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家属院里的嫂子们都在好奇,陈渊家懒媳妇竟然在打扫卫生,洗衣服,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好在这会是夏天,她把衣柜里的棉被都拿出来晒了,几乎把屋前的晾衣架全部都给占用了。
不过其他人的晾衣架也都已经晒了衣服,这东西是公用的,倒是不需要去和其他人说。
用洗衣粉和肥皂把所有的衣服都洗干净,再晾好,她已经累的衣服都湿了,这具身体的消耗比较大,快十一点,她吃了个馒头,又继续干活。
把家里全部的桌椅板凳都给洗干净,就连衣柜都洗了,她这一忙活,竟然忙到了下午四点多。
陈渊中午没有回来,她吃了点桌子里的饼干和包子,地面也都全部拖干净,就连墙壁都擦干净了。
把家里全部洗干净,太阳下山的时候,她又开始把东西全部往屋里搬。
哪怕是她力气大,搬东西的时候还是累的腿软,只能剥了个糖吃着,又继续搬。
把床铺好,把东西归位,再把衣服全部都折好放在衣柜。
收拾好东西,她发现家里没有米也没有菜,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生活的,难道她每天都在吃食堂?
不过她确实太胖了,晚上她把肉包子吃了,垫了个底就没再吃东西。
用炉子烧了一壶水,又提了一桶水插上热得快,准备洗个澡。
她又转身去把窗帘挂上。
明天,她得去趟集市买些米面粮油回家做饭。
收拾东西的时候,她找到了不少粮票,肉票还有钱,不算太多,零零散散有一百九十三块二毛七分钱,粮票五斤的有七张,肉票一斤的十一张。
她把这些都收拾好,这才提着水进浴室洗头洗澡。
陈渊就是这个时候回家的,他带着饭盒在门口,推开门看着里面干净整洁的地面和洗干净的桌椅板凳,几乎是下意识的退了出去,又看了一眼,确定是自己家,才走了进去。
他把饭盒放在桌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眸子有些暗。
脑海里,突然就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一股无名的燥热朝着一个地方涌去,让一向自持的他感到口干舌燥。
他坐在椅子上,等了大概十分钟,苏晚才从里面出来。
她头上包着一条毛巾,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洗完澡以后整个人身上还有香皂的香气,无形的飘入陈渊鼻尖。
苏晚也看到了他,小声问:“你要洗澡吧?你等一会儿,我把头发擦干就去给你烧水。”
她说着,迅速的出去外面把头发给擦干,提着桶就出去了。
没多会,她提着一桶水进来,很快把热得快插上。
见陈渊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跑到外面去擦头发,省的尴尬。
陈渊的眸子越发幽暗,他突然站起身,把刚要进门的苏晚吓了一跳。
“对……对不起……”
面对眼前高大的男人,她结结巴巴的道歉。
他该不会家暴吧?
有些男人看起来帅气斯文,但会家暴,苏晚可不希望自己遇到这样的男人,尤其,她对陈渊并不熟悉,原主对他的记忆也不多,此时的她更加害怕。
“晚饭在饭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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