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举起手指向天起誓道:“我任通发誓,这一辈子,都会对柳樱樱好,不叫她受半点儿委屈!”
“你这一辈子,都会听我的吗?”看到任通这样起誓,柳樱樱似乎还不满意,继续问道。
“听!”此时的任通并没有多想,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在把自己当成这一生唯一的依靠,似乎并没有哪里不妥。
“你要记住你说的话!”柳樱樱伸手揉了揉任通的脸颊,凑过去,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任通的脸颊兴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立刻变得绯红,“不要负我……”说着,柳樱樱轻轻在任通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然而,做出这个动作已经是柳樱樱的极限,再无法继续做别的。
柳樱樱起身,行至桌案边,给自己倒了杯酒,又给任通也倒了一杯,揭开护甲,底下藏着一小撂粉末,柳樱樱顺势将那粉末沁入酒水当中。
是的,她无法清醒地同任通在这样的夜色下共枕而眠,唯有借助药物,这样,在自己不清醒的意识下,至少不会有太多压抑与痛苦。
柳樱樱冲任通笑了笑,递了酒杯给任通,“既是新婚,岂能不饮这和情酒?”
任通挠挠头,想想也是,便接过那酒盏,急性子的他未等柳樱樱,便径自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这杯酒下肚后,任通只觉得身上滚热的气息愈加浓烈,视线亦渐渐变得模糊,柳樱樱看着任通的反应,毫不迟疑地也将手中的酒水饮尽。
若是饮用之人本就有了醉意,这药性的作用便会越快,任通此前喝了那么多酒,所以柳樱樱很能理解任通此时的反应,而自己就不同了,自己在喝这杯酒之前滴水未沾,所以这药性催发的要比任通慢些。
柳樱樱清楚地看到任通额上滚下了大颗大颗的汗珠,一张脸烧得通红,却又像是在竭力克制着自己本体得欲望。
这个男人得意志力,叫柳樱樱不得不叹服。
至少在她所遇见的众多男子中,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可惜……
柳樱樱心中腹诽,任通,不要怪我……
她不得不把任通当成自己日后行事的工具与挡箭牌。
过了今晚,她便是任通真正的妻子,届时,任通也不得不护着她!
柳樱樱刻意与任通拉开一段距离,她不敢保证,就算任通克制力再强,也不会突然兽性大发冲她扑过来。
她在等,等自己体内的药性发作。
柳樱樱手指碰到桌上的酒壶,索性又一鼓作气,给自己斟上了一大碗酒,想也不想,猛地便灌了下去。
直至自己感受到了心底那股燥热感上窜的时候,柳樱樱知道,时间差不多了,而再看此时的任通……
柳樱樱发现任通正一步步向她靠近,可她他眼底竟溢满了悲怆,柳樱樱不知道任通这是怎么了,只是听他口中含糊不清地唤着一个人的名字——
“阿浅。”
阿浅?柳樱樱并不知道这个叫阿浅的是谁,只是听得她一遍又一遍地唤着这个名字。
“阿浅,是你吗?”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阿浅……”
猝不及防地,柳樱樱被任通一把拉入怀中,紧紧搂着,仿佛一松手怀中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任通的将脑袋埋在柳樱樱的肩头,不知是不是眼泪,柳樱樱只觉得一股滚热的液体蹭在她的肩头,任通眼中流露出的那浓浓的情谊叫柳樱樱有些诧异,那个叫“阿浅”的女人,该是任通的心上人吧!
“我就知道……阿浅,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任通突然从柳樱樱肩头挪开,双手按着柳樱樱的肩膀,忽地又捧起她的脸,揉了揉她眼角细密的泪珠,“阿浅,你哭了。”
柳樱樱错愕地摇摇头,立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体内的药性虽然已经奏效,可此时的她脑袋还是异常清醒,可身上却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任通摆布。
“阿浅,不要哭……不要哭……”任通看着眼前的人掉泪,简直要心痛死了。
这样劝慰着似乎还是不够,借着昏沉沉的烛光,眼前的那张面孔愈加旖旎愈加可人,任通再也克制不住,捧起柳樱樱的脸颊,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一吻,吻得柳樱樱有些措手不及,柳樱樱被任通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像一只木偶一般,只能由着任通为所欲为。
任通的吻疯狂而浓烈,像是要将这长久以来所有的思念都发泄出来一般。
外衫被一件一件褪去,最终露出光洁的皮肤,这一切,最终在柳樱樱的一声痛呼中,终于完结,画上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