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过是一个不能修武的,除了帅,一无是处的废材七少爷!
居然能把自己吓成这样?
真是岂有此理!
羞耻!
恼火!
“老夫素来秉公办事,七公子可不要血口喷人!”
库房管事脸上笑容反而更祥和了,“你拿了灵药、灵石,只出门转了一圈,路上不知道是去了花楼还是赌坊,回来就变成了这样……”
“亦或者,在小巷子里被五岁娃娃劫了,难道也要老夫替你买单?”
说到此处,人群中欢声笑语一片,看向叶歌的目光,更充斥着鄙夷与轻蔑。
不能修武,就是弱小的原罪。
叶歌冷然不语。
青衫八字胡又看着叶歌道:“七公子出身不凡,但你既然提起了家规,便要知道,你毕竟还是晚辈弟子。
就凭你刚才那几句话,老夫现在定你一个目无尊长、满口胡言的罪责,便是你父亲叶长老,也无话可说!
年轻人,到了今天,还是要看清现实,找准自己的定位,谨言慎行一些才是!”
老管事虽然笑容和蔼,但言语间的凶狠与老辣,压得现场一众年轻人们大气都不敢喘。
这,就是老油条了。
“哦?”
叶歌脸上的笑容,却比老管事更加平和:“你是长辈?本家的确讲究长幼有序,我也一向尊老爱幼。”
“可惜,你会贪我的东西,我早有预料。你以为,你把假账都做得尽善尽美了吗!?”
“诸位,都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说罢,叶歌长袖一抖,瞬间拿出一本账簿,“这个账本,是你叶四海私藏家族财产的铁证!”
“一张张,一页页,触目惊心!”
“三十年啊,你这等毒瘤也配在我叶家当管事?也配辱骂我叶氏嫡系子孙!?”
“是谁,给你的狗胆!”
老管事脸色成了猪肝色,青筋在头上扭动,瞪大眼看着叶歌:“你……”
叶歌睥睨他一眼:“我什么?有胆子把话说完。”
“你……目无长辈,血口喷人!”
叶歌看着他,突然展颜一笑:“很好,等的就是你这句。”
说着,他翻起账单,念了起来。
“前年冬月,私藏小叶锦的棉被、冬服一套,参茶五份……”
“去年秋日,私藏叶紫宸的灵石三份,月钱两份……”
“今年夏天……”
此时,围观的众人已经议论纷纷了。
“天啊,小叶锦身体不好,怪不得前年身体恶化了,原来是这个叶四海……”
“这样一说,叶紫宸相中的姑娘没看上他,说他穷窘,本来还不信,现在看看……”
“……”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叶四海,不可置信,却又纷纷退了两步,以示疏远。
“叶歌,你个小兔崽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老管事面红耳赤,浑身的汗毛仿佛都要烧起来。
“老夫要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