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开工第一天

呵！”

    王捷一听不由得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多谢子沐提醒哈！”

    李子沐像是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哦，对了，这个办公空间是可以自己设置的，如果不需要这个办公空间就轻轻拍一下巴掌就行啦！你看我们这里其实很多人也不习惯在这样的空间里办公，有的还说待在里面觉得头晕呢！呵呵！”

    王捷有些木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我看吴掌书给我安排了一些事情，那个我去哪里找需要我查阅的材料呀？这里有图书室或档案室吗？”

    “其实，只要是涉及文书方面的工作，你都不用出你那个办公间的，所有的需要你查阅的材料都在那个书架上的，那个书架上的材料是会自动更新的，而且你也可以在书架上看到相关的指示，不用费心东找西找的。”李子沐笑着说道，一口雪白的牙齿衬托着淡红的嘴唇煞是好看。

    “哦！原来这样！你真是我的指路明灯呀！呵呵呵！”王捷恭维似地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

    “来吧！我正好给你介绍一下可能你今后工作中有密切配合的几个同事，就几个哦！不会让你把我们十几万个同事都认一遍的！嘻嘻！”李子沐俏皮地摆了摆手，那样子让王捷不由想起了看过的日本的动漫中的人物。

    “那还好！吓我一跳，要是把这十几万同事都认一遍，我这手还不得握脱了皮啊！呵呵！”王捷假意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王捷跟着李子沐转悠了附近不多的十几个工位，大部分同事还都比较客气，至少还讲一点那种职场上的礼节，当李子沐带着王捷走到一个正在埋头书案的男人的工位跟前时，李子沐先冲着王捷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指着那个工位上的那个有着一张马一样的长脸还有几分鹰钩鼻的男人说道：“这位就是我们部的赵然，赵书佐了！”

    “您好啊！在下王捷，以后请多关照哈！”王捷微笑着恭敬地弯了弯腰说道，也知道这个人的职级比自己高一级，表现的恭敬一些也不过分。

    这个赵然显然是没有设置自己的办公空间，看到王捷和李子沐走了过来只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王捷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哦，知道了。”然后就又低头看桌上的文件了，神态甚是倨傲，把王捷一时尴尬地怔在那里，不知该继续说些啥能把场面圆过去。

    这时，李子沐轻轻拉了拉王捷的袖子然后对王捷说道：“赵书佐是我们部的前辈了，以后你有啥不懂的可以向赵书佐多请教哈！呵呵！”

    “我可没工夫管你的闲事！我这手头的事还不够忙的呢！哼！”王捷没想到赵然冷不丁甩下这么一句毫无半点人情的话来，一时竟有些怒火攻心，脸顿时红了起来，恨不得当场给怼回去。

    “哎呀！赵书佐这是从何说起呀！您先忙着，我带新同事到别处转转，嘻嘻！”李子沐赶忙说了两句又对王捷使了个眼色。

    王捷也是职场老手，知道新来乍到的多半会被那些老员工挤兑，这也就是俗话说的欺生了，对自己的情绪还是有一定的自控力的，看李子沐在帮自己打圆场，于是又恭敬地冲赵然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道；“那，赵书佐您忙着哈！”

    赵然跟没听见一样，这回连头都不抬了，只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王捷心想，好小子，敢这么明火执仗地给大爷我添堵啊？行，咱们走着瞧！

    李子沐还想带王捷认识认识另外几个同事，王捷此时也没了心情，而且一想到吴晴给自己布置的活儿就头又大了一圈儿，于是就跟李子沐推说自己要先忙去了，那些同事以后有工作配合的时候自然也就熟悉了。李子沐想想也对，于是冲王捷摆了摆手就走开了。

    王捷又回到自己的办公间里，虽然看起来是个足够宽绰的所在，但想到李子沐告诉他的，里面看不到外边，但外边的人是可以看到里面他的一举一动的，就感到没刚进来的时候那么自在惬意了，想想也是，毕竟这是像公司一样的公共办公的地方，也不能把这里当做私密的所在。

