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处于睡梦中的南宫孤霏突然听见门外有一阵的敲门声,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十分不情愿的下床。昨晚上他睡觉睡的晚,准确的来说是回来的比较晚,本来他都以为可以跟潞初心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谁知道背后一直跟着理哲这么个人?如果他早知道的话,可能就不会出现那些尴尬的事情,毕竟话题是由他引出来的。
“来了来了,别敲了,大早晨的影响邻居们休息就不好了。”南宫孤霏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的说着。他伸了个懒腰,眯着眼寻找地板上的拖鞋,怎么找也找不到,是不是昨晚甩的太远?也不会啊,房间就这么小个地方,除了东西杂乱以外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
算了不找了,估计敲门的也是熟人,邋邋遢遢的样子看见也无妨。
孤霏一旦有这种想法,就已经完全拾起懈怠的模样。本来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人样,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感觉也没什么大差距,都是熟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朋友心中你是什么模样的,可能注定就是什么模样,即使是把衣着等方面打扮的再好,可能也就那么……不切合心中的实际吧。
当南宫孤霏打开门时,看见是司徒百舸站在门外。他瞬间就再次‘软’下去,抱怨连连说:“司徒!你大早上不睡觉过来干什么?你不睡我还想多睡一会儿呢!如果不是大事情别打扰我,昨天晚上回来的晚,没空睡觉。”
话音刚落,他就已经一瘸一拐的走回床沿,紧接着一个灵性的鲤鱼打挺,重重的落到被褥上。如果让潞初心知道孤霏是这样糟蹋她心爱的小软床,她肯定气的说不出话来,但现在这件事只有司徒一个人亲眼目睹。
司徒百舸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干咳两声对着南宫孤霏说:“你别当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了,有一件大事情需要你知道。我敢打赌你听完之后一定会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是那种非常激动。”
南宫孤霏此时都快陷入昏迷状态,两个眼皮正在打架,他有些想睁开,但强烈的睡眠意识又在作怪。他迷迷糊糊的问:“好事……还是坏事?”
司徒百舸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说:“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一个坏事。”
南宫孤霏没什么反应,可能现在都已经轻度昏迷。当睡意涌上心头时,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啊!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疲惫与瞌睡,任何事情都不想做,懒这个字在这里都无法发挥出它的功能。
“我就说一遍啊,如果你没记住的话就算了。”
“今天上午,就是一会儿的时间。巴恩鲁,本西斯和陶宗明将要回到圣法丁尼学院进行演讲,之后他们会去另外的三大学院。”
南宫孤霏听见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之后,将全身的睡意一扫而空,整个人从床上一跃而起,仿佛就跟刚才的模样不是同一人。他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以冲刺的速度跑到司徒百舸面前,还差点被地上的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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