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怎么还看我的笑话?”
袁朗给阿水递过去一支烟,亲自给点了火。
阿水得意的笑着,春风里的总经理亲自给他点烟诶,那可是跟栾头平起平坐的人。
“过来啥事啊,袁爷。”阿水吐了个烟圈道。
“钟麒呢?我找他有点事。”
阿水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一点也没了之前的调皮捣蛋。
“你来,袁朗。”
阿水将袁朗带到了一个角落里,此时的阿水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忠厚的长者。
“钟麒坏了道上的规矩,前两天被老许砸断了三根手指头。”想了想,阿水又补充道:“袁朗,这事你别管了,也管不了,得罪人。”
“啥时候的事啊?”袁朗面无表情的说。
“前天晚上的事。”
袁朗将烟头重重的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碾了碾道:“谢谢你啊,水哥。”
“没说的,你刚进这行就是我带的你,眼看着前面是个坑,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往里跳。”
“给我个钟麒的地址呗,我去看看他。”
……
半个小时后,梁明区的平民窟内。
袁朗走进了钟麒的家里。
一个病恹恹的中年女人坐在院子里洗衣服。
见一个衣着光鲜的陌生人走了进来,女人连忙停下了手里的活,问道:“你是?”
“你好阿姨,我是钟麒的朋友,他在吗?”
女人神情有些暗淡下来,回头喊了一声:“钟麒,有人来找你。”
不一会,钟麒走了出来,他右手的三根手指上缠着纱布,脸色很苍白。
“袁朗哥,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水叔告诉我的,怎么样啊,聊聊?”
钟麒一愣,随后急忙招呼着说:“快进屋,袁朗哥,妈给袁朗哥倒水。”
袁朗坐在一张破旧的八仙桌旁,问道:“疼不疼?”
“嘿嘿,说不疼那是假的。”
钟麒的母亲拎着茶壶走了过来,面色冷淡的给袁朗续了一杯茶,好像不太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钟母离开后,钟麒小声对袁朗说:“你别介意啊,袁朗哥,我妈不太想我混黑道。”
“理解,世上有几个父母希望自己家的孩子走上这条路呢?”袁朗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对了,你还跟不跟我混了?”袁朗突然问道。
钟麒不说话了,过了好久他举着被打折的手指说:“老许说再有下次,就把我手给剁了。”
“你就说想不想跟我混了,其他的事不用担心。”
“我当然想了,可是老许是栾头的人,你还是别得罪他们了,这些人树大根深,动不起的。”
“行了,你好好歇着吧。”袁朗给钟麒塞了三百块钱道:“我现在也没多少,你先花着。”
“袁朗哥,我咋能要你的钱呢?”钟麒连忙推脱道。
“行了,别跟老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我去老栾那和他谈谈,把你要过来。”
袁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