    王捷溜达到那硕大的上下七层的书架那里，虽然上面每层都摆满了案卷材料，但都没有看到有明显的比如像档案索引号一样的标识，王捷一时觉得有些犯怵，这可让人从哪里下手啊？

    正犹豫的时候，突然见到面前的书架的第六层左手边有一道微弱的黄光闪了一下，王捷跑过去，仔细看时，竟然在架子对应的某个位置上的底板上出现了黄色的发着荧光的编号，“零零壹”，在编号的右边还有一个同样发着黄光的箭头，顺着箭头一路下去到书架的另一端的时候赫然看到那里某个位置上也出现了一个编号：“壹零壹柒”！嘿！这也太高端了吧！这用的是啥高科技的技术呀！王捷撇了撇嘴，真是觉得人间自以为是地以为人类连月球都上去了，信息技术都要到5G，甚至6G时代了，没想到在另一个世界里，这种闻所未闻的或许也可以称之为技术的东西，不能说全部吧，但至少有些方面可能真的是比人间的技术高明的多了。

    王捷这下心里踏实了，于是依次从书架上把材料搬下来，放到桌子上，逐一细细查阅起来，每个案卷其实都是一系列的各种记录材料的组合，就好比公司里的那些攒起来粘贴在报销单上的五花八门的要去财务报销的票据一样，要按照一定的规则、标准来把这些相关的原始资料对应关联起来，王捷的文字能力确实不错，对文字和数据很是敏感，之前在公司里混的不错也多半是老板也赏识他的文字能力的原因，这一路核对下来，确实发现其中有对不上的地方，比如，在一个姓曾的卒于三年前的90岁的老人的材料，最开始的一份材料中记录的其籍贯是南方某县，但后面有几份材料却又把籍贯写成了别的地方！王捷只能依据文件的时间顺序，以最初的为准来修改后面的，如是这般，大多是这样的谬误，不是籍贯弄错了，就是时间先后顺序弄错了，更可笑的是，竟然一份材料中把一个人的性别也给弄错了，变成了一会儿是男的，一会儿又成了女的了！看的王捷是哭笑不得，心想这冥界里的马大哈也不少啊！这要都是这样，那世间得有多少冤假错案啊！

    王捷沉浸在工作中，觉得自己效率比在人间工作的效率不知高出多少倍，想来，估计是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和人间的肉身相比，不仅更年轻了，而且各种中年人的职业病都没有了，甚至自己多年的眼睛视力也恢复了，而且似乎如同一部美国电影里描写的似乎自己大脑的潜能被开发出来了一样，就眼前的这些材料，王捷如同翻书一般的目光刷刷地掠过纸面，那纸面上的各种文字信息便绝大部分都印刻在脑海中了！王捷一边翻看着材料一边享受着这种未曾料到的“超能力”带来的愉悦的感受。

    王捷就这样不断地翻看着材料，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丝毫不觉得神识疲倦，突然听到外边似乎有人喊了一句：“午餐时间到！”然后又听到一阵人声嘈杂，王捷停下手中的活儿，伸了个懒腰，心想，乖乖！阴律司的福利还不错喔！竟然还管午餐！虽然也没有什么饿意，但还是忍不住站了起来好奇地朝办公间外走去，推开那墙壁上的那扇边框发出蓝色幽光的门跨出门外，眼前地下竟放了个食盒！

    一个精致的木制的食盒，盒子外表是红色的烤漆配上鎏金的走线装饰，显得很有品味的样子。这是给我的吗？王捷左右看了看，确实看到在几乎在每个工位的旁边都摆放了一个食盒，只是食盒的颜色不同，有蓝色的，也有王捷这样的红色的，还有绿色的，估计是按照职级不同配发的吧！

