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林的腿走着走着,似乎有些坡,难道之前的伤留下的后遗症,那我之前为什么观察到,还有之前射杀黑熊瞎子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情况,大古皱着眉头看着大林。
那大林关完窗户,叹了一口气,有些不甘打了一下自己的右腿,转过身来,却发现大古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大古,你。”此刻的大林犹如犯错的孩子一般。
大古此刻的神色严肃,搬来了一张椅子,示意大林坐下,然后不由分说的脱下了大林右腿的鞋子,把他的裤腿挽起。
那一道道犹如蜈蚣般的伤口,虽然早已经好了,但看起来还是那么的触目惊心,曾经被撕下肉的地方与旁边肉的颜色格格不入,周围犹如沟壑一般凹陷进去。
但这还不是最主要,毕竟这些伤口都已经好了,但是这整个脚腕都肿了一圈是怎么回事,似乎还有脓水溢出来。
“父亲,难道你崴伤了脚?”
“怎么可能,我也不清楚,其实之前我受伤之后就感觉脚腕处有些麻木,但一直没有重视起来,一直以为只是腿没有恢复过来。”
“那村里的牛大夫怎么说?”大古问道。
“他说有可能是毒。”大林迟疑一下说到。
大古神色有些狰狞,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一定跟陈奎父子拖不了干系。
“那牛大夫说能治吗?”大古内心还有一丝期望。
大林也是苦笑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也知道那牛大夫除了对那些跌打损伤,感冒发热有些熟悉之外,也就对母猪的产后护理有些心得而已,他也试了一些普通解毒的金银花,连翘,板蓝根,鱼腥草等但都没有效果。”
大古望着大林那有些坚毅苍老的脸庞,也是沉默不语,过了许久,“父亲把头靠过来。”
“啊?为什么?”大林有些疑惑。
“行了,照我说的去做。”大古有些不耐烦道。
“呵,有儿子这么命令老子的吗?”大林看着自己的儿子似乎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也是老老实实把头伸了出来。
大古伸手上去,“探魂。”
但是大林一个没准备好,原本手是要放在大林后脑上的,但是一个错位,直接划到了大林的脖子上,但还是有大量的信息一股脑的进入到了大古的脑海里。
大古的眼睛也是微微一闪,对这个探魂手的判定范围有些感兴趣了。
“好了吗,大古。”大林也是奇怪大古为什么要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难道他会医术,大古一会放在大林的脸上,一会儿放在胸膛上,大林的好脾气都感觉被大古给摸光了,“你这摸来摸去的干什么?”
那大林似乎想到了什么,“天哪,儿子原来你这种癖好?”
大古没有理睬大林,由于他已经把探魂手那妖异的紫光给收了起来,真正意义上的无色无味无痛,三无产品,所以大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对了,我明天要外出一趟。”大古淡淡地说道。
“啥?儿子你是不是在耍我,我不许你去,你可千万不要找陈奎家说理去。”大林一脸担忧地说道。
“行了,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悬崖下摔下来没死吗?因为获得了一点奇遇才侥幸没死。知道吗?”大古一脸郑重地说道。
大林也是愣了愣,他发现他居然信了几分,这几天大古确实跟原来的大古有一些反常,那做事的警惕性,说话的态度也是产生了微妙了变化。
陈宅。
府邸中间假山流水,水中金鱼摇曳,周围各种花果树木,似乎有人每天精心修剪过,而陈平正在拿着鱼食喂着金鱼。
“曹正,你去后山有什么发现。”
“少爷我确实发现一处岩石上有着红白之物,只不过还发现了几只麻雀的幼崽,应该是刚出生不久,羽毛都没有几根,而那些红白之物正是从那麻雀脑袋里流出的。”
陈平眉毛挑了一下,“有趣,难道本少爷推下去的大古没有撞坏脑袋,而是那大古下落的过程中连带到了悬崖壁上的一窝小麻雀吗?不对,那大古确实说自己撞到了脑袋,还起到了一个大包,有意思,不知道那个大古是真傻还是假傻。”
“对了父亲,今年的猎户大赛你有信心吗?如果那大林脚好了。”
旁边的陈奎则是哈哈大笑,“他的脚永远不可能好了,因为……”
“这么说,那位大人愿意帮助我们。”陈平说道。
陈奎点了点头,“这个猎户村该需要一个主人来领导它了。”
夜晚,大古躺在床上总是睡不着,大林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如果他的腿以后废了,别说去争夺什么猎王这种缥缈的荣誉了,就是正常的打猎都成问题,不能打猎就没有食物,就连生存下去都成问题了。
“靠,还是念书舒服,起码在读书阶段,你可以无忧无虑,不用担心其他,只需要你关心成绩就可以。”
原本想要明天早上出发的大古感觉自己肩上突然重了起来,再加上他们家跟陈家的恩怨,难免以后陈家会给他们家穿小鞋,那以后的日子可就更加难过了。
“不行,感觉不能再拖了。”大古直接一股脑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带好几天干粮,留下一封书信,总之里面的内容就是父亲母亲不要担心我这样的话。
趁着夜色,大古悄悄从围墙翻了出去,在床上盘坐着的王爷爷也是微微睁开了眼睛,但随即闭上了眼睛。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一层青色的面纱,纤长嫩绿的青草,就在这清晨的雾霭中凝成了那一颗颗圆润小巧的露珠,在清爽的晨风中随意摆动。
露珠打湿了裤卷,大古擦了一把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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