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狗牙拔喽!”
未等信王话音落下,龙女率先起身,她早就气得憋红了脸,只是没有信王命令,暂时没有动;此刻得到信王命令,愤然起身,两步来到杨少旁边,伸手一把掐住他脖颈,将其按在酒桌上。
“呜???咔???”杨少突然被卡主脖子,面色大变,憋的直吭吭。
一众家奴见状,顿时蜂拥而上,想要救助他们少爷;未等来到龙女近前,龙魂小组三人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目露凶残冷意,逼视过去,吓得一众家奴纷纷后退;
原因无他,因为龙魂小组嗜血的眼神太过恐怖和阴冷,让他们感到一股仿佛来自地狱的煞星一般,背脊发凉,浑身毛发直竖,纷纷退让。
此刻,龙女一手掐住杨少脖颈,一手取过酒桌上一块抹布,直接塞进杨少口中;然后抓起他头发,将其脸部向着酒桌砸下。
只听‘蓬!蓬!蓬!’三下,杨少发出‘呜呜’两声,四肢直扑腾,满嘴满脸全是血,鼻子里‘噗噗’直冒血泡,惨不忍睹。
刘掌柜和店小二顿时吓得亡魂出窍,急忙躲在酒桌之下,浑身发抖。
龙女冷目看了看,一脚将其踢向门外,‘噗通’一声,杨少身体砸出门外,躺在地上四肢不停地扑腾;
一众家奴早就吓得面如土色,急忙跑去门外扶起杨少,一人从杨少口中拽出抹布,顿时吓得一哆嗦,只见顺着抹布带出杨少满口牙齿,一颗颗白森森血淋淋的,惨不忍睹。
此刻,杨少终于缓过一口气,只听他‘嗷嗷’痛哭,口中不停地喊着:“啊???呜??嘎???哈??”,反正满口跑风,什么也说不清楚,一个劲地手指指向酒楼,浑身战栗发抖,眼中满是惊恐之色,来自灵魂的恐惧,致使其大小便失禁。
一众家奴好似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狗崽,眼中露出一种仿佛看见恶鬼般的惊惧之色,畏缩在一起,瘫软在地;太狠了!太暴力了!太血腥了!太TM?恐怖了!
良久之后,见酒楼里没有人出来,一众家奴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抬起杨少慌慌如丧家之犬逃离。
龙女仿若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面无表情,转身回到酒桌边落座;但信王脸色却异常难看,阴沉的可怕至极,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堂堂偌大的西安城,竟出现如此荒唐之事,若非亲眼所见,如何敢相信!
刘掌柜和店小二见杨少和其家奴逃离,急忙颤巍巍从酒桌下爬起来,刘掌柜面色惨白,颤栗着身子来到信王酒桌前,说道:“多谢少侠解救之恩,你们惹大祸了,快快逃离西安城吧!”
信王等人见状,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徐霞客见状微笑问道:“掌柜的,何来此言啊?”
“唉!”刘掌柜叹息一声,苦着脸说道:“此人乃是西安府杨府公子扬天,其父乃是知府杨嗣盛,在西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哦!”徐霞客惊异问道:“难道知府就能一手遮天?置明律不顾吗?”
“唉,想必几位就不是西安城人,那杨嗣盛你们或许没听说过,可是礼部尚书杨嗣昌你们该听说过吧?”刘掌柜说道。
“嗯”徐霞客点头“此话怎讲?”
“礼部尚书杨嗣昌乃是杨嗣盛的哥哥!”刘掌柜说道。
“哦,原来如此!”徐霞客微微点头,礼部尚书杨嗣昌乃是当朝一品大员,手握重权;更关键杨嗣昌还是严世藩的女婿,严世藩可是四朝重臣,位居首辅,可谓权倾朝野,门生遍及朝野。
信王闻听之下,心中越发的恼怒,大明江山社稷就是毁在这些人的手中,奸党弄权,霍乱朝纲,世风低下,皆因这些乱臣贼子。
“那扬天因何找你麻烦?”徐霞客好奇问道。
“哎!”刘掌柜哀声长叹,老泪纵横,哭诉道:“事情起因皆为红颜祸水啊!”
原来八年前,刘掌柜一次外出,意外救下一名病重落魄贡生,于是带回家救治;刘掌柜有一女儿名刘思吟,生得美若天仙,赛过西施,号称西安城‘第一美女’;在刘思吟的精心照顾下,落魄书生渐渐康复,二人日久生情,私定终身。
后来,书生进京入了进士,做了县官,为报答刘掌柜一家救命之恩,年前请求调往西安为官;就这样,书生做了西安府同知,带着聘礼来到刘掌柜家提亲,刘掌柜见书生知恩图报,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于是应允了这门亲事,择良辰吉日准备为小两口晚婚。
哪知道,这时知府杨嗣盛安排书生去延绥平乱流寇,最终书生无功而返,被杨嗣盛无端治罪下狱,罪名是通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