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伪装了一下,讲给弟弟听,所以,卫成这方面基本问题不大,可以说,几个孩子里面,他考取武举的可能‘性’最大。
西远不给弟弟们施压,告诉他们尽力就好,西家不求子弟多么出人头地,只有开开心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
几个孩子里面,西阳、赵林和解明理水平要差一些。尤其西阳,自家有二哥和五弟比着,使得西阳压力很大,西远跟他谈了好几次,才好些。秋阳也不是有灵‘性’的,他自己知道,不过,他比别人都用功,心态也平和。
四月中旬,童生试开始,卫成的武科考试比文科要押后几天(1)。
这几天,西远每日黎明前把孩子们送入考场,然后就在外面守着,尽管知道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是他还是像现代那些陪孩子考试的家长一样,不守着,就感觉心里不安,总觉得自己离孩子越近,越能给孩子增加勇气。
本来卫成想跟哥哥一起守着,但是他的武科考试临近,西远催促他去县学小校场练习练习,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有一点西远没说,这几天他右眼皮跳个不停,左眼财右眼祸,西远被跳的心惊‘肉’跳,生怕孩子考试出什么事情,也怕卫成放松了练习,再出啥差错。所有人都想到了,他唯独没有想到自己。
卫成觉得哥哥一个人在这里待着怪无聊,就让滚刀‘肉’李原陪着,这孩子‘混’不吝的样子,哥哥每次看见都会忍不住逗两句,卫成觉得让李原陪着正好可以给哥哥解闷。
李原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二少爷当成了解闷的工具,很自豪的陪着西远,俩人有时候唠会嗑,有时候西远叫他去买些吃的,俩人坐在马车旁一边吃一边等。
五场考试,考到第四天的时候,天气有些晒,西远让李原去附近的茶肆买两碗茶喝,他自己坐在自家马车外,看着考场大‘门’。
“西长关?”后面有人叫西远的名字,西远刚一回头,一个人就摁住了他的手脚,没等西远呼救,另一个人拿布巾捂上了他的口鼻。
布巾上有‘迷’‘药’,西远屏住呼吸,仍然无法抵抗,眩晕中,他知道,自己招了歹人的道,“成子、小韦!”这是西远失去意识前脑海中闪过的脸庞。
李原买回来茶水,左找右找也找不到大少爷的身影,当时就慌了,他曾经‘混’过市井,了解这世道的‘阴’暗面,着急的喊着少爷,声音都发颤。
问了旁边的人,都摇头说不晓得,大少爷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李原强迫自己静一静,想着该怎么办,家里老爷子和西明文夫‘妇’,因为西韦他们考试都来彦绥了,想到这里,李原撒‘腿’往家跑,连家里的马车都忘了。
路过自家的食铺,李原破着嗓子喊栓子和张财,叫他们一个去找二少爷,一个把马车赶回来,都跑了两条街他才想起来。
张财和栓子一听,当时就傻了,还是栓子当年曾经当过车把式,经历的多一些,告诉张财快点把铺子关了,去把马车牵回来,他自己撒‘腿’往县学跑。
家里老爷子他们一听李原的话,西远娘当时就昏过去了,老爷子坐在那儿半晌没回过神,人傻了一样,西明文想再问问李原,具体是怎么个情况,可是嘴‘唇’哆嗦半天,只发出两个模模糊糊,毫无意义的音节,家里的天塌了!
李原呼哧气喘,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好几遍,其实没啥好说的,就是眼错不见,大少爷踪迹皆无。
正当家里‘乱’得一团糟的时候,外面一声马嘶,卫成满面杀气,跳下马,进了家‘门’。
“成子哎,你哥,你哥没了!”老爷子看见卫成,一下子哭喊了出来。
“爷,您别慌,我一定想办法把哥哥救回来的。”卫成拍了拍爷爷,抱起西远娘,掐着她的人中,西远娘悠悠转醒,愣了一会儿神,想起李原的话,嚎啕大哭。
卫成顾不上他娘,转身叫李原,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去县衙报备,人口失踪,县尉主管全县治安,不能不管,不过,卫成也没有抱多大希望。
卫成骑快马带着李原,往县衙赶,路过明月馆,从中揪出了郑轩,郑老爷把小倌发卖了,郑轩如今常住妓院,他也不专‘门’宠哪个爱哪个了,没的给这些不幸的人再增加新的不幸,但是却夜夜笙箫,不肯回家。
郑轩昨天晚上胡闹了一宿,正‘迷’糊着呢,被卫成从‘床’上揪了起来,嘴里直抗议,一直到卫成跟他讲了,郑轩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二话不说,跟着卫成去县衙。
有郑轩跟着,县尉不得不重视,听李原学了事情经过,马上率领差役,全城搜索,卫成和郑轩也领着家里人,翻遍了彦绥城,但是,西远仍然影信无踪。
看来,人现在已经不在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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