君茶听不下去了,趁她们不注意一把甩开她们的手,(身shēn)子灵活的从(床chuáng)上跳下来冲出门外,瞪着柳依依,“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君茶人狠话不多,直接甩出去一个镰刀,柳依依旁边的龙子襄反应非常快的拉了她一把,柳依依的头发就被削断了,一头青丝长发,瞬间变成了齐耳短发,刚才要不是他反应快,只怕这会儿她早已人头落地。
柳依依死瞪着君茶,“你居然敢剪了我的头发?!”
她实在是难以接受直接冲了出去,龙子襄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人就已经跑了出去,他连忙大声喊到让她回来,可是下一秒,就成了君茶的刀下亡魂了。
君茶周(身shēn)(阴yīn)气散开,死神之镰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阴yīn)森恐怖,尤其是她嘴角那抹鬼魅的笑意,龙子襄只觉得自己心里发毛的厉害。
君茶就像是甩开一袋垃圾一样,轻松的将镰刀上的人甩开了,接着将镰刀收起来,她的手上染了鲜血,“你们就趁着他不在,所以就敢来找我们的茬了?你们觉得我们是软柿子好捏吗?”
龙子襄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那是一条人命啊!她居然就这么轻松的了结了她,要知道这柳依依可是跟在他(身shēn)边跟了好长一段时间,教了她好多好多的东西的,这突然人这么容易的就被对方给了结了,偌大的挫败感,猛烈地袭来。
君无书推了他一把,“没出息的东西!只不过是死了一个走狗,就把你给吓成这副模样。”
龙子襄像是一条被踩到了尾巴的狗一样,炸毛了,“她跟了我快一年了!我们之间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感(情qíng),可是现在她就这么死了……”
景鹤冷笑,“想不到皇兄你现在变得这么的有人(情qíng)味了,之前活着的时候觉得你你是个冷血的人,没想到死了之后,呵,到还有些人(情qíng)味了。”
龙子襄瞪着他,“龙子鹤!别以为你现在就会没事了,你活了这么多年,你也到底是比我年纪小的,哥哥,我年纪比你大,你终究只是个小的,我就算是死了,也是玄阜的太子,你呢?连个皇子都不算。”
君茶皱眉,走到景鹤(身shēn)边,非常嫌弃的看着龙子襄,“你这哥哥不行啊,光会动动嘴皮子,他要真厉害,怎么不和你打一架呀?”
景鹤看向她,笑了,“就像你说的他不行啊。”
龙子襄被他们成功的激怒了,他们就是故意把他激怒的,就
是想看他现在既生气又不能拿他们怎么样的样子,十分的有趣。
酒若颂和小凤也都出来了,君无书,“很好,现在人都到齐了。”
“这地方太小啦,要打咱们去地方大一点的地方打。”卿梵烟。
君茶皱眉,“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打打杀杀的,俗不俗气呀!”
君无书看到卿梵烟的时候明显愣了下,“岁岁?”
君茶和君祈墨都愣了下,看向卿梵烟。
卿梵烟冷笑,“你配提她的名字吗?”
“你认识我娘亲?你知道她在哪里?”君茶一激动大步走了过来。
卿梵烟扶着她,安抚她,“这件事我之后再和你们说好吗?现在的事是先把欺负到咱们家门口的人先给赶出去。”
君茶点头,君祈墨护在她(身shēn)边。
君无书皱眉,“不对,你不是她……”
“我当然不是她,我要是卿岁岁,这会儿哪里还有你说话的份?”卿梵烟非常的不屑。
“臭丫头!”君无书被她的话气的咬牙切齿,直接从前面冲了过来,卿梵烟也早已做好了和他厮杀的准备,君无书这辈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说他不如君老二夫妻俩,这是他的底线,也是他的痛处。
他明明就是家里的长子,可是君常逸就是处处压制着他,什么都要和他抢,所有原本属于他的东西最后全都会成为他的,就拿家主之位来说,原本他(身shēn)为家族里的长子他才应该是新任的家主,可是就是因为他君常逸处处都要比他强一点,所以父亲把家主之位传给了他,而他呢,虽然表面上是二当家的,组里的人暗地里都说她不过是家里打杂的,就类似于管家一样的存在,他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所以他特别恨他们这一家人,好不容易把他们都赶了出去,落的个清闲了,现在他们又冒出来想要打破这一切的平衡。
他肯定第一个不会答应的。
就在两人碰撞在一起之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两人猝不及防的被他分别往两个方向给打开了。
暮青岸眼疾手快的及时接住了她,“没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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