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战场之中的李鸿基已经摇摇欲坠,好汉架不住狼多,双拳难第四手;见此情景,信王开口说道:“今日就当给你们练练手,去大开杀戒吧!”
龙女?龙四?龙五闻言,冰冷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嗜血的疯狂,身影爆闪,瞬间杀入流寇之中;三小所过之处,流寇纷纷倒地气绝身亡,人人脖颈之处喷血,死状惨烈。
流寇顿时大乱,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杀的措手不及,就算他们有所准备,也挡不住三小快如闪电般的击杀;太快!太准!太狠!
转瞬间,流寇倒地一大片,此刻流寇才清醒过来,纷纷四处逃窜,就像之前李鸿基所说,流寇大多是流民落草为寇,全凭人多势众。
李鸿基及李家站庄丁顿时压力大减,奋勇杀敌,局势反转;流寇头领见状,也是大吃一惊,举起手中大刀喝道:“后退者死!给我杀!”
流寇头领话音刚落,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一脚将流寇头领踹在马下,未待其反应过来,一只冰凉的手掌已然扣住其脖颈,像拖死狗一般,将其拖向信王站立的寨墙下面。
‘噗通’,流寇头领狠狠地摔在地上,龙一上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位置,稍一用力,只听‘咔吧?咔吧’连续两声断骨的声音,流寇头领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传出,口中鲜血狂喷!
正在打斗拼杀的几个流寇小头目闻听之下,回眸一看,顿时吓得面目惨白,纷纷脱离战圈;本就被三小杀得胆战心惊,此刻见头领被抓,哪里还敢恋战;稍作犹豫之下,纷纷四散奔逃,丢下满地的尸体,鸟做兽散。
突然见流寇四散奔逃,李鸿基手柱大刀,大口喘气环视周围,见之前一直紧随那锦衣公子的黑衣少年,正脚踩流寇头领。
李鸿基大吃一惊,之前眼看自己快撑不住了,突然杀出三小,局势逆转,一惊令他很吃惊了;没想到,真正的厉害角色是眼前黑衣少年,不知不觉见生擒活捉流寇头领;斩杀流寇头领都不容易,何况生擒活捉!
此时,龙魂三小相继回到信王身边,眼神冷视一切,仿佛只要信王让他们杀谁,谁便无生还可能。
李鸿基简单调息之后,面含愧疚地看了看地上战死的庄丁,抬头目光看向寨墙上的信王,眼中露出一丝疑惑,随即化作感激之情,躬身施礼道:“多谢公子援手,若非公子手下及时出手,李家站今夜必遭大难!”
他之前轻视信王年少,没想到人家手下几个少年随便一出手,全是杀人机器,有如此手下跟随,可想而知其主人是何等身份!
“客气!”信王拱手,随即看向嗷嗷直叫的流寇头领,笑道:“此人是杀是剐,少庄主拿个主意吧?”
李鸿基犹豫一下,看了看身后李家站,苦笑道:“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任何退路,李家站从此不复存在,此人于我毫无意义可言,既是公子手下擒获,就听公子的吧!”
“哦!”信王微微一笑,看来这个李鸿基不简单,想必已经猜到我非商贾那么简单,难怪之前流寇拉他入伙;于是,信王也不客气,吩咐龙一将其带下去严加审问。
李鸿基安排庄丁打扫战场,掩埋流寇尸体,妥善收敛战死庄丁,有伤的治伤;信王看在眼里,不住暗暗点头,李鸿基确有将才,如此年少,思路敏捷,视野开阔;此人将来若是为将,必名扬四海,威震八方;为寇则祸乱天下,国家动荡!
待一切安顿的差不多,李鸿基提着一坛酒,来到信王身旁,爽朗说道:“承蒙公子仗义援手,未曾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信王呵呵一笑,随口一说道:“崇祯!”
“崇祯?”李鸿基闻听之下,也是一愣,貌似不像名讳,倒像‘名号!’,朝廷之中没听说有此名号之人!
于是,举起酒坛‘咕咚咕咚’喝了三大口,然后递给信王,笑道:“我李鸿基最怕欠人情,若是他日有需要我李鸿基的地方,只要崇祯兄弟一句话,在下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
“好!李兄够爽快!”信王接过酒坛‘咕咚咕咚’连续喝了三大口,随后二人哈哈大笑,可谓英雄相惜,相见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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