    看到这个食盒的时候，肚子里就开始觉得咕噜咕噜的犯饿了，于是也不再多想，拎起食盒返身又回到自己的办公间，把食盒摆在自己宽阔的桌案上，盒子还没打开，一股扑鼻的饭菜香味已弥漫在自己周围，王捷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打开这个食盒，里面的饭菜看上去也很精致，而且都像是人间的菜式，还是经典的四菜一汤，有时蔬配蘑菇，还有鸡肉和一整条清蒸的鲈鱼！即便是那个青花瓷的碗里的白米饭也是粒粒珠圆玉润不断地冒着大米特有的香气。王捷心想，这工作餐的标准和质量比原来在CESCO公司时的可强多了，但还是比不了比如世界500强的那些企业，人家毕竟还是花样繁多的自助餐，但能在冥界里也有如此规格的免费午餐也是知足了！当下，三下五除二，王捷甩开了腮帮子开吃起来，分卷残云一样很快就把食盒里的饭菜吃的点渣儿不剩。

    王捷用食盒里叠好的一方同样精致的餐巾抹了抹嘴，然后把碗筷又放回食盒里，推开门想送到收集食盒的地方，但见外边很多工位的旁边也大多放着吃完的食盒，于是就也把食盒放在刚才领走的位置上就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这时外边响起了似乎是广播的声音：“各位同仁，现在是无休时间，自现在开始午休一个时辰，请各位抓紧时间休息，以便下午能继续高效工作，祝各位午安！”

    王捷把腿翘到桌案上，双手抱在脑后斜靠在椅子上小睡，这姿势和当时在CESCO公司里自己的办公室里午休时一样，只是换了个世界。

    午休过后，王捷又来了精神，查看桌子上的那堆材料的效率更高了，期间，李子沐又来了自己办公室一次，看他正在伏案忙着工作，就打了个招呼便笑着出去了。

    王捷又从书架上搬下来几摞卷宗放在桌上，随着外边传来清脆的一阵下班铃的响声，王捷放下手中的材料，这一天下来，他竟然把上千份案卷全部看完了！如果是在人间，就是一个月天天加班加点也未必能查对完这么巨量的材料，在冥界里却能一天就完成，还没有任何电脑设备，王捷想，看来冥界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外边已经响起了人群走动说笑的嘈杂的声音，王捷本来想是否也要像人间那样加个班，把报告写完了，没想到，李子沐这时推门进来了，对王捷笑着说道：“喂！收工了！嘻嘻！”

    王捷指了指桌案上的材料皱了皱眉说道：“我还想要不要加个班把报告做完交给吴老板呢！”

    “加什么班啊！这不是人间的那些996的公司，这是冥界哦！”李子沐双手背在身后继续说道：“你想加班也行，等我们都走了，整个阴律司大殿就都是你的了，对了，还你也不会孤单哦！还应该有很多孤魂野鬼没出去的或者会找你聊聊天哦！哈哈！”李子沐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一只手捂着嘴巴，笑的前仰后合的。

    “那算了，我也走吧！呵呵！”王捷一边说一边收拾起桌上的材料打算再给放回书架原处，李子沐拦住王捷收拾桌子的手说道：“不用自己收拾了，这些材料会自己回到它们应该呆的地方的！呵呵！”

    “不会吧？这些文件还长了腿不成？太神奇了吧！”王捷眼睛瞪得大大的诧异的说道。

    “哎！不信的话，那你就自己收拾呗！呵呵！”李子沐双手一摊做个个请便的姿势。

    “信！信！哪能不信我们子沐大好人的话啊！”王捷呵呵一笑也就不再收拾桌上的东西了，跟随李子沐走出了办公室。

    果然外边诺大的回廊上已经没有几个人影了，王捷和李子沐又上了电梯，电梯无声地停在了一层大厅，出大殿的时候，王捷笑着对李子沐说道：“有空吗？作为新同事，我请你吃个便饭如何？”

