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郭以沫没太看清,他还俯下身观察,见还是辨别不出来,便用手试着轻轻点了一下。
这泛白的部分摸起来硬硬的,没有弹性,但表面光滑,像是有一层膜覆盖在上面。
“这是他的坐骨。”姜一息笑着说道:“把他屁股蛋上的肉都刮净了之后,这白色的骨头就冒出来了。”
说着,姜一息低头闻了闻。
“你别说,这坐骨比起那些血肉还要腥臭一些。”
郭以沫则是一脸嫌弃的表情说道:“那部位连带着下面拉屎的地方,不臭才怪呢!”
姜一息继续沿着露出骨头的边缘进行刮擦,此间于实真的叫声也不停歇,这就像是给姜一息设置的背景音乐,每每落下刀去,音乐就会自动响起。
顺着边,姜一息很快便把整个臀部的肉都清理掉了,连带着之前忽略的腰部皮肤,她都一下刮了个干净。
姜一息用手指着于实真的臀部,向郭以沫问道:“你说,我用手抚摸他的骨头,他会不会有反应?”
“会有吧?”郭以沫也不能确定,在他看来,骨头暴露在外,如果接触上其它物体,很定会产生剧烈的痛感,但刚刚自己轻轻摸过,于实真又没什么反应。
“也不好说。”郭以沫接着说道。
“那咱们就试试看。”
姜一息笑着说完话,就直接用自己的手摸起白色的骨头,让郭以沫惊讶的是,于实真并没有发出痛苦的声音,反而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趴在地上缓冲起来。
“喂,于医生,我刚才摸你的臀部,你有什么感觉啊?”姜一息干脆问道。
“没感觉。”于实真先是惊讶,然后又平淡的回答道:“怎么,我没有痛苦的惨叫,很失望?”
“谈不上失望,这本就在我的意料之内。”
姜一息一脸轻松的继续说道:“那些神经细胞是从脊髓处散发出来的,它们都深入到皮肉间的感受器中,你这光秃秃的臀部连肉都没有,更不用说感受器了。”
可姜一息话锋又一转,她指着于实真的骨头说道:“实际上,想让你感受到痛苦很简单,我只需要把这块骨头砸烂就行了。”
于实真作为医生,他当然知道骨头内也分布着一些神经纤维,坚硬的骨头内部生长有特殊的管道,专门供给这些纤维穿过。
若是真如姜一息所说,直接把骨头砸烂,那这样产生的痛感,也不会比刮肉好到哪里去。
为了不让自己额外遭受这种痛苦,于实真直接默不作声,他可不想那句话说错,真的刺激到姜一息,落得个骨头都被砸烂的下场。
看着于实真的躯体,姜一息决定把他再翻过来,将其正面部位所剩皮肤全都清除掉。
可黑猫设置的铁环是半嵌入地面的,仅凭自身的力量,她根本无法将这一限制解除。
于是,姜一息伸出手腕,开始调动手链发挥效用,在姜一息意念的催动下,手链上的四颗红色珍珠都化成一个瓢虫。
这四只瓢虫各自飞到于实真的手脚处,随着嵌入地下的铁环就开始啃食。
虽然瓢虫不大,但牙口却很锋利,它们各自啃食了一小会,铁环就‘啪’的一声断裂开来。
紧接着,四只瓢虫又聚到一起,它们在于实真腰部处找到最后一个铁环,也是没用多久,最后一处禁锢也失去的作用。
完成任务后,四只瓢虫朝着姜一息手腕的方向飞去,刚刚伏到腕上,就各自散放出红光,待光线散去,又都变回了珍珠。
见禁锢解除,姜一息指着趴在地上的于实真说道:“以沫,来,咱俩把他翻个面。”
郭以沫点点头,直接走到了于实真的上半身处,而姜一息则在于实真的下半身处做好了准备。
于实真的上半身可以把肩膀处当作抓手,这里的皮肤相对完整,在翻转的过程中,不会引起太大的反应。
但下半身就不同了,从臀部往下,就几乎被姜一息剥了个精光,连那两个脚底,都只剩下发红的血肉。
意识到于实真可能会有反应,姜一息提示到:“一会我喊一二三,然后咱俩快点把他翻过来,要不然,他恐怕会像鱼在岸上一样,来回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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