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茫茫,朱姐一行押着赵子成和马青继续上路。
赵子成和马青被装在车里,根本辨不出方向。二人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嘴被堵得严严实实,想说句话比登天还难。“他们要把自己弄到什么地方?还有多长的路?这地方是哪?刚才姓朱的说的京城官差是奔自己来的吗?马家会不会有危险?秀儿他们又怎么样啦?和乐楼开业的事儿,唉,开不开业先不去管它,眼前逃命最紧要。看得这么严怎么逃呢?”马青给他下的药药力渐渐过去,再加上昏睡了一天,赵子成此刻渐渐有了精神,开始前思后想,思考着脱身的办法。不到最后一刻,他绝不会选择放弃。
又跑了一夜,金疮药挥了作用,赵子成感到身上的痛楚减轻了许多。但被拉下车的时候,他依旧使出假痴不癫的计策,耷拉着脑袋,时不时翻翻白眼,哈喇子顺着嘴角流,一幅要死还有口气的样子。
“贼你母亲的,装甚装?这一宿你躺在车上老子骑马,倒累死你不成?”松树皮上去就是两脚。
赵子成白眼一翻,身子“出溜”一下委顿在地,又抽搐起来。
“松树皮,干什么你?”秦五拉了他一把。
“七哥,你到底怎么回事?非要现在整死他们不可吗?”前面的朱姐被他们惊动,回头呵斥了一句。
“不不,大姐”松树皮讪讪笑了笑,“额看这子就来气,一幅带死不活的样子。”
“又困又乏的,赶紧找个地方歇歇。七哥,你到前面镇甸弄些吃的。”朱姐吩咐道。
“再走几十里就是山了,你多弄些吃的回来。咱们得预备足些,进了山很难找到人家。”秦五补充了一句。
“看看还有什么药没有?不能让他们死在半道。”朱姐又补充了一句。
“噢。”松树皮应了一声,撅着嘴去了。
“我们就在前面的树林等你,快去快回。”朱姐挥了挥手。
“看来这家伙又馋又懒又好色,别人歇着他干活是满心的不乐意。”赵子成心中暗笑。现在自己身上渐渐有了气力,这三个人倒是有些疲乏。情势一变,机会就不远了。
车子赶进密林,赵子成和马青被喂了些水和吃的,又被塞回车里。
“这绑绳又长又结实,把自己和马青捆得粽子一般,怎么弄断啊?”赵子成低头看看,车上什么棱角都没有,二人嘴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他顿时了愁,一时没有什么好办法。他扭动身子挣扎着坐起来,透过车厢的缝隙往外看。只见朱姐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秦五歪在一棵树旁睡着了。“叫你睡得香甜?没门。不折腾死你们爷出不了心中这口恶气”他打定主意,攒足全身气力在车厢里翻滚,把车厢撞得“砰砰”直响。
“干什么,你们?”朱姐提着钢刀过来。她一撩起车帘,赵子成摇头晃脑,“呜呜”乱叫。朱姐明白他有话要说,一把扯下他嘴里的麻布,喝道:“你想干什么?”
“想拉屎,再晚就来不及了”说话间,赵子成的屁股极为配合地连放了两个臭屁,熏得朱姐赶紧捂起口鼻。
“秦五哥,把这贼弄到那边去。”朱姐一指密林深处。
“哈……”秦五长长地打了个呵欠,异常烦躁地嘟囔道:“真他娘的事多”他拖起赵子成走了二十多步,转到一片密林后。
“就在这吧”秦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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