    “好呀！我正好不用琢磨晚上吃啥了呢！呵呵！”没想到李子沐竟爽快地答应了。

    “那我们去附近的那家望月楼吧？我昨天刚来的时候就在那里吃的，位置不错，饭菜也是可口，就看你意下如何啊？”王捷扭头对身边的李子沐说道。

    “既然是你请客，我就客随主便了呀！”李子沐说道：“不过，我也在那个望月楼吃过多次了，确实还不错的，我们就去那里好了！”

    王捷和李子沐向望月楼方向走去，王捷边走边想，自己毕竟是刚来，如果李子沐能多提醒他，以后做事也许就能少踩些雷，请她吃顿饭也是正常。

    转眼就到了望月楼下，店小二小德子一眼就认出了王捷，满脸堆笑地把王捷和李子沐招呼到店里面，恰好昨日里王捷坐过的靠窗的那个位置空着，于是就把两人引到那里坐下，小德子等王捷点菜的时候对王捷挤了挤眼睛说道：“捷哥！这位漂亮美眉是您女朋友啊？呵呵！”

    “我说德子！我才来冥界多长时间啊？我还能有工夫儿交个女朋友啊！哎！”王捷打了个哈哈笑着说道：“这是我们同事，收工了一起吃个便饭而已！呵呵！”

    “哦哦！明白了！对不起啊！我瞎猜了！嘿嘿！”小德子点头哈腰地连忙说道。

    “你可真行！呵呵！”王捷指点着小德子笑道，倒是坐在对面的李子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眼睛瞪的大大的看两个人在那里贫嘴。

    王捷这时把菜单推给李子沐：“你看看，有你喜欢吃的菜吗？呵呵！”李子沐接过来看了一眼就又笑着推给了王捷：“不用客气啦！你看着点吧！我吃啥都行，况且我还在减肥呢！嘻嘻！”

    “减肥？没搞错吧！冥界还需要减肥？呵呵！”王捷故作惊讶地说道，一边接过了菜单，看着几个熟悉的菜式说给了旁边站着的小德子，小德子一一记下了就拿起菜单到厨房安排去了，不多时，小德子一样儿一样儿的把做好的菜端了上来，于是王捷和李子沐边吃边聊起来。

    王捷又想起了那个对他阴阳怪气的赵然，放下手中的筷子对李子沐说道：“哎！你说那个赵然，赵书佐，是怎么回事啊？我这刚来又没招他惹他的，难道他对别人都这样子吗？”

    李子沐也停下手中的筷子，点了点头看着王捷说道：“他可不好惹的哦！在阴律司算是老员工了，我来之前他就已经做过很多年了，据说，他连吴掌书都敢顶撞的呢！”

    “那这小子还是个狠角色哦！”王捷转头望着窗外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说道：“以后我还是多加小心，敬而远之吧！”

    “嗯嗯！”李子沐使劲点了点头：“这个赵然，还喜欢打小报告呢！你要是有啥把柄落在他手里那可要真要小心呢！”

    “哎！对了，我又有点好奇了，如果被诬告了，还能咋责罚我呢？阳世里很简单，就是降职扣钱，大不了就开除了，不知冥界中还能咋对付我？呵呵！”王捷又用筷子夹了块红烧肉放在嘴里有滋有味地嚼着。

    李子沐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茶水，又放下杯子，调皮地笑了笑说道：“哎！要是有可乐就好了！”然后又接上王捷的话茬回道：“其实差不多了，也是会扣钱降级的，但还有一个不同的地方是，责罚会反应在你转世后的果报中，比如你做的不错，那转世为人后，就有中500万的运气，如果做的不好，那也许就是干啥啥赔了！到时自己都不明白，为啥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但运气为啥总是这么糟？这原因呢就有可能是你在冥界里没有做好而受到的惩罚哦！”李子沐一口气说完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没想到这冥界也是个江湖呀！”王捷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说道。

