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我和咱邮局的人处的都挺好,可不行离开这个大家庭。”
姚主任眼睛微亮的看着许九言说:“小许的意思是?”
“主任啊,我也不喜欢弯弯绕,我想用那个干事岗位再换个邮局的编制,你看行吗?”
“再换个?这个嘛……”
“主任你知道,我是知青,我家里来了亲戚,也是知青,家里安排那个干事岗位给我,本想让我亲戚顶替我的岗,但是我不喜欢去陌生的地方,说来也只是用那个岗位换个邮局岗位,并不算违规。”
“小许说的我明白,不过我还需要考虑下。”
许九言看着姚主任,心里明白,看来姚主任想把这个岗位留给自己家里人,姚红红虽然也是亲人,可毕竟不是一个锅里的馒头啊。
许九言笑着说:“好的,主任想好了告诉我一声,我好安排一下,不过要尽快啊。”
“那是,这事小许没和别人说吧。”这年月一个临时编制都是打破头的何况正事的。
“没呢,我毕竟是咱邮局的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主任。”
“好,小许啊,我会尽快给你答复,你先去忙吧。”
许九言知道这事成了,只不过不知道姚主任安排谁去,又如何协调邮局的工作。当然这就不是许九言操心的了。
许九言一连十天窝在邮局,终于吴连长来通知许九言可以正常工作了。许九言恢复了日常工作,懒了十来天,是真不想去送信啊。
姚主任已经在安排姚红红的工作了,看样子还要在等一段时间她才能休息。
许九言唉声叹气的开始送信,一连三天腿和折了的样。这一天看着普沱村的信件她有点犯怵,这记忆可不好,她想起来就肝颤儿。
是真的不想去送啊,可是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去送信。一边走一边想要不叫阿图达帮忙吧,又一想不合适,头疼的要命。
许九言抱着大木棒,一边走一边吆喝,为了给自己壮胆。
天气乌呀呀的黑下来,许九言看着说变脸就变脸的老天爷叹口气,真是人要不走运喝水都塞牙,本来就害怕了,又来一阵雨,许九言害怕的心情开始变成愤怒,一路抱怨着往前走。
雨点儿开始砸落下来,许九言从空间里掏出雨衣穿上,这个年代的雨衣质量还挺好,气温也开始下降,不一会雨点儿变成了线,再变成了瀑布般的往下浇。
片刻间就成了倾盆大雨,视线都模糊了,许九言赶紧找了棵大的芭蕉树,折了两片叶子躲在下面,看着这瓢泼大雨许九言再次感慨自己命苦。
南方的雨如同毛线团,下起来就没头了,许九言躲了会儿雨,看着雨势小了些,赶紧顶着芭蕉叶子继续赶路,看着雨头儿,今天实在不行要在普沱村住一晚了。
许九言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南方山路多泥,松软,容易发生泥石流。
花了近三个小时才到了普沱村,进了村长家,许九言觉得自己可算活了。把村里的包裹和信件都交给了村长。看了看外面的雨,和村长商量了下,要是下午雨还不停就在他家休息一晚。
村长表示可以,招呼老伴儿去给许九言收拾的床位出来,看着雨比划着和许九言说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今天就住家里就行了。
许九言看着雨也知道,这雨怕是停不了了,许九言被安排在了阁楼上的小房间。村长就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外嫁了,儿子在镇里读书没回来。
许九言上了小阁楼,透过窗户看着村里鳞次栉比的竹楼,偶有几声鸡叫狗吠,如同水中倒影。
转目看向山里,在大雨的冲刷下,扫去了雾蒙蒙的朦胧美,山木花草变得亮眼清晰,雨落砸弯了枝叶,波动着花朵,如同调皮的孩子在肆意的波动着琴弦一般。
如此景象倒也是难得的欣赏一回,许九言慢慢静下心来,看着这雨有些着迷。浮躁的心灵在这一刻得到了净化。
许九言会心一笑,心说:怪不得有那么多驴友往深山里跑,真的是别一番的领悟。
扭头间猛然看到山里树叶攒动,然后出现几道身影,仔细一看是四个人在林子里奔跑。许九言蹙眉眯眼认真去看,是三个人追着一个人再跑。
这个天气这种情形让许九言心惊,普沱村果然不太平啊。想想也是,如此特殊的地理位置,注定不会太平。
许九言不想惹麻烦,身子后侧,躲开窗口,可是被追的那人猛然倒地,后面的一人扑了上去,手里寒光一闪,那是一把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