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来,惩罚似的轻咬着她柔软的唇瓣,随即又离开,不带任何感情道:“还是这样?”
叶雅琪根本没有料到他会这样,整个人瞬间石化,视线停于屏幕上美丽的睡美人,只觉讽刺。
她竟然不讨厌他对她做的这些事。
那她和贝紫菱又有什么区别!
羞耻心与道德折磨着她,她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了他,随即迅速躲在墙角,抱着双膝最大限度缩成了一团,禁不住浑身颤抖。
心仿佛被抽空了,空空落落的胸腔被灌入冰冷的寒风,她心慌,彷徨无措,更为自己的无耻感到恶心。
而头顶突如其来的热度,将她潮湿的心渐渐温暖。
抬头,她只见他的大手正覆在自己的头顶,虽是笑如春风,却说着让人寒彻骨的话:“你现在又装什么高风亮节,刚才我看你挺享受的。”
她猛的打开他的手,微微一笑,反唇相讥:“我可没有逼你碰我,你这样咄咄逼人,实在有失身份。”
他绷紧的面部出现了一丝裂痕,寒气从他口中迸出,“别笑,你……”你一笑,我就恨不得掐死你。
而后话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
良久,炎烈带着一丝暴怒,蓦然转身,闷闷道:“你可以滚了!”
如获大赦,叶雅琪连滚带爬地跑出房间,倚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呼气,就连金钟何时站在自己面前也浑然不知。
金钟说:“夕雾,请随我登机。”他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似乎等待已久。
身后宛如有洪水猛兽,她紧紧跟在金钟身后,又忍不住回头,确认炎烈没有跟出来,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们很快来到屋顶,没有过多的交流,她直接上了印有龙腾集团LOGO的直升飞机。
从上空鸟瞰川兰国首都谷城熟悉的美景,她只觉恍如隔世。
飞机停在了圣澜驻川兰国大使馆宽阔的草地上,有个年轻的男人来接应她,他向叶雅琪自我介绍,“我是殷段,炎先生的合作伙伴,今天是你的男伴,一同去参加齐琛的婚礼。”
‘齐琛的婚礼’这几个字,让她心中一痛,但还是礼貌地向他点了点头。
他是谷城商协会长殷永年的侄儿,她听说过,但他什么时候成了炎烈的合伙人?
殷段领着她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今天你的任务是得到那枚戒指,明白了吗?”
叶雅琪再次点头。
殷段站定原地,朝她温和地笑了笑,“别太紧张了。因为时间紧迫,你就在车上换礼服吧。”
他们跟前停着一辆加长的林肯,车门大开,殷段绅士地让她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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