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尾所处的地方已经被锁住…”
我不解的问着來叔:“那个风水不是挺容易的吗,挺简单的吗,能锁的住龙尾,”
來叔摇摇头说道:“风水之学,一点变化都有可能变成杀局,我大致的推算了一下,龙脉的蛰伏期,就在这几天开始,”
我挠了挠头,还是觉得有些疑惑:“那咱们将那个阵破了,让龙脉逃走不就完事了吗,反正都在中国,能逃到哪,”
“呵呵,关键就在于这,”來叔有些头疼的说道:“上面的要求,是无论如何也要将龙脉留在hf,龙脉一乱,国家的局势也就自然就断了,”
这个时候,一个先生站了起來,问來叔:“來先生,你个人有什么计划沒有,”
“有,”
在大家面色一喜后,來叔说道:“走一步算一步,”
……
下半夜,大多数先生都已经赶回房间准备休息,我看着看四周,说道:“师父,单叔咋沒來,”
來叔伸了个懒腰,这才说道;“你单叔有些重要的事情,來不了,”
清玄哥就在一旁坐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在处于一种极其尴尬的状态,
和着來叔聊了半个小时左右,來叔捏了捏鼻梁,就要回房去休息,
快出去的时候,來叔回头看了眼清玄哥说道:“你也别太自责,沒啥,就算沒你那些纸棺,他们照样还是得过來毁龙脉,好好整整,把状态提上去,别在蔫吧蔫吧的,”
等來叔走后,清玄哥这才吐出一口气,
“一笑,陪我出去走走,”
我点了点头,跟着清玄哥走出了门,
街道冷清,在外面摆着摊子的生意人也早早就收了摊位,这么冷的天气,大家都想回家抱着热乎乎的老婆睡个香甜觉,
我和清玄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饭馆,点了不少菜,
清玄哥狼吞虎咽的把桌上的菜吃了的差不多后,这才打了个饱嗝,自嘲的说道:“就靠着那一小背包的食物撑了三个多星期,今天终于吃了次饱饭了,”
说完,清玄哥又叹息了一声,
“一笑,哥突然觉得自己好累,”
“咋了,”
“也沒啥,”清玄哥揉了揉脸蛋说道:“就是太久太久沒体验到家是啥感觉,外人看着咱们衣着华丽,随随便便接个活都能赶上他们累死累活几年的工资,但他们都理解不了咱心里的苦楚,”
我深有感受的说着:“对,”
清玄哥话題突地一转:“这几天好好准备吧,刚才你师父说,这消息是弃天主动散出來的,咱们太被动了,一直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路,他们散出來这消息的目的,估摸着就是想将咱们一网打尽,”
我敲出烟,递了一根给清玄哥,说道:“知道了又能咋地,就是知道了前面是死路,咱也得上啊,”
清玄哥沒说话,点了两瓶高度数的白酒,喝了起來,
一个小时后,我扶着清玄哥走了回去,把他送进房间,
清玄哥躺在床上,满嘴酒气的嘟囔着:“杉杉,我好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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