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灯火起,百家妖艳,肉香糜醉。
在尘埃与马韵庆酒余欢时,另一个房间,不耐寂寞的醉已约正被喉中酒虫所侵扰,整的他浑身不自在。
左看看右看看,冒出一句:“敬乾,走,陪我吃酒去。”
“你不是随身带着酒吗?”
“这次不是来驿楼吗,杰不让我带嘛,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老醉,别把这当成图书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万一喝醉在这里闹事可没好果子吃!”沙皇苛责的说教也是担心这莽汉坏了大事。
“所以才叫上敬乾,你看我又打不过他,真要喝醉了让他拖我回来就好了嘛。”
“敬豪!”沙皇眼一缩对着杰道:“杰你也管管你的人!”
杰也很无奈,早知道就不该带这酒鬼来。
“好了,老醉,你就安静待一晚上,回去我给你整两坛好酒。”
“我这性子你是知道的,驿楼我可是第一次来,这里的酒我今天一定要去尝下,谁拦我都不中!”醉已约边说着就起了身往外走。
“老酒,老酒,让各位见笑了,我陪你去,你又不知道酒馆在哪,你慢点。”杰尬尴的一笑便跟了出去。
一旁的伯牙开口道:“在这待着确实不太舒服,老夫也一同出去看看。”说是看看,伯牙其实是想到异种口中探探路子,打听下现在方原外的情况。
并嘱咐了句,“哈德,你要是没事去后院练习下吧,免得被人带坏了。”
“好的伯爷爷。”
驿楼并没有所谓的街道,泥泞的石块姑且称之为路吧,形态各异的异种虽然不多,却显得格外拥挤,特别是当下,三名人类在人群中特别好认。
杰叮嘱着老酒,“你可千万别给我惹事,这可不比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出个万一我也保不了你。”
“喝个酒怎么这么多屁事。”
杰放缓脚步,来到伯牙身边,“有三年没见了吧。”
“让你担心了。”
“美玉的事我很抱歉,都怪我定下的规矩,害了你们。”
说到这,伯牙闪过一丝杀气,“和你没关系,要怪就怪黑魔,如果想补偿的话,帮我打听下黑魔的情况,而且美玉还活着。”
“什么,美玉还活着。”杰先是惊讶,转而喜极而泣,“伯牙,自从那天我每晚都没睡好过,感觉像是亲手将你们俩送上了断头台。”
酒鬼见状:“大男人哭什么哭,搞得等下酒都变苦了。”
“没你什么事儿,前面拐弯就是。”
醉已约没走几步,便闻到浓烈的酒香,“肯定是这儿了。”酒馆是颗形似松柏的建筑,可门口却是两位人类迎宾。
妖娆的身段,妩媚的指勾:“先生里边请啊,美酒美人都有哦。”
而醉已约的狗鼻子哪会在意女人的胭脂香水味,寻思着就往酒馆里冲去。
推门进去的瞬间,异域烈酒飘散着销魂酒气,弥漫在整个大厅。
“人种虽然都和臭虫一样,但是这女人真是好东西,细皮嫩肉,骨子里都是香的。”
“我都舍不得回去了,这种美差当一辈子都好。”
这是异种鱼肉蟹香,杯酒作乐的狂欢圣地,只有强颜欢笑的人类女郎,和些许奴仆。
可醉已约却没发现,原本喧闹的酒馆在他进入的片刻,便不在狂欢。
“老板,这里怎么变臭了,是不是有什么臭虫爬进来了。”带头嘲讽的异种,身前多足,每足如同未发育完成的婴儿,身态肥硕,背带刺,属刺毛种。
“还是老板换口味了,肤白肉嫩的不进,改重口味了,哈哈。”跟风的异种无脚,整个身体漂浮离地,顶部伸出一根带有吸盘的触角,正抚摸亲吻着身前的人类女性,属天盘种
“姆帕你又没鼻子怎么闻到臭味的。”边调侃边饮酒的这位,全身棱角分明,拿起酒杯的那刻,酒杯变被分割成数节,“老板酒杯又碎了,换个结实的。”这位属锋种。
酒馆老板随手扔了一杯新酒,顺手插上吸管,“你最好别再用你的手碰我的酒杯。”酒馆老板正眼不看醉已约,好似其不存在般,摇晃着多条枝干,不时还发出些许电闪,属铁树种。
“老板把你们家最好的酒都来一份。”醉已约当然不在意这些异种,他在意的只有酒。
酒店老板也没拒绝,拿出一杯盛满透明液体的酒杯放在其面前,醉已约先是一闻,没嗅出一丝酒味,便开口大骂道:“这破酒馆最好的酒就这鸟味,寡淡的还不如一泡尿。”
“好酒也有,但原人种不配喝,啬啬啬。”酒店老板想了想:“你要想喝好酒,也可以从那些客人手上夺过来尝尝。”
听言老板的讽刺,馆内异种纷纷讥笑原人种,还有异种将杯中酒倒在地上,指着地上酒。
“我这有好酒,你要不要来舔舔。”
“我这也有。”
...
...
醉已约见被如此羞辱,拳头在吧台上重重锤下,砸出一个凹印,虽然气愤,但是醉已约是个极度守约的人,当然前提是别发酒疯,正准备转身离去。
老板轻描淡写道:“等等,先把酒钱付了。”
“什么?这酒馆卖的是尿何来酒,要不我还你一泡,给你施施肥。”
“你说什么!”还没等老板发火,客人已经将手中酒杯全数摔向醉已约。
也就在这个时候,杰夺门而入,大喊道。
“找了你半天,你怎么在这里,走,跟我走。”杰进门的那一刻便推断出了发生何时,赶紧拉着老醉往外走。
可大门瞬间关闭,不断爬满藤蔓。
“谁允许你们走了,这人还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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