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尘和安闲被带到会客室,方休留在外面照看马车,没有一起进来。
坐了一会,下人给杨尘两人上了茶。没过多久,刘义钧踏着稳健的步伐走近会客室。
杨尘是秘书令,又是权相杨禹的儿子,而刘义钧虽然说刘瑁的儿子,但是毕竟是白身,见到杨尘,刘义钧倒是很有礼貌地给杨尘行了一礼,笑道:“杨公子上门,有失远迎,见谅见谅!”
杨尘呵呵一笑,扬了扬手,跟刘义钧道:“冒昧登门,还请大公子见谅才是。惊闻州牧身体不适,带了些东西前来慰问,还请大公子不要嫌弃!”
刘义钧笑了笑,命人把礼物收下。三人分宾主坐下,刘义钧先开口道:“那晚舍弟多有冒犯,还请杨公子大人大量,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
“哪里哪里,昨天贵府管家已经去跟我说明缘由了,这都是私事小事。今日冒昧登门,其实是为了公事!”杨尘单刀直入道。
刚刚看到杨尘给自己的纸条,刘义钧就知道杨尘上门是为了公事,既然杨尘那么直截了当,刘义钧觉得也没有必要兜兜绕绕,就直接道:“杨治和周云航确实是我门客,但是他们死前并没有跟我汇报过什么,我实在不清楚他们的死因!”
杨尘微微一笑,道:“这我明白,不过大公子,我只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出现在我们刑曹监狱门外,还是死在那里?”
刘义钧心中暗苦,杨尘他,那他问谁?刘瑁从头到尾都没有告诉过他为什么要把杜恶抓起来。
但是刘义钧知道父亲有自己的筹谋,自己要是乱说话可能会坏了父亲的谋划。当下便不复多言,道:“也许是因为上元节那晚喝醉了酒不相信逛到了那里,又恰好遇到了劫狱的歹徒,最后被歹徒残杀了!”
这么瞎扯淡的话就算是方休也不相信,更何况是杨尘和安闲。
不过杨尘却明悟了一件事,看来刘义钧并不清楚刘瑁为什么要派人去守着杜恶。如果他知情,现在就说了,毕竟劫狱这种大事,还是撇清关系为妙,免得惹了一身臊味。
刘家不是劫狱的人,所以就算跟杨尘坦白了派杨周两人去监视的原因也无妨,又不违法。既然不说,那就说明刘义钧不知情。
杨尘淡淡一笑,道:“今日多有打扰,那我就先告退了!杨治和周云航的尸体还在我刑曹监狱。他们既然是大公子门客,希望大公子尽快迎回他们的尸体,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刘义钧想了想,随即笑道:“那是自然,等我闲下来时一定亲自上门迎回他们!”
……
“大人,问出什么了?”一出门,方休就迎上来问道。
“走吧,先上马车!”
待坐定,杨尘道:“现在看来杨周两人是刘瑁示意刘义钧派出去的,刘义钧并不清楚个中理由!”
“那我为什么不让他去问问州牧?”方休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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