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仰卧起坐。
如此一来,自己的气血才得以超出常人。
从管家身上散发的气血程度来看,并不在自己之上。
所以,易凡有底气。
他肩膀一抖,愣是将管家的手给震开。
管家不由一惊,厉声道:“臭小子,看来我还小看你了。”
易凡淡淡道:“彼此彼此。”
说完,管家摆了个架势,要正式出招。
易凡心里一横,握住刀柄,随时都可以出鞘。
这时,张员外沉声道:“住手!”
闻言,
管家立刻停下动作,但目光之中,对易凡依旧充满敌意。
易凡同样将手从刀柄处移开。
“小兄弟,你身手不错,有没有想法来我府上做事。
工钱的话,至少要比你当捕快丰厚得多。”
张员外向易凡抛出橄榄枝。
“张员外,您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在下暂时还不想离开巡捕房,而且突然离职,县令大人那也不好交代。”
易凡言语之中已有拒绝之意。
张员外品行不正,当他的鹰犬只怕是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易凡也是堂堂一个男儿,岂能与他同流合污。
“小兄弟,有些事你要多考虑考虑,不过我不着急,先办正事吧。”
说完,他就领着易凡进了到书房。
“管家,给这位小兄弟倒杯茶。”
张员外吩咐道。
管家虽心有不愿,但执行主人的命令却毫不犹豫。
管家倒好茶,给易凡送过去。
易凡礼貌性的说了声谢谢。
而后,他拿出簿子,准备开始笔录。
“张员外,能否详细说说案子的具体内容?”
张员外定了定神,一边回忆一边讲述。
易凡听着,表情渐渐地变得古怪起来。
记录完毕,易凡问道:“张员外,你说库房闹鬼,是有人亲眼见到过吗?”
张员外摸了摸胡须,回道:“这个应该没有。
可一到半夜,仓库内就会响起女人的哭声。
这个事情,很多眷属都有亲耳听到,可以作证。”
易凡又问道:“张员外,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说!”张员外立刻应道。
易凡想了想,然后道:“这些所谓牛鬼蛇神,都只是说书人的添油加醋的传奇故事罢了。
朗朗乾坤下,怎么可能有鬼的存在。正要说鬼,那也只是……”
易凡不再说下去,真有鬼,也是人心里有鬼。
张员外叹气一声,说道:“小兄弟讲的确实有道理,以前我也不相信,可库房的哭声,我也是亲耳听到,所以才会选择报案的啊。”
易凡沉思着,没有立刻回话。
对于库房闹鬼这事,他是抱有怀疑,得眼见为实,才能下定论。
而后,他继续问道:“张员外,库房既然莫名出现哭声,可有寻找这声源?”
一听这话,张员外变得激动起来,说道:“当然找过,可一无所获啊。
现在仓库,一到晚上就没有人敢进到里面。
仓库里可是寄存着上万匹品质上佳的绫罗绸缎,这女哭声一日不解决,我寝食难安啊!”
易凡思考一会后,回复道:“张员外,您的诉求我已清楚。
在下回去后,定会跟上面交代清楚,还请员外放心。”
张员外点点头:“那就有劳小兄弟了。”
说着,他拿出一锭银子,向易凡递过去。
易凡愣了愣。
“小兄弟,你跑来一趟不容易,这辛苦费还请收下。”张员外暧昧地笑道。
易凡踌躇片刻,随后接过银子。
拿人手短,商家做事都图个安心,没什么比拿钱办事更让人安心的。
易凡不拿倒是不顺了张员外的心意,不拿白不拿。
易凡信誓旦旦地说道:“员外,您就等我好消息吧。”
张员外微笑地点点头:“小兄弟,我张府的大门可是永远向你敞开,年轻人可要多考虑自己的前程。”
“在下自然明白。”
“哈哈!小兄弟是个明白人,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而后,张员外特意吩咐管家,给易凡配辆马车,给他愉悦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