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三十步的距离,对阵的两军战士都已经可以看清楚对面敌人的面貌。
“吼哈——”
一声大叫出自领先在高卢骑兵最前方的一员悍将口中,紧接着,所有骑兵的口中发出了相同的声音,
对面的奴米底亚骑兵也同时大叫起来,只不过这叫声停在早已经熟悉了他们所有作战习惯的迦太基佣兵耳中,却明显少了几分锐气。
随着怒吼,那些被高卢人提在手中的重型长兵器,此刻被尽数端平前伸,很多人这时候才算真正看清楚它的模样。
这奇型兵器的木柄大概三米长短,双手前后握住,足足探出马头一米有余,兵器前端是一个一尺见方两指厚的长方形铸铁平板,这样的一件武器看在双方的将帅眼中,引来的是相同的惊异。
只是,找不到任何锋锐的家伙,也能被叫作武器吗?
左丘白瞬间感到了几十道目光投射在自己的脸上,那中间大部分都是深深的怀疑,但凝聚在左丘白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多,这兵器,在这个年代的北非战场上,也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真正的名字——“铛”,就连哪些正在使用的人,也不清楚,事实上,在外出秘密训练的这段时间,如果不是自己强制装备里这种看上去没有杀伤力的武器,并且在全体骑兵装备了马镫之后,用事实真刀真枪对战的事实说明了一切,这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也不可能会真心接受这样的武器,以及这样的战法,他们十成还会当回他们的骑马步兵去。
他没有做任何解释,事实上,只不过瞬间的光景,他就再也用不着再做任何解释了。
“砰——”
第一声闷响,
“啊——”
地一声惨叫同样不可能在千军万马中前期任何波澜。
但一连串的闷响,组合到一起,就像是一种可怕的催命曲。
此起彼伏的惨叫,拥挤在一处,就完全变作了地狱中的亡魂歌。
“一个看上去不起眼的发明,换来的就是压倒性的胜利,屠杀啊,永别了吧,曾经的战友们,只有地狱才是你们现在最适合的去处。”
左丘白口中念念有词,却没有人会去注意,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眼前者不可思议的一幕牢牢钉住。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是小西皮阿在被自己的两个亲兵强行拖离战场时不断重复着的一句话。
占据着他脑海的,全部是刚才两只骑兵对交锋时的场面,原本作为骑兵和战役关键的奴米底亚,那些号称马上无敌的非洲蛮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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