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早知道穿错到吃人魔的世界,将错就错就好,为什么还要不甘心的再补上正确,一张卡嘛,干嘛那么认真呢?没准上次穿错了,就已经是老天爷对自己的一次警告,自己却不知道接受教训,唉。
从来不相信神鬼的左丘白,也不由得嘀咕起来。
冷!
突然的一个冷战,让左丘白重新领会了一下早就消失在自然气候中的“春寒料峭”,只是这个词用在这片地方,实在是……
大帐里空空荡荡,上一个命令已经下达了很久,各位将军也早就回到了自己统领的队伍营地之中做着最后的准备,帐外只有偶尔路过的脚步声。
大战之前,似乎总是会有这么一阵的安静时光,只是这一次的安静,不知道究竟是为自己这样一个“天理难容”的身份特别赠送的心理准备期,还是给那些即将一往无前奔赴天国的战士专门留下的最后宽慰。
既来之,则安之吧,穿越的难题,就如同生命中的无奈,身为其中的一员,想也要过,不想也要过,能不能过得更好,只能靠着自己。
苦笑慢慢随着时间滑落,左丘白终于暂时的冷静了下来,也终于有“闲心”来审视一下“自己”现在究竟是一副什么样子?
自己的模样嘛,在这个水银镜还没有发明的年代,想要看清,还是一件有点困难的事情,好在桌旁有一个盥洗用的水盘,左丘白把身子凑了过去。
还好,这一次的变故终于算是剥夺了老爷机“特别钟爱”的相貌改变权,映在水盘中的这张面孔说不上有多么英俊,但最起码威武不凡,微微有些蓬乱的头发,连鬓络腮的短须,棱角分明的面颊……只是原本坚毅不屈的目光,泛动着一丝游移,不怒自威的神情,稍显有些苍白。
“唉,虽然了苍老了些,已经算不得那个传说中的英俊男人,但总算是这段时间里最能见人的一个形象了。”
想起之前总是接近猥琐的形象,左丘白在这个世界里终于找到第一件让自己感觉还好的东西。
重新坐回到有些沉重的木椅里——左丘白很不明白战场上为什么会有这些沉重的无用家伙,就像那些金银饰品、细陶餐具一样,或许这就是传说中所谓地位权利的必然吧——左丘白又打量起自己身上的穿着来。
不算太厚的内层软甲之外,套着一件仿佛胸腹肌模样贴身而制的红褐色皮甲背心,做成了奇怪的形状,上宽下窄,前摆一直延过裆部,用一条同样用钉扣装饰链接起来的链带系在腰间,在身前扣成一个结,牢牢的把背心贴合在身上。左右肩头各缀上一片宽阔的护肩,领口出嵌满了一圈铁制铆钉,既可以加强皮制甲片之间的衔接,也能够起到一定的装饰作用,凸显出领军者的与众不同。一件宽大厚重的绿色粗麻披风衔扣在皮甲背心之上,而双手腕处,各有一个黄铜打造的护腕,兼做了收束袖筒的束环,一条长长的金属项链环坠在胸前,项链上垂着一个楔形的金属吊坠。
还真是有够复杂,只是这么多东西,似乎有不少都是和作战没什么关系,军服难道不是要讲究防护性和隐蔽性的吗?
第一次穿越到这么久远的时代,第一次经历这种史前级别的战争,左丘白很是不解的摇了摇头,嘴角流出一丝不屑的神色,而他的推测,也许也很快就会得到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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