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沉央,楚云清,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咕咕咕......
张良仰头又是几口。
“哎呀,当真是风流快活,好生惬意啊,我也要像张公子这般”
众人中已有人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站起来,当即开了一坛酒,仰头就喝,喝的醉了,也跟着张良在阁内踱步而走。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惟有饮者留其名......”
众人的情绪已然完全跟着张良,跟着张良后面念道。
“干”
“喝”
众人皆举坛喝酒,都有些醉了,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一时间,“聚贤阁”内,一众男才子都拿着酒摊,跟着张良一起踱着步,张良举坛,他们也举坛,张良喝酒,他们也仰头喝酒。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同销万古愁......”
“哈哈哈”,张良大声笑道,坛中酒已尽,张良也随之倒了下去。
不一会儿,众才子都醉在了地上,只留下李鸿渐和刘长青面面相觑。
而另一边的一众女子也不知所错,她们参加过的诗会自是不少,但还是第一次见到今日这般景象。
“学士大人,你看这?”刘长青阴着脸。
“这什么这,哼”,见此,李鸿渐甩袖离开,今日诗会定然是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下面躺着一众才子,都是醉睡了过去,其中几人面露羞涩之色,不知是不是在梦中见到了自己心仪的女子,做些嘿嘿的事情。
“公子”
南凌宣过去扶起张良。
“嗯......”
张良今日的确是喝得有些多了,站立不稳,脑袋爬在了南凌宣的肩膀上。
酒气入耳,南凌宣只觉脖子痒痒的,俏脸一红,立即想到昨夜自己也是这般爬在张良的耳边。
“哎呀,羞死了”
南凌宣心中羞涩,却也有些为难。
“难不成自己真是喜欢上公子了?可是,公子已经成婚,我这样算不算是勾引有妇之夫?”
“哎呀,我在想什么呢”,南凌宣心中羞涩又多了几分。
“我一定只是迷恋公子的才华,公子乃有妻之人,凌宣断然是不会喜欢公子的,嗯,一定是这样”,南凌宣心里念道。
作者君:你确定?难道不是馋别人的身子?
......
翌日。
“嘶......”
张良起身,头还有些微痛。
“还好昨日有先见之明,让云清给动了点手脚,要不然,今日恐怕还不一定能醒过来”,张良在心里念道。
昨日楚轩将两坛酒搬到二人跟前的时候,做过手脚。
李思源那一坛是新“蔷薇”,而张良这一坛是老“蔷薇”,两种酒烈性差距极大,老蔷薇在张良口中不过是清酒,喝了一大坛也无事,只是有些微醉而已。
李思源可就不好说了,猛灌烈酒,怕是短时间内好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