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有些微微泛红。
“修炼,能不能在天上飞。”大古更感兴趣了。
“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立马魂飞魄散,要么去另一个世界重新生活,而你这边会有一个新的大古,他会考上北大,他会进入世界500强,他会娶比蔡心怡更美的女人,他会照顾你的父母颐养天年,你的父母都能够活到100岁,无病无灾,在睡梦中安详地去往天国。”
那盘四通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锤击在大古的胸口,大古确实放心不下自己的父母,而这盘四通也确切的解决了大古的后顾之忧。
大古沉默。
“想好了没有?”盘四通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不同意我就选叶玄了。”
大古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点,虽然他只是在眼睛眯成一条线的情况下稍微开了一点,许久,那略微紧绷的身躯也是稍稍放松了一点。
大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也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这样说来我不是没得选择吗,哪个选择更好傻子都能看的出来,好,我同意。”
随着大古此言一出,那在卫生间的“大古”也是瞬间恢复,变得凝实起来,从那画面里清晰被大古看见。
大古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眼神也是变得犀利了起来。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哪个世界闯一闯。”
这时那盘四通的身躯却变得缥缈了起来。
“时间快到了吗.”
盘四通叹了一口气,脸上看不清悲和喜。
“喂,盘四通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古对这突发状况也是一脸的懵逼,也不知道如何帮助盘四通。
“没事,师傅曾经告诉我,我的任务就是选出你心中想选之人,这样我的使命就完成了,看来我的时间不多了。”
那盘四通的脸上也是多了一种惆怅之感,那干枯的手掌也是缓缓抬起,那速度在那大古的眼里如同蜗牛行动一般,但是下一秒那一指却准确无误抵在了大古的眉心上。
大古也是咽了一口口水,如果这盘四通要取自己的性命,那自己根本反抗不了。
那手指上散发着幽幽的白光,大古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到自己的脑子里,但是却不能读取,没有多少痛楚,只是感觉脑袋有点微微发涨,手臂上也是有一个手镯悄然成型,只不过大古却没有注意到。
那手镯看起来如同一块普通的灰色石头制成,毛毛糙糙的,但是上面却有着古老的文字,如果让那些研究甲骨文,不,研究良渚文字的大佬看见一定会像饿狼看见羊群嗷嗷直叫,恨不得要跪在地上让大古同意研究一下他手镯上的文字。
“你往我脑袋里塞了什么东西。”
大古有些惊恐,那盘四通没有理会大古,嘴里念念有词。
“这什么,喂,喂,喂,救命啊。”
只见大古如同被蜘蛛逮到的蚊子一般,身上被缠绕了一层又一层的丝线。
“你骗我,你肯定是想把我当做晚餐吃掉,你这个邪恶的蜘精。”
那盘四通闻言,那念咒语的嘴巴也是顿了一下,那丝线也是跟着停了下来。
“你才蜘蛛精,你全家都是蜘蛛精。”
那盘四通也是吹胡子瞪眼。
“也对,蜘蛛精是女的,那你就是长白山雪怪,我还给了你20块钱,你恩将仇报,还骗我去另外一个世界。”
大古内心已经开始后悔了,估计这家伙很有可能是专门欺骗青少年,只要那些无知少年说出同意二字,那么那个老爷爷就可以施法将自己包成粽子,有可能是将他剥皮拆骨炖汤喝,也有可能等会那老爷爷长出一个巨大的口器,像拿吸管喝可乐一般吸食他的脑髓。
想到这里的大古也是大喊道:“你这个蚊子精,不得好死。”
“好好,我是蚊子精行了吧。”
盘四通感觉自己的血压都升高了,当即嘴皮子动的飞快,那念咒语的速度也是陡然提升了两倍。
那丝线如同小草吃了生长药剂一般“生长”的越来越快。
大古不甘心地想用手撕掉那些丝线,但是下一秒大古就绝望了,开什么玩笑,这还是丝线吗,这比钢板还钢板啊。
很快丝线缠绕到大古的脖子,嘴巴,眼睛,没过几秒就把大古缠绕得严严实实,活像个木乃伊。
但是那“木乃伊”里面依稀传来大古的咒骂声,要是放在平时,盘四通非得一掌把大古拍成粉末,然后一吹,变成宇宙中的尘埃。
丝线继续不停地缠绕,活脱脱一个蚕茧,散发着柔和的莹白色光芒。
光芒流转之间,大古感觉自己能动了,那些丝线都消失了,整个蚕茧都空心了,但是大古依然困在那个蚕茧里。
嘴巴又能活动的大古又想咒骂那盘四通时却发现自己居然能从蚕茧里面看见外面。
那盘四通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起来更加的虚幻了。
“盘四通,你?”大古隐隐感觉事情不对劲。
盘四通全身衣服鼓鼓作响,咬紧牙关,脸上的表情也是显得十分得狰狞,大手一挥。
那大古所在的蚕茧如同化作了一颗流星,划过天边,划破虚无,穿透了层层壁障。
做完这一切的盘四通仿佛耗尽了生命中最后一点力气,下半身开始消散,化作了漫天的晶光,紧接着开始往上蔓延分解。
“早知道我选叶玄了,奶奶的。”
但是随即那盘四通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不得不说那个大古还真挺对他的脾气。
那盘四通显然是很久没笑了,笑的那叫一个难看,估计10个婴儿见了9个哭。
那笑容渐渐在盘四通的脸上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的寞落。
“我到底是谁?虽然我的记忆里盘古是我的师傅,但是为什么我的记忆里除了一张我师傅盘古的笑脸,没有任何其他记忆。
而现在我连那个使命都产生了一丝的怀疑,那真的是我师傅告诉我的吗?
我怎么感觉从我诞生那一刻起这个使命就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让我不得反抗,只能老老实实地去做,与其说是我的使命,倒不如说我是为那使命所创造出来的。
想到这里盘四通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精光,“难道是。”
但是盘四通没有时间亲口说出来了,因为他的身体很快就分解到了脖子,嘴巴,直至头。
那宇宙中回荡着盘四通的最后一句话,“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