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哥!
他对你有多好,你不知道吗,你怎么能让他来求你!你的心是石头做的!”
“你不是秦家人吗?”秦朝露听不下去,低吼一声。
秦王氏怔怔的。
秦朝露往前迈了一步,“如果你觉得自己并非秦家人的话,可以置身事外!”
得,说完这话,她就知道自己把自己套进去了。如今这个忙不帮都不行了。
“好,秦朝露,我求你,我求求你!”
秦朝露长叹口气,转身往客栈里去,擦肩而过时,余光眸了秦王氏一眼,凉凉道,“滚吧!”
秦王氏擦了把泪,匆匆从人群中钻出去。
雅间内,夜流怀心情颇好地问贺大夫,“你是不是一直想要个医助?”
贺大夫闻言,笑出声,“属下为这事同将军说过好几次,将军都以开源节流拒绝了。如今怎么突然想起这茬,难道不是将军自己……”
夜流怀眸锋扫射过去。
贺大夫低头扶额,“对!就是属下一人忙不过来,想请将军招个医助!”
夜流怀嘴角勾笑,大手抚着光秃秃的下巴,心里已经开始琢磨等收了秦朝露这个小丫头之后,该怎么磋磨,咳,磨炼!
“公子,有人求见!”
“让她进来!”
秦朝露在门口垂眸站定,下意识地吐了口气,叠在面前的两只手微微抖动。
相信刚才的事,夜流怀应该已经听见了,也不知她求上门,人答不答应。
最重要的是,秦朝露下山前打定了此生不会再见的主意,所以不仅偷了他的银子还翻看了军机,也不知夜流怀察没察觉。
银子的事好糊弄,军机的事不好糊弄。
她希望夜流怀没察觉,但又一想万一察觉了,她又该如何解释才好。
小二正好去开门,秦朝露慌张地拦住他,因为动作太大,震得门哐当一响。
屋内二人,“……”
小二不解地看着她。
秦朝露尴尬,“那个,我,我自己来。你先去忙吧!”
小二便先走了。
秦朝露吐纳了几次,这才打定主意,不管了,一会将军要问竹简的事,打死都不能承认。
至于银两,那就说自己穷苦可怜实在没有办法。
夜流怀若要追究,那她就把事情闹大,反正现在民心向她,即便是偷了夜流怀的钱,街坊也都觉得她是无奈之举。
如此一来,夜流怀便不好跟全城人理论,果然,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
秦朝露嘴角微扬,又迅速收起,抬手推开门,恭敬行礼。
“民女秦朝露,见过夜将军,贺——大夫?”音调陡然一昂,眼里跃起欢愉,有救了,贺大夫人好,有他在,她就有救了。
夜流怀眉峰一抖,斜睥贺大夫一眼,怎么到他这音调还走高了,哼!
贺大夫尽量减少存在感。
秦朝露回过头来,看向夜流怀,尽量的装的弱小可怜,“想必方才楼下的事将军也听说了。
民女长话短说,今日来是来向将军讨几味治心疾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