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老在,良实在是无需担心”
“贤侄,王家能有今日,全靠贤侄的酒方,老朽定当竭尽全力经营好酒坊才是”
“王老客气了,那良今日就先告辞了”,张良说着,起身欲要走。
“贤侄,告辞”
“子房兄,告辞”
“告辞,王老,文期兄”
张良离开王家的酒坊。
杜家。
杜维阴着脸,闻仲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失了第一名酒,本就会丢失一部分市场,且,“蔷薇”酒,杜维也尝过,比他家的“天醇”真要好不少,可杜维没想到的是眼看着失去的竟是整个市场。
起初,杜维已经做好放弃高端酒的准备,高端市场,杜家无酒可以和“蔷薇”相争,还不如放弃高端酒,全心做中低端酒,这般,“蔷薇”自是也不会和自家争中低端的市场,毕竟,“蔷薇”面向的是高档酒。
“真是欺人太甚!”
杜维猛地砸向桌子,愤怒的说道。
只是,杜维不曾想到的是,王家竟然还准备了两款中低端市场的酒,且,这两款酒受到了热烈的追捧,将杜家的市场占去了大半,且他杜家的酒坊每日销量还在直线下跌。
“爹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家怎突然有这般酿酒技术?”
杜维摇了摇头,道:“爹爹也不知,绵儿,你和表哥的婚事得尽快准备才是,这最后一脉可关乎杜家的生死,爹爹一定不能再让茶叶出事。”
杜维从未像现在这般害怕过,不过半月前,他杜家还是家大业大的庆阳首富,怎么转眼间就要倾塌了,杜维莫名的有种感觉,茶叶恐怕还要出事,所以,他急着想和杜章绑在一起。
他们二人绑在一起,整个庆阳百分之九十的茶叶都是他们的,怕是想出事也不易。
“爹爹,绵儿知道,昨日我和表哥谈过了,过几日,就会来提亲了”
“嗯......”,杜维放心的点了点头,又转头对闻仲说道:“闻仲,你去安排一下,杜家酒坊旗下的一众小酒坊就不要了吧。”
“老爷,你这是何意?”
“爹爹?”
闻言,一众人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听我的便是,这几日将此事安排妥当”
“知道了,老爷”,闻仲虽有不解,但也只得按照杜维的意思去办。
......
翌日。
今日,竢实书院异常热闹,前来听课的人颇多,还有许多未报名,但又好奇的人也跟着来到了竢实书院。
张良作为庆阳书院的院长,第一课自是他来讲。
也不讲文,也不讲理,也不讲技,就拉拉家常,讲讲梦想,和现在的开学第一课差不多。
“先生好”
张良站在讲台上,下面一众孩童向张良问好。
问过好,张良示意大家坐下。
张良手中摇着扇子,问道:“你们学习是为何?”
下面一众孩童面面相觑。
思考半晌,一孩童站起来,大声说道:“自是为治国齐家平天下,大丈夫是也!”
“孔先生说过,我等读书自是为国家社稷,黎民百姓而读”,另一孩童跟着说道。
“对对对,为了精忠报国”
“为兼济天下”
“为......”
......
一众孩童一个接着一个,好不热闹。
张良摇了摇头,道:“非也,你们都没说对,你们读书是为你们自己而读。”
“为自己而读?”
“先生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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