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温度的嗓音,男人的鼻尖在她身上刮蹭游离,最后猝然停留在了圆润的肩头,冰冷的唇齿紧贴着肌肤深入契合。
皮肉撕裂开的痛感没入四肢百骸,有温热的液体从肩头流出,又被男人火一般灼烧的舌尖吸卷蚕食,像是要把她抽干一般。
仅存的一丝求生欲让恪息一直紧咬的牙关从缝隙里吐出两个字。
“哥哥,我真的只是去……”
吃烧烤三个字在喉间划过一遍,终是没勇气再说出口,软着嗓音说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我待在这里太久了,就去看了看外面的世界,真的只是逛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厉影吸食的动作一顿,掐在腰上的那只手猛的收紧了力道。
五脏六腑快要挤碎揉烂,恪息脸颊涨得通红,再捏下去就要窒息了。
“就那么喜欢外面?恩?”
猛然意识到自己这句话似乎踩中了厉影的雷区,恪息连忙忏悔弥补。
“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离开这里了。”
“哥哥?”
禁锢在身上的力道松了,刚缓过来一口气,下一秒,恪息整个人直接被甩趴在地上。
脑袋重重撞在地上,让她有一瞬间发懵。
搞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
厉影不是一直都喜欢她喊哥哥吗?
玻璃扎进膝盖里的疼痛让她还来不及思考是哪里出了问题,房门又被敲响了。
“大哥,那个人来了!”
听到楼上动静的厉阙,在楼下一直心急如焚,今天的厉影暴躁异常,不似平常。
他预感今天恪息肯定难逃一劫,一般的人他是不敢冒死来打扰的,但那个男人不一样。
听到那个人来了,沙发上的厉影拉了拉脖颈上领带,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夹杂着嗜血的兴奋。
“哦?来得还真是时候,有趣!”
他?
这个他是谁?
居然能让厉影这么兴奋。
恪息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额间已经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沙发里的男人肃然起身,指腹摩擦着嘴角的血迹,一双嗜血的眸子觑着地上的女人。
“找佣人清理一下,等会儿我再过来,对待不听话的小东西应该要受什么样的惩罚,你知道的……”
撂下这一句,厉影大步迈向房门口,就在房门打开之际,沉重的脚步声突然顿住了,略带玩味的一声调笑自头顶响起。
“今晚我们玩点别的,我想你的初夜应该会很美妙!”
“……,”
恪息的心跳几乎停摆。
站在门口身体紧绷的厉阙指甲陷入血肉里。
门开颌又关了。
一束光偷偷泄进屋内,落在女人的脚边在顷刻间又被黑暗吞噬了,徒留一室支离破碎的残影!
自从被水织织丢到蚀影之后,就被厉影在一众“干净”女孩中选做了女伴,她就像只宠物一样关在这个笼子一般别墅里。
她一直以为厉影是个有特殊癖好的精神变态,因为他对纯洁无瑕的女人几乎有偏执的爱好。
待在这个男人身边这么久,他一直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将她束之高阁,从不曾碰过她。
战战兢兢一年了,看来今天还是没能躲过吗?
——
厉影走后,整个别墅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恪息从地上爬起来,瘫坐在床上虚望着那些伤口失神。
“恪息小姐!”
伴随着两声敲门声,房门又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偏圆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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