    “不是有句话说的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吗！呵呵！”李子沐又拿起筷子招呼王捷道：“别感慨了！赶紧吃吧！菜都凉了！”

    王捷嗯了一声拿起筷子刚想去夹菜又突然停住抬头问李子沐：“我突然想起来了，咱们的工钱是咋发啊？还不知道冥界里的钱啥啥样的呢？难道就是活着的时候烧的那些纸钱？”

    李子沐手里拿着筷子看着王捷噘着嘴假意嗔怒道：“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哪有这么多问题哦！呵呵！”然后又变了笑脸接着说道：“冥界的钱不是那种活人烧给死人的纸钱了，要按那些纸钱，哇塞！那冥界里早就通货膨胀无数倍了好嘛！”

    “我说也是啊！那些纸钱动不动一张就金额上亿，要是真按照阳间的物价，得买多少东西了！”王捷也笑着说道。

    “嗯！是啊！但那种纸钱不是白烧的哦！就像和外汇牌价一样，那种纸钱和真正的冥币有个兑换关系的，大概是5000万比1的比例，也就是说如果家里人给你烧了一张面值1个亿的纸钱，实际上你收到的不过是2个冥币，2个冥币的消费能力呢，就好比在这个酒楼里是可以买一个馒头的！嘻嘻！”

    “啊？这么低的比例啊！那看来真应该是每次烧它个几千万亿的才够在冥界里有个中产的生活水平了！”王捷嘴巴长的大大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嗯！是的呀！”李子沐看着王捷惊讶的样子不由得捂着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说的工钱嘛！也是按月发的，收到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但冥界里发的钱，不仅可以用来在这里消费，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将来转世后，那些没花完的冥币可以转换成阳间的钞票，会在适当的时候以不同的方式补偿给你，而且这算的比例大约是1比1万的样子哦！”

    “真的啊？！那太好了！”王捷兴奋地声音都提高了八度：“那看来真得努力多挣些冥币了！对了，你说的不同的补偿方式是啥意思呢？”

    “那还不好理解吗？阳世里，怎么人家就是富二代呢？怎么人家就能中五百万呢？还有数不清的拆二代白富美啥的，那还不是俗话说的人家的命好嘛！这好命可不是白给的哦！就是所谓的积了阴德的，其中就包括在冥界做事的有积攒的没有用完的冥币，然后就能在阳世里享用了，但这些命运的幸运儿能享用的这些世人羡慕的东西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也就是说是正好等于他们所积的那些阴德的。哎！不知我啰嗦了一大堆，你明白没有？呵呵！”李子沐歪着头用一只拳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

    “嗯嗯！谢了！”王捷点了点头对李子沐拱了拱手说道：“那看来也犯不上嫉妒别人的命好了，命好也是自己争取的么！对吧！呵呵！”

    “是呀！世人只是会羡慕嫉妒别人的命好，都只是觉得自己怎么的命运那么不公平，其实命运好坏还是自己的问题，不是全凭偶然了。”李子沐这次还真吃了不少东西，这时估计是吃的差不多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筷子，低着头又说道：“哎！又吃了那么多，看来我的减肥计划又要失败了！”

    “说的有道理呀！”王捷又点了点头然后假装仔细打量李子沐似的歪着脑袋一只手托着下巴说道：“我看你也不胖呀！没啥好减的嘛！呵呵！”

    “好吧！那我信你了！”李子沐抬起头看着王捷说道，一幅很认真的样子。

    “哎！跟我说说咱们头儿，吴晴这个人咋样？”王捷突然又想到了吴晴，觉得似乎能从面前这个小丫头嘴里能打听出啥背景信息来，却忘记了职场大忌，就是不应和同事背后议论上级。

    李子沐似乎表现得倒是不以为意，眼睛斜斜地看着桌角，嘴里不紧不慢地说道：“吴掌书这个人可